第17章 不怕我下毒毒死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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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內昏暗,入眼便只點著兩盞燭火,光線朦朧,但又能看得清眼前事物。
前方里殿圍著層層紗幔,隨著他們身影走過,掀起陣陣漣漪,在空中隨風飄蕩。
紅衣太監將她引到裡間床榻前,姜姝硯放下手中的藥箱,正準備行禮請安。
那太監卻異常敏捷地側頭看向她,打斷她的動作,“姜醫女,請先診脈吧!”
床榻前垂著青色床幔,看不清裡面的人。
姜姝硯走上前,放下藥箱,正準備開口讓床幔中人伸出手來,床幔後的那人卻先一步地將手伸了出來。
只是那手根本就不是女子的手,而是一隻男子的手,骨節分明,堅韌有力。
看向那手的一瞬間,姜姝硯就明瞭,這哪是什麼蓉貴妃,分明是頭狡猾的狐狸。
而那紅衣太監,也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姜姝硯扶額嘆息,“王爺為了將奴婢騙過來,真是煞費苦心了。”
打著蓉貴妃的幌子行事都做得出來,還有什麼是他做不出來的,而不怕蓉貴妃知道後怪罪他。
但趙司銜被識破後,也並未繼續偽裝。
但床幔也並未掀開,那隻手也依舊放在帳外,“若不這樣,你又怎麼會來,昨夜將本王扔在外面,你可真是好狠的心,還害得本王今日都病了。”
語畢,又接著道:“本王眼下沒有力氣,喝了那群庸醫的藥也並未有好轉,你讓本王生了病,這病也自然要你醫治才行。”
姜姝硯沒好氣地冷笑,坐在床邊圓凳上,抬手撫上他腕間的脈象。
片刻之後,輕笑一聲,“殿下脈象康健,恐怕沒病……”但腦子像是病得不輕。
只是後半句話她沒說。
趙司銜收回手掌,掀開床幔,目光一動不動地落在她臉上,理直氣壯,“那是因為本王一見到你就好了。”
姜姝硯並不想跟他過多的胡攪蠻纏,況且這地還真不是個說話的好地方,站起身準備提著藥箱離開。
但趙司銜卻像是發現她的意圖似的,一把攥住她的手腕,語氣強勢,“本王允許你走了?”
話音落下,就將她往床榻上用力一扯,他半起身欺身而上,將她壓得死死地,沒半點反抗的餘地。
“趙司銜,你別發瘋。”姜姝硯看著她,聲音寒涼。
他抓住姜姝硯的兩隻手交叉按過頭頂,臉頰貼近姜姝硯的臉,炙熱的氣息噴灑在裸露在外的面板。
眸中泛著些寒光,冷聲一笑,“發瘋?本王確實是早該瘋了,否則怎會讓你三番兩次地蹬鼻子上臉,今日你給本王好好受著,昨夜的今日的,本王一起討回來。”
姜姝硯波瀾不驚的臉上浮現起些慍怒神色,眉頭間也盡是不耐,眸中帶著厭惡也帶著恨。
看見她臉上的這副憎恨的神情,趙司銜心中怒氣更盛。
粗暴地吻接二連三地落下,吻在她眉宇、雙頰、唇瓣一路往下,帶著灼熱的氣息,彷彿要將人灼燒殆盡。
姜姝硯盯著頭頂上的床幔,語氣中滿是憎恨,“趙司銜,你這樣逼我,就不怕我下毒毒死你嗎?”
趙司銜一頓,半起身盯著她的臉。
那雙充滿情慾的眼眸帶著玩味,彷彿是在笑她天真,“你是隴西人士,六年前因為一場瘟疫,父母離世,唯一的妹妹不知所蹤,而你走投無路入了宮。”
他修長的指尖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與他對視,“你敢給本王下毒,本王就先刨了你父母的墳墓,至於你妹妹,你最好祈禱她死了,若是活著本王定要她淪為軍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你嘛,你自然是要給本王陪葬的,至於是活著陪葬還是死著陪葬,那自然是本王那群手下說了算。”
姜姝硯氣得渾身顫抖,睜大眼睛盯著他,眼眶微紅,氤氳著一層水汽,清冷而又易碎,卻依舊美得十分妍麗。
她胸口劇烈地起伏著,聲音哽咽,“趙司銜,你……”
後面罵人的話她並未說出口。
趙司銜看著她蒼白的臉色,心裡突然也有些不是滋味,先前那盛怒的情緒,瞬間被一個名為心疼的詞給取代。
那話不是他的本意,倒像是在盛怒之下的無心之言。
想對她說些什麼,卻並未說出口,只是俯身吻上她的唇角,沒有之前的殘暴撕咬,只有輕柔繾綣。
過了好一會兒,趙司銜將她抱在懷裡,又啞著嗓音開口,“你是本王的,好好跟著本王,往後聽話些,那些事情就永遠都不會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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