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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來嗅去。
那邊的笑聲頓時止住，皆不解地看著黑狗。
袁明仨氣急敗壞地吼道：“大黑，你瘋了？叫你咬死它，沒聽見嗎？”
李淡笑道：“你看看，你多行不義，連狗都看不下去，不再聽你的使喚了。”
這時，黑狗調轉方向，朝袁明仨那邊跑去。
剛到桌邊，猛地在他手下一人的腿上咬了一口。
“啊！”那人一聲痛叫，下意識地踢在黑狗頭上。
餘者皆驚慌地分散躲開。
袁明仨朝被咬那人踢了一腳，大罵道：“操你媽的，敢踢老子的大黑。”
那黑狗長年吃肉，養得膘肥體壯，動作極為敏捷，轉頭追上另一個人，又朝屁股上咬了一大口。
那人痛得嗷嗷叫，卻不再敢打狗，生怕被袁明仨責罵。
黑狗上竄下跳，追著第三個人跑，那人不敢還擊，嚇得哇哇直叫救命。
二樓吃飯的客人紛紛躲避，往樓梯口湧去。四處響起杯盤落地，桌椅翻倒之聲，場面頓時一片混亂。
袁明仨看著這一幕，竟然哈哈大笑道：“你們幾個，定是以前惹過大黑，這小子可記仇了。不許傷我的大黑，被咬了的，一人賠二十兩銀子！”
話音一落，黑狗已經追上第三個人，在他右手小臂上咬了一口。
三個受傷人的都痛得哇哇大叫。
黑狗呲牙哈氣，慢慢走向袁明仨。
它的牙齒上滿是血跡，嘴角流下夾帶著人血的粘液，甚是可怖。
袁明仨卻張開雙臂迎接道：“大黑，你今天是抽什麼瘋？那三個都是你的兄弟，你咬他們幹什麼？讓你去咬這個人啊！”
說時，黑狗已經吐著舌頭走到他跟前。
袁明仨摟住黑狗的脖子，用臉貼在狗頭上，愛惜地撫摸著它脖子上的黑毛安撫道：“你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不怕不怕……”
李淡嘴角露出一抹陰狠的微笑，朝黑狗瞪了一眼。
黑狗突然咧嘴露出獠牙，一轉頭咬在了袁明仨的脖子上，結結實實地鎖住了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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