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叢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 74 章 想離開,病美人被迫春閨令後,一叢音,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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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執拗的人,一旦鐵了心,就算撞得頭破血流也不服輸。
兩人觀念相左,互不相讓,很容易兩敗俱傷。
很快,趙伯將筆墨拿來,猶豫著進了暖閣。
楚召淮坐在連榻上,筆走如飛,頃刻寫好三張。
趙伯藉著磨墨的空當看了看,眉峰緊緊皺起來。
楚召淮寫了三份和離書。
一張是中規中矩的和離放妻書,一張則寫著「大逆不道,休棄帝王,懇請萬死」,是楚召淮休姬恂。
最後一張是替姬恂所寫的休書,休妻緣由「成婚多月,一無所出」。
趙伯臉皮抽了抽,心想王妃準備得還挺妥當。
就是這理由是不是太離譜了些。
楚召淮寫完後,也不用印章,還沒等趙伯阻攔,直接咬破指腹在上面印上三個血手印。
他好像不知疼似的,垂下右手,指腹的血滴一點點往下落。
趙伯心疼死了,趕忙拿紗布為他止血。
聽到暖閣中的動靜,姬恂蹙著眉快步走進來,視線匆匆一掃,落在楚召淮還在滴血的手指上,臉色難看極了。
他上前接過紗布,低聲道:“你有怨氣衝我來,不要傷自己。”
“我已寫好了三份和離書。”楚召淮仰著頭看他,眸瞳古井無波,“王爺……陛下籤了吧。”
姬恂為他塗藥的手一僵,好一會才繼續包紮,輕聲道:“你
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楚召淮眼睛眨都不眨,乾脆利落地斂袍跪下:“我可以求您。”
姬恂手中的藥瓶叮地砸落在地。
趙伯嚇得“哎呦”了聲,也跟著跪下了:“王妃,您這是……有話好好說。”
姬恂面無表情道:“出去吧。”
趙伯左看右看,為難地起身退出。
姬恂神情漠然,雙手一動直接將楚召淮從地面上強行扶起來。
楚召淮似乎畏懼他的觸碰,渾身一僵,強撐著道:“陛下何時籤,我還要趕祖父的壽誕回江南。”
楚召淮太瘦了,姬恂甚至沒用多少力氣,像是拂起一片雲般,輕飄飄將人掐著腰身放在一旁的連榻上。
暖閣中泛著藥香和墨痕的氣息。
姬恂緩緩上前。
楚召淮抬著頭仰視他。
這個視角很熟悉,無論是跪著還是站著,他一直以來都是如此……
仰望著天潢貴胄那令人羨慕的、高不可攀的冰冷華貴。
連榻矮小,往常用來盤膝喝茶,楚召淮雙膝曲著坐在榻上,渾身緊繃,眸瞳空洞而失神,呆呆愣愣等待姬恂答應。
姬恂緩緩矮下身,單膝點地半跪在身邊。
楚召淮眼瞳輕輕一動。
楚召淮和姬恂體型相差極大,姬恂半跪著他才能勉強垂著眼看去。
“陛下……”
“我不會放你走。”姬恂從連榻的小抽屜中拿出一把匕首,握著楚召淮的手握緊,這個位置劍尖剛好朝著他的胸口,“除非我死。”
楚召淮握著鑲嵌華貴寶石的匕首,茫然和姬恂對視。
姬恂牽著他的手往前一遞,匕首劍刺入胸口半寸,隱約嗅到淡淡的血腥味。
楚召淮手倏地一抖,下意識就要抽回。
“若上次你聽白鶴知所言,上了那艘前往江南的船,我會放你走。”姬恂直勾勾盯著楚召淮的眼睛,低聲道,“可現在已晚了。只有你親手殺了我,才能離開京城,沒有另外的出路。”
楚召淮一僵。
他好像今日才明白,姬恂本就是個瘋子,和有沒有解毒沒有半分關係。
骨子裡便流著皇家瘋癲的血。
楚召淮呆愣許久,猛地收回手,匕首脫手而落,尖處還有一絲血痕。
姬恂問:“為什麼不動手?”
楚召淮搖頭:“刺殺新皇,是誅九族的死罪。”
姬恂眸瞳悄無聲息的擴散,臉色前所未有地難看至極。
楚召淮真的刺下去,他或許都不會是這個反應。
新皇……
誅九族。
楚召淮沒有刺下去,並不是心中有他,不捨他受傷。
而是因為畏懼他的身份,擔憂白家會受此牽連。
王爺身份雖然尊貴,楚召淮被迫嫁來,在朝夕相處中早已對他沒了畏懼,兇巴巴地直呼其名呲兒他都是常態。
直到這層已趨
近相互愛慕的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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