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叢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 77 章 姬明忱我走了,病美人被迫春閨令後,一叢音,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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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

璟王府幾乎半個府的人全都擠在前院門口,擦石桌、修剪樹枝、數鵝卵石,一個個忙得不亦樂乎。

終於,門房引著人過來。

眾人翹首以盼。

白鶴知孤身一人,身著月白常服,寬袖散發,挎著藥箱溜達著而來。

眾人:“……”

看殷重山和那位老管家脖子都伸長了,白鶴知疑惑道:“瞧什麼呢?”

殷重山乾笑兩聲:“白院使一人來的啊,沒跟長隨嗎?”

白鶴知隨口道:“我自己就可以,走吧。”

殷重山頷首,恭恭敬敬將人迎去後院給陛下請脈了。

趙伯憂心忡忡,對還在數鵝卵石的周患道:“你這餿主意也沒用啊。”

周患抬頭迷茫道:“啊?什麼啊?”

“……”趙伯嘆了口氣,“玩去吧。”

“哦。”

姬恂昏睡一夜,破曉時便醒了。

白鶴知過去時,府醫剛為他換好藥。

姬恂平日穿衣大大咧咧,大雪天也不妨礙他袒胸露乳,如今傷勢嚴重,紗布幾乎將他上半身全全包住,只露出些許肌膚,倒知道穿戴整齊了。

白鶴知壓下心中腹誹,上前行禮:“陛下。”

姬恂嘴唇蒼白,懨懨看了他一眼,微微蹙眉道:“白院使為何在此?”

白鶴知不明所以:“不是陛下去下官府上請我來為您治傷的嗎?”

姬恂眉頭皺得更緊了,他似乎想到什麼,漠然看向殷重山。

殷重山:“……”

冤枉啊!

算了,也不冤枉,罰俸唄。

白鶴知上前給姬恂探脈,高燒退下後又上了藥,傷口已經止住血,一夜時間已結了薄痂,府醫將藥煎好,躬身遞上來。

姬恂看也不看,直接一飲而盡。

只是喝完他察覺到不對,擰眉道:“這不是……之前的藥?”

府醫訥訥道:“這是白院使開的藥。”

白鶴知將藥枕收起來,道:“是我換的——陛下傷勢過重,不適合喝之前解餘毒的藥。”

姬恂蹙眉:“這種小傷……”

白鶴知:“……”

姬恂披頭散髮坐在榻上,玄衣鬆鬆垮垮遮掩高大身軀,面容蒼白,呼吸偏短促,連說話好似都沒之前有力氣。

都差點一命嗚呼了,還吹呢。

“只斷三日。”白鶴知重新將一張方子拿出來,道,“等傷口徹底結痂,就能重新換回去——這是新方子。”

殷重山正要接過。

一旁的姬恂眼眸一縮,立刻伸手將那薄薄的方子奪過來。

胸口傷處密密麻麻地疼痛,連帶著呼吸都變得艱難,姬恂踉蹌著坐在床沿,目不轉睛盯著這張新的方子。

是楚召淮的筆跡。

楚召淮哪

怕無人教導,也寫得一手漂亮的好字,筆觸溫柔,像是毫無鋒芒的流水,一看便賞心悅目。

根據白鶴知的脈案,楚召淮重新調了幾味藥,還寫了煎藥時的火候和劑量,詳細無比。

最後落款只有娟秀的兩個字。

白芨。

姬恂愣怔注視著,薄薄紙張在他指尖微微顫著。

楚召淮病成那樣,卻還想著為他調方子。

姬恂的傷口隱隱作痛,連帶著心間泛著酸澀。

楚召淮很喜歡寫方子,在他書房看書時筆走如飛,唰唰唰將醫書上的方子抄了一份,閉眸記在腦海中後便擱在一邊。

因寫了太多,楚召淮也不好收著往小矮櫃裡放,趙伯索性將那些廢紙拿去引火。

之前丟在地上都懶得看的筆跡,如今得到一張,卻如獲至寶。

兩人鬧成這樣都不好受,白鶴知難得沒惡言相向。

“昨日回府時,召淮瞧了瞧陛下脈案,重新調了方子,陛下傷好些就能重新調回來,每月初五解毒的方子還按原本的,再喝兩次便能徹底拔除。”

姬恂垂著眼還在看那方子,聽到“召淮”兩個字眼眸緩緩動了動,好一會才低聲道:“他病可好些了?”

白鶴知心想比他還活蹦亂跳:“好多了,勞煩陛下擔憂。”

姬恂似乎還想多問。

想問他有沒有提起自己,想問他在寫這方子時什麼表情,有沒有叮囑過什麼。

可愣怔半晌,姬恂又強行將後面的話忍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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