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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凝滯似的安靜。

窗外有風聲,隔著毛玻璃給人一種模糊感。

清幽的燈光之下,梁京白的身影孤拔得很。

黃清若的呼吸間都是他的清寒氣息。

梁京白瞧著她,瞧她許久。

瞧到黃清若不想繼續和他對視,率先撇開臉。

梁京白的手指鉗住她的下巴,逼迫她轉回臉來。.

黃清若的眼裡滿是疏離的冷漠。

梁京白眼裡的冷寂不比她的冷漠少,話語裡是一種不容商榷的強勢:“先送你回家。”

“哪個家?什麼家?我什麼時候有家的,我怎麼不知道?”黃清若感覺此時此刻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好像在笑。

梁京白略略一頓,頓得過於快速,以至於彷彿並不存在,在黃清若的眼中,他的表情分毫沒改過。

他的嗓音也帶著難以形容的冷靜。

冷靜地說:“我說過我會幫你。你想要的,最後都能有。”

“補償我?”比起“同情”,“補償”明顯更適合如今的狀況。

因為她是他所策劃的綁架案之下的犧牲者,所以他給與她補償,這份補償甚至跟“同情”“憐憫”諸如此類的心理無關吧。

只是在一場他發起的硝煙四起的戰火燃盡之後,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意外被牽連而死的路人,冷冰冰地交待底下的人一句“將她厚葬”,他就覺得是他最大的慈悲。

恰恰梁京白回應她的是:“何來的‘補償’?當年你牽扯在綁架裡,本就是意外。”

黃清若的眼皮狠狠地跳了一下。

她自己也猜到了她是意外,意外捲入那起綁架案中的,猜到她才是當年那起綁架案中唯一一個無辜的人。

可她自己猜到,和由梁京白以這種疑似推卸責任的方式說出來,完全是天差地別的感受。

倘若說之前他在電話裡承認當年的綁架案為他自導自演,是往她的陳年舊傷處紮了一柄刀,那麼他現在,就是握著那柄刀在她的傷口上用力地擰了一把,捲開了她的血淋淋的皮肉。

“你可以制止的。”黃清若的聲音聽上去沒有變化,但她自己清楚,她的喉嚨她嚥著一把粗糲的砂石,磨著她的聲帶,“整個綁架過程,你有無數的機會可以制止他們。”

既然他是綁架案的幕後黑後,那麼他擁有最大的主導權,他明明第一時間就可以讓綁匪放走她的。

放走她,他的綁架仍舊可以繼續,少一個她還不礙他的事。

他呢?偏偏等到了最後她都已經成那樣了,他才……才上演了一番,他多麼努力地帶她逃離,甚至他的左手差點廢掉。

——對,演的,從頭到尾都是苦肉計吧?黃清若覺得自己根本不需要向他求證了,他的自導自演還加戲了一場苦肉計。

“沒你想得那麼簡單,當時我的任何一個舉動,都會讓計劃失敗,或者漏出破綻。”梁京白目光沉沉,他的嗓音也比方才更為冷靜。

冷靜得過分,冷靜得他的語氣落在黃清若的耳朵裡透著一股傲慢。

為了他自己的成功而無視螻蟻蒼生死活的傲慢。

黃清若的心臟在他的這句話裡,下沉、下沉、下沉,沉到底,無處可再沉,以至於產生平穩的錯覺。

外頭的風聲好似大了些,窗戶開始哐哐作響。

作響在兩人之間死一般的寂靜之中,也宛如穿過了黃清若空蕩蕩的胸膛。

管樂這個時候叩門進來:“清若、阿京,怎樣了,還能不能繼續錄?”

凝睛見休息室內的兩人的氣氛十分地不對勁,管樂當即準備退出去:“你們兄妹倆再聊一聊,心平氣和點,別吵架——阿京,你可不能欺負清若。”

梁京白則喊住管樂,告訴管樂,黃清若沒辦法繼續錄了,並拜託管樂找慄焱過來幫忙送黃清若先離開電視臺。

黃清若接在後面對管樂說,不用慄焱送,她自己能回。

梁京白又說,他也沒辦法繼續錄了,他先帶黃清若去回家休息。

黃清若說:“不用你送,我能自己回。”

梁京白置若罔聞,跟管樂道歉,麻煩管樂善後,然後他強行拖著黃清若往外走。

黃清若掙扎:“這裡是電視臺,六哥再不鬆開我,我就大喊了,把人都招來,看到時候六哥能封住多少人的口。”

管樂為難地當和事佬:“阿京,你這是擔心清若的身體,好好跟清若說,清若能理解的,會跟你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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