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號桑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494章 疾得現前,黃粱,根號桑,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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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個新地方看起來是他的新僧寮。
黃清若轉頭望向他:“我說過,我的警衛不見我回去,會來找我的。你關不了我多久。”
她不是詐他,他確實關不了她多久。
她雖然沒有和警衛約定每隔一個小時等她的電話報平安,但她和警衛約定了第二天中午十二點之前她要是既沒有回宿舍也沒有跟他們聯絡,那她一定出事了。
而她在她的身上帶了追蹤器,她被他弄睡過去之前,真正的動作不是給警衛們打電話,其實是偷偷開啟她身上追蹤器的開關。..
到時候警衛們一定會根據追蹤器的位置來找她,所以梁京白帶她換地方了也沒用。
梁京白聞言放下筆,從禪桌前起身,朝她走來:“嗯,你提醒得對。我們應該抓緊時間,繼續練催眠。”
話落之際,他也停在她的面前。
蹲下身,他將她打橫從地上抱起,抱她回床上躺著。
黃清若並非不緊張。
他的話即便誇大了,帶著詐她的目的,也肯定是有三分真實性的。
所以她不可能不怕,不可能不怕自己當真在他一次次的催眠中被他攻破了心防。
她看到他的禪桌上在燃香了。
她沒有嗅到氣味,但他確實在燃香。
證實了她的猜測沒有錯,他對她催眠的輔助用香,是無色無味的,才使得之前的她毫無防備地中招了。
梁京白坐在床邊注視著她,用他一如既往好聽的聲音,施咒一般地說:“你現在很困。”
由於他的目的就是要催眠她,所以他的嗓音被他調整得比平時更多一份蠱惑性。
黃清若反抗地說:“我不困。”
以此來暗示自己的心理。
梁京白乾燥的手掌撫上她的眼睛,蓋住她的眼皮:“你的眼皮很沉。”
屋裡的光線本就昏暗,被他一遮,更黑了。
“不沉。”黃清若繼續反抗。
但睏意確實比方才更多了。
“你的身體慢慢地變輕……”梁京白的“咒語”繼續念著,嗓音忽而湊得她很近。
她能感覺到他的兩片嘴唇隨著他說話的一張一合而若即若離地觸碰她的耳廓。
隔著她的髮絲若即若離地觸碰。
而他吐出的呼吸和氣流更是拂動她的髮絲撩著她的面板。
“……”慢慢地,慢慢地,黃清若終究是沒扛住,又一次陷入了沉眠。
這一次她不知道多久才醒來的,醒來後睜眼,看到的是梁京白又坐在禪桌前抄經文。
雖然屋裡亮著燈,但她不知道是白天還是黑夜。
這裡和赤烏最大的區別是,沒有窗戶,她看不見外面的天光。
黃清若坐起來。
她的力氣倒已經回來身體裡了。
於是她自行下床,去了衛生間上廁所。
衛生間裡出來後,黃清若行至禪桌前,拿起放在桌角旁的她的帆布包。
她的手機在裡面,但毫無訊號。
黃清若盤腿,坐好在他的對面,不問自取地開啟桌上的一摞保溫盒。
一個個地擺到桌上,開啟蓋子。
全部是齋菜。
並且不是他吃剩的。
所以確實是留給她的。
黃清若開始動筷子,安安靜靜地填飽肚子。
此番場景,異常地熟悉。
卻也異常地遙遠。
其實也就去年的事情,如今卻透著一股物是人非。
於是她在飯菜裡品嚐到的,只有濃濃的苦意。
這次的飯菜,甚至還有湯,她不用幹吃到口渴。
飽食之後,黃清若主動問:“什麼時候開始新的催眠?”
如果第二次的催眠有結果的話,他現在不會這樣。
黃清若的問話倒也並非期待第三次催眠,她的嘲弄之意更甚。
梁京白的眼皮沒抬,盯在經文紙上繼續專注地抄寫,不予理會。
黃清若伸手,抓住筆。
被迫中斷的筆尖於紙上戳下重墨,暈染開來。
“幾點了?”她問,“你抓我超過二十四小時沒有?超過二十四小時了的話,勸你也永遠和我一起待在這裡面,等死。我的證據應該已經自動傳送給三叔公和梁崇初,包括你會易裝、躲在霖梵寺的事情。三叔公和梁崇初大概正在緊急地秘密商討,該怎麼斬草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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