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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中計。
她如果信他這句話,她就是個蠢貨。
黃清若篤定梁京白在跟她玩套路。先把豬騙過去再殺的套路。
於是她的視線上下兩個來回將梁京白從頭到尾打量一個,最後凝定在他的腰腹處,揭穿他的套路:“那我想看六哥的身體,是不是也可以看?”
果不其然,梁京白的回答是:“不可以。”
黃清若輕哂:“這就是六哥說的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梁京白換了一種說法:“你不想幹什麼,可以不幹什麼。”
黃清若評價:“六哥非常地雞賊。”
明明命令了她這個週末必須去霖梵寺,卻又說只要她去了霖梵寺,她不想就可以不幹什麼,好像給她非常大的自由,實際上他限制了她最大的自由。
“將一隻貓關進小籠子裡,然後告訴那隻貓,你在籠子裡怎樣,都不會管你。”她打了個比喻,“貓應該感謝六哥的恩典?”
諷刺結束,黃清若等著梁京白生氣,也等著梁京白威脅她、逼她就範。
梁京白卻是回答了一句:“春天來了,霖梵山的花,開得挺好。”
黃清若:“……?”
什麼跟什麼?
牛頭不對馬嘴的。
他邀請她去山裡賞花?
是他今晚神經錯亂了,編的理由太荒謬?
還是她今晚神經錯亂了,聽錯了他的話?
黃清若再次想伸手扯一扯梁京白的臉皮,確認梁京白的真實性。
但未及她實施行動,梁京白走了。
她未能實施行動的真正原因是,梁京白走之前,帶著他腕間的佛珠跟著他的手指一起輕輕地摩挲幾下她的耳珠。
激起陣陣酥麻的電流。
同時梁京白附在她耳邊輕聲說:“小七,聽話。”
叫黃清若起一身雞皮疙瘩。
——不再是“疑似”,而是她非常確定,梁京白的語氣,是在……哄她。
詭異得黃清若的耳邊一整夜都在迴響他哄她的這四個字。
第二天,蒙汝菡在文保所見到黃清若,很體貼地關心:“師姐,你看起來昨晚又沒睡好?要不要你再請一天假休息?今天也都週五了,不差一天班。”
黃清若搖頭:“不用,沒關係。”
雖然昨晚又沒睡好,但還行,不太累,她在修復室的注意力也可以集中,可以工作。
和昨天不一樣。今天她要是再待在宿舍裡睡覺,她可能得繼續被那四個魔咒一樣的字眼折磨。
或許梁京白就是為了故意噁心她、對她造成這種不良影響,最後才會那樣跟她講話。
不過,梁京白要她去霖梵寺的目的,確確實實達到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傍晚黃清若下班之後,先回了宿舍,在宿舍裡又考慮了一會兒,決定抱著一探究竟的目的,深入虎穴。
看看他改口從命令變成徵詢她的意見、承諾她不想幹什麼就可以不幹什麼、甚至都能哄她,到底是要她上霖梵寺去幹什麼。
總感覺和她的猜測有出入。
直覺告訴她,至少不僅僅是為了要她跟他一起復盤。
在黃清若出門的時候,卻在樓下碰到路昂的那個一起開機車的胖子朋友。
更準確來講,她是被路昂那個一起開機車的胖子朋友給用機車攔截下來擋住去路的。
不止胖子朋友一個人,胖子的機車後座還坐個人。
但並非女人,而是個男人。
男人摘掉頭盔的時候,黃清若還有一點印象,是她被路昂帶去酒吧的當晚,樂隊的其中一位成員——髒辮特別地有特徵,嘴唇上還有唇釘。
髒辮率先走到黃清若的面前,表情特別不善:“你!站住!”
因為要停機車而慢一步的胖子喊了髒辮,提醒道:“你客氣點行不行?我這是揹著路哥帶你過來的,你承諾過我只是和她客氣地聊一聊,不是來勒索威脅的。她是路哥的女人。”M..
“……”前面幾句,黃清若不管,最後一句,黃清若必須澄清,“找錯人了,我不是路昂的女人。”
“沒找錯,就是你!”髒辮有些粗暴地搡了一下黃清若的一側肩膀,將原本要繞開他們走人的黃清若給搡得後退回原位。
胖子連機車也顧不上了,迅速跟過來阻止髒辮:“你這樣不文明,坑的是我行不行?”
“踏馬有她坑我坑得狠?”懟完胖子,髒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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