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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清若不自覺打了個冷顫。
無論是因為失去被子的她被室外湧入的冷空氣侵襲,還是因為梁京白投落下來的冷到極致的目光。
他黑得潑不進其他顏色的瞳仁深處,隱約還泛一絲陰戾。
黃清若感覺寒氣直往她的脊背上躥,不同於冷空氣侵襲的寒氣。
但黃清若是毫無表情的。她調動不起多餘的情緒了。
她的毫無表情在她這張本就透著股厭世勁兒的面龐上,倒映進梁京白的眼睛裡,捲成晦暗的風雲,滾出一片沉怒的浪潮。
黃清若不知道他是在思考怎麼處置她,還是在壓制情緒。
她抱住自己的雙臂,極力汲取一些暖意,忍著渾身的不適,慢慢地爬下床。這個過程中她看到了自己的大腿、腰腹和胸口,散佈某些痕跡。
撿起自己的衣物,她一件件地穿上。
梁京白就這樣一直沒講話。
倒是黃清若穿好衣服後,轉過身,大膽地朝他伸手。
意思不言而喻,睡都睡過了,他也該信守承諾,還回煙盒。
梁京白掐住她的下頜,反手將她按倒在床:“你是覺得我不敢弄死你?”
黃清若連掙扎都沒有,一副任他刀俎的姿態:“沒有,六哥隨時能弄死我,不費吹灰之力。”
梁京白問:“在我的宵夜給我下的藥?”
即便已經是明擺的事情,黃清若仍舊裝傻:“下什麼藥?”
梁京白又問:“你自己是不是也吃了藥?”
黃清若心頭一頓。她覺得他藥性發作後神志不清,應該不會察覺到她的狀態是什麼樣的。但現在,他似乎比她想象得敏銳……?
當然,她還是將裝傻進行到底:“我為什麼要給我自己下藥?”
緊接著黃清若不要臉地又說一句:“是不是六哥太滿意我們夜裡的狀況了?”
可能又覺得遭到她的羞辱,梁京白手上加重力道。
黃清若的臉骨痛得要命。他很擅長這樣既能讓她疼,又不會留下掐痕,令她難以對人解釋。她手抓著早已在夜裡的荒唐中褶皺不堪的床單,一聲不吭地忍受著,與梁京白對視。
頃刻,梁京白松開她的時候,還順手把她丟到了地上,彷彿突然想起來她不配再沾染他的床。
他估計沒忘記管樂還在等他,所以馬上要進洗浴間裡洗漱。
黃清若不得不出聲再提醒他一句:“六哥,既然滿意,煙盒還給我。”
梁京白側頭:“對我用這種手段,你還妄想拿回去?”
……確實是妄想。黃清若問他確認:“是永遠不可能還給我的意思?”
梁京白睨她:“這麼喜歡爬床,那試試多爬幾次,爬個夠。”
黃清若抿一下唇色淺淡的嘴:“六哥,我說過,煙盒的重要性是有限度的。”
梁京白譏誚:“你做的事情,沒讓我覺得你是有限度的。”
黃清若還坐在地上,畢竟爬起來站著比坐著更累,她索性就坐著和他把話講完:“既然六哥沒有太大的意願要還我煙盒,那我不要了,煙盒不要了。”
她不是在嚇唬他,也不是在威脅他。是經過這次嘗試,她完全確認了,出賣色相根本拿不回煙盒,那麼她沒必要再浪費時間和精力。
扶著床沿,黃清若撐住身體爬起來。這個過程中她的腳抖得厲害。……那個藥,在他身上的作用,是真的猛了些。對比之下,他吻她,根本算不上暴烈。真正暴烈的撻伐,應當在這裡。
梁京白沒相信她的話:“爬完我的床,才說不要?”
黃清若站穩,平直地注視他:“嗯,不要了。我也沒虧。”
扯了扯嘴角,她以一種買家收貨後發表評價的口吻說:“六哥你不錯的,我睡到就是賺到。”
講出這句話的同時,黃清若的心裡彷彿有另一個自己在問她:“幹什麼呢?幹什麼又作死?真要激怒他到弄死你才高興?”
黃清若默默回覆:【那倒也沒有。就是下定決心不要煙盒了,沒什麼可妥協的了,嘴巴就愈發不經過大腦,要為這段時間他自以為對我的羞辱,做一個總結】
睡到就是賺到——是她發自內心的想法。
梁京白的心雖然挺黑的,對她也很差勁,更加不是個好東西,但他的臉和身材都不錯,又是一些女網友們的X幻想物件,她睡到他,確實怎麼都不吃虧。
甚至黃清若還在蹦躂,又追加一句:“對了,上一次忘記謝謝六哥。謝謝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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