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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得他難受。
就在快要睡著時,鬱清突然被溫擇敘扯到懷裡。
溫擇敘貼著她臉邊說:“我們可以相愛到互相瞭解為止。”
鬱清睜開眼睛,轉頭向他,薄唇滑過臥蠶,冰冷冷的,但他出口的話無限溫柔。
“不離婚。”溫擇敘抵上她額頭,“我們可以就這樣,浪費到死。”[1]
鬱清的瞳孔收縮,他的俊容模糊又清晰。
“寶寶,我可以吻你了嗎?”溫擇敘失笑,“我不想和你吵過夜的架。”
鬱清凝視著眼前的男人。
抬手摁在他皺起的眉心,順著山根滑到鼻尖,鬱清覺得自己挺顏狗的,每次看溫擇敘,總會為他的帥臉心動。
她捧著他的臉,微微起身,主動吻了他。
“溫擇敘,我是不是挺幼稚的。”鬱清問他,“遇到問題逃避和你交流。”
當時她明明可以在電話裡告訴他自己最真實的想法,可她並沒有,害怕地躲開了。
“你逃避,我找上就好了。”溫擇敘吻她,氣息逐漸變沉,“你可以拒絕,隨便幾次。”
說完,他拉開距離,摟著她說,反悔說道:“不行,第三次不準再逃。”
等待她答案的這個過程無比煎熬,他私慾作祟吧,就想著短一些,快一點得到回答。
“溫擇敘。”鬱清躺在他懷裡,問了一個很傻的問題,“你覺得什麼是愛?”
屋裡
昏黑,他們相擁而眠,聊著一些不著調的話題,床鋪舒服柔軟,身上的體溫是一樣的,不對,溫擇敘比她暖和,鬱清往他懷裡擠了擠,去攝取他的溫度,渴望被他同化。
純蓋棉被擁抱的感覺像極小時候在老家晚上跑出門躺在草地上看星星,漫天的星光閃爍,明知數不來,偏要一顆一顆數,傻得要死,但心被星星填滿,裝著星光,就這樣躺到三更半夜,外婆來催她,才戀戀不捨回家,經年之後,記憶逐漸模糊,只記得稻香和清風。
溫擇敘則給了一個比稻香更香,比清風更清的回答。
“愛是,半依賴,半獨立。”他溫聲說道。
鬱清趴睡在他胸膛上,細品這句話,任由他揉著她的頭髮。
半依賴、半獨立。
描述模糊又抽象,鬱清深深喜歡這種感覺。
如果愛是這樣的話,她覺得她會喜歡上愛的感覺。
“那我以後就這樣愛你。”鬱清抬起頭,衝他笑了笑。
溫擇敘哼笑一聲。
他的寶寶是不是太乖了,一板一眼,連說會愛他也如此。
-
鬱清睡一覺起來後,彷彿變了個人,開始沒日沒夜的趕稿,發現網站有爆更活動還積極參加,長空樂見其成,而幼千被拉著討論劇情,反而累了。
幼千想著畫畫怎麼也會慢,但她低估認真起來的鬱清,除了吃飯睡覺就在畫畫,一口氣畫出最新三話。
後臺的收益不斷上漲,鬱清有點兒懂幼千沉迷賺錢的勁,很難不著迷啊!
三天後,學校那邊告訴她查到了ip地址後,她提了錢,準備找律師維權。
收到學校發來的資料,鬱清翻看使用者的真實名字,在看到岑穆兩個字時,她唇抿得緊緊的,甚至難以相信是他在背後帶風向。
微信裡,岑穆給鬱清發來訊息。
岑穆:【鬱清我知道學校給你發了資料,你肯定也知道是我,想和你說一聲對不起,我們能不能私下和解?我可以給予你補償。】
鬱清本不想回復,還是多問了一句:【為什麼要這樣做?】
岑穆:【其實在江都的時候我跟蹤了你,看到你和一個男人舉止親密,甚至去開房。】
鬱清:【你是覺得我是那種隨便的人?】
岑穆:【對不起。】
鬱清氣得站起來。
鬱清:【你壓根沒想過追求我,只是覺得我窮酸,我需要錢,想要給我難堪?想要踐踏我的尊嚴?】
岑穆:【不是不是,我沒想這麼多,我只是很好奇你是什麼樣的人。】
不少人追求鬱清,她都沒答應,卻和一個社會精英混在一起,下意識覺得她是隨便又貪慕虛榮的人,便想真的去接觸,她是怎麼樣的人。
鬱清被噁心到。
怎麼會有人為了滿足獵奇心理,把她當作玩物。
鬱清果斷:【我不會撤訴的,你等著收律師函吧。】
岑穆慌了:【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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