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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一凡躺在床上,盯著敵方英雄的復活時間。開局不到十分鐘,局面塵埃落定,遊戲就要輕鬆贏下。敵方水晶僅剩絲血,遊戲英雄鍾馗果斷出勾,命中了敵方泉水裡剛復活的英雄。同時,我方遊戲英雄大喬的回城技能早已準備就緒。隨著超級兵的蓄力一擊,遊戲畫面定格在上一秒。
巔峰賽2000分,馬馬虎虎。在遊戲裡,陳一凡是蟬聯四個賽季的國服鍾馗,十勾九中。在現實生活中,他是一個成績不出眾的高中畢業生。
陳一凡晚熟。小學、初中那會,老師問大家以後想幹什麼,別的孩子可以毫不猶豫地說出自己的志向。他卻支支吾吾的,答不上來。他不知道未來,也沒想過以後。
咚咚~
姥姥把飯桌上的菜餚熱了一遍後,又敲了敲門,接著安慰道:“一凡啊,出來透透氣,吃點東西,一次失利算不了什麼。你以後的路還很長,振作起來!”
前兩天,高考成績下來了。陳一凡沒過一本線,十分沮喪。他把自己關進房間,整整兩天了。餓了、渴了、忍著;躺著、發呆、打遊戲。
陳一凡神情黯然,聲音沙啞,說道:“讓我一個人靜靜。”
姥姥輕嘆一聲,默默走開,她把熱過的飯菜再一次端進冰箱。
陳一凡對著天花板發呆,他的腦海裡浮現出父母的模糊印象。如果他們知道自己沒考上,應該會很失望吧。事實上,他很久沒見過父母了。
從記事後不久,陳一凡就和姥姥相依為命。姥姥是社群醫院的護工,到了退休的年紀,他們靠著不多的退休金生活。城區的老房子是很早以前入手的,屬於醫護職工的福利房。相比周圍佇立的高樓大廈,顯得破舊了些,這裡承載了陳一凡的整個童年。
沒有人和陳一凡描繪未來的藍圖,一方面姥姥老了,另一方面撫養他就已經很辛苦了。對未來的第一次描述,是在高中的第一次班會上。當時,班主任熱情地做著自我介紹,暢談自己的學生時代和情感經歷,最後他提到了大學。
大學這個詞語和概念,是陳一凡第一次聽說。當時,班主任把她形容得很美好,很神聖。全班同學端坐著,眼神中充滿了嚮往。陳一凡也不例外,於是他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考上一所好大學,以及在剛結識的高中同學面前,信誓旦旦地吹下了牛逼。
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高中三年,真的很努力了。陳一凡平時都在看書、背書、刷題。只有在週末的時候,他才會打打遊戲,放鬆一下。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然而,結果很骨感,高考沒達到一本線,遊戲反而上了國服。這樣的打擊對他而言,無疑是十分沉重的。與理想大學失之交臂,努力了三年,等來的卻是現實的當頭一棒。更多的是一個剛滿十八歲的少年對未來的迷茫與無助。
從小就沒有父母的陪伴與呵護,缺失了至關重要的家庭教育。義務教育更多的是來自道德層面上的規範和約束,教人成為一個真善美的人。例如,樂於助人、拾金不昧、信守承諾、保持善良,等等。一個人的未來是什麼樣子?成為什麼樣的人?該多美好、多高尚、多偉大。或者,多自私、多卑鄙、多無恥。有的,僅僅是大腦的空白。
……
敲門聲再次響起,不等姥姥開口。陳一凡面色不悅,翻起身來,說道:“姥姥,您別敲了,我想靜靜!”
姥姥柔聲說道:“你爸回來了。”
爸爸,這個詞語既陌生又熟悉。陳一凡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他猛的從床上跳了起來,顧不上穿拖鞋了,赤著腳,開啟房門。映入眼簾的是,老舊的沙發、空蕩蕩的餐桌以及年邁慈祥的姥姥。陳一凡左顧右盼,在客廳裡哪有一點兒有活力的事物。
那激動且憔悴的神色,讓姥姥不由地心疼,說道:“你爸要晚上才能回來,我已經把熱水器給你開啟了。你先去洗個熱水澡,換身衣服,我去給你把飯熱熱。”
陳一凡稍稍失落了一下。不過,他還是點了點頭,回房間穿上拖鞋,然後找了一套換洗衣服。
花灑下,一股股冒著熱氣的水線順著頭頂流遍全身,讓陳一凡的心怦怦直跳。或許是水的燥熱,又或許是即將看到那個多年未見的爸爸。總之,此時此刻,陳一凡的內心很不平靜。這種感覺比去和黑絲御姐見面,還要期待,還要上頭。畢竟,御姐千百個,爸爸就一個。
洗好澡後,衛生間的鏡子蒙上了一層水霧。陳一凡用手左右來回地擦拭,鏡子上浮現出一道模糊且修長的身影。他湊近一些,看到了一張剛毅立體的臉,內心不由地產生愉悅感。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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