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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怒氣,什麼謫仙,被舒濃這一酸,晏長安直接狠狠皺起了眉頭。

這個惡霸!

若非他打不過她,他非得教訓頑皮孩童那般收拾她一頓。

虧他剛才還對她——

晏長安咬牙,瞪她一眼:“無賴。”

被酸成這樣,偏偏他還不吐,咬牙將果肉嚼了,生生吞了下去。

舒濃笑吟吟地退開半步,又捻了幾粒扔進自己的嘴裡,打量他的神色。

雖說她自己吃不出什麼味道,但觀晏長安神情變幻間,倒叫她隱隱品出幾分酸味出來。

舒濃有恃無恐地笑了,仰頭望了望高懸於夜空之中的月亮:“你是專門來接我的嗎?”

晏長安張口就要否認。

可思及宋臨突然脫下的素衣,以及傳聞中各種郎騎竹馬繞青梅的故事,微抿了抿唇,輕聲“嗯”了一聲,又補充道:“再有半個時辰,山門關閉,你想回也回不來。”

他言罷,那點因為她的捉弄要不壓下去的彆扭又湧上心頭。

晏長安莫名有些煩躁,看她一眼,道了句“跟上來”,轉身就走。

舒濃眉開眼笑:“我這不是卡著時間回來了嗎。”

她含著發酸的梅子,感受地嘴裡那點隱隱約約的酸味,一蹦一跳地追上去,隨著他一同往回走。

再走一段路,他們身後又跟上來兩名女弟子,似乎與他們同路,不遠不近地跟在他們身後。

夜風習習,山路寂靜,這兩名女弟子並不避諱旁人,毫不在意談話聲被清風送進前面兩人的耳朵裡。

一人道:“嗚嗚嗚為什麼其華仙子不能回來啊?柳仙君已經知錯了,嗚嗚嗚。”

舒濃的腳步一頓,晏長安也側眸瞧了她一眼。

另一人的聲音清冷些,似乎頗為無奈:“只是參考話本子演得一場戲,半真半假,何故就讓你這般傷心?”

舒濃衝晏長安笑了笑,繼續往前走。

很好,看來今日和她看的是同一場戲。

那聲音要軟和些的女弟子便又說:“我只是傷心他們兩個分明相愛卻不能相守,其華仙子祭劍後柳仙君肯定也萬分後悔,不然也不會這般痛苦。”

清冷女子笑了聲:“我還看過一個版本,說其華仙子祭劍之前,與柳仙君有些誤會,所以心灰意冷,乾脆祭劍一死了之,柳仙君在其華仙子死後才徹底看清自己的心意,痛苦悔恨,所以幾百年間年年招魂,日日夜夜都陷在摯愛的痛苦之中。”

另一位便又抽泣兩聲,哭腔更濃:“那也很可惜啊,柳仙君因此折磨自己六百年,若是其華仙子能活過來見他這般也會心疼,柳仙君必然會待仙子更好,他們定會是這天底下最惹人欣羨的道侶,我——啊,師姐?”

她似乎是被自己的師姐敲了腦袋,那位聲音清冷的女弟子無奈地笑了笑:“我給你說這些,只是想告訴你山下那些編排其華仙子和柳仙君的話本子和各式各樣的戲都不可信,你我皆不是六百年前的人,又豈能做到與六百年的人共情,今日那戲裡,漏洞頗多,仙子祭劍也好,仙君誅魔也好,他們這樣的人,豈會是簡單的因為情愛做出這些事的?亂世之下,擺在他們面前第一重要的,只能是天下蒼生。”

“還有我說的這版本,其華仙子出生名門,豈會因為與情人之間的一點誤會便尋死,仙君身居高位,又豈會讓自己日夜沉溺在這些感情裡?可見天下種種說法都是外人根據那麼一點事潤色出來的,你哪裡能站在柳仙君的位置說他必須要沉浸在痛苦悔恨之中?又或是站在其華仙子的位置上說她要心疼仙君的?”

“師姐”

那名師姐聲音柔和了些:“我也不是說你看不得這些,只是看歸看,太過沉浸便不好了,何必沉浸在六百年的人的情愛糾葛中,他們兩個皆是救世的英雄,這樣心懷大義的人,又豈會日夜陷在虛無縹緲的情愛之中,你嘆一句他們可惜便成,何必將自己的情緒添進去,還為此日夜不歇息,到處搜尋他們的事蹟,為這些真真假假的故事便是琴也不練了?”

“後日便要考‘音’這一門了,今日陪你下山已是破例了,明日可得練琴了。”

那小姑娘便撒起嬌來,滿口答應。

舒濃一字不落地聽完了她們的話,待到分岔路口,他們進入不同的路,才緩緩笑了笑:“今日那戲,確實挺假的,還很氣人。”

晏長安瞥她一眼:“你聽過了?”

見舒濃點頭,晏長安也扯著嘴角輕笑。

巧了不是,他今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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