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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屋子,光線瞬間暗了下來,屋子裡一個扎著羊角辮子的瘦小女孩正自顧自的玩著。

劉姥姥:“青兒,你爹你娘呢?”

青兒:“爹爹出去挑水了,一會兒就回來了,孃親在後院劈柴呢。”

劉姥姥:“板兒、青兒你們快出去,把你們爹叫回來,就說有貴客到了。”

“三位恩公快坐。哎呀!瞧我這腦子!”

劉姥姥看了看三人的衣服,又看了看自家的竹蓆,一拍腦門,連忙用袖子在火炕沿上擦了起來。

薛虹拉住了劉姥姥:“劉姥姥您不必如此,這房子雖然有些老舊,但看這屋子打理的乾淨整潔,想必令女婿夫妻二人也定是持家之人,未來未必沒有富貴之日。”

破舊和髒亂是兩回事,房子雖舊,但乾淨整潔,說明人心裡的心氣還沒斷,有著上進心。

劉姥姥聽到薛虹的話,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縫:“哎呦!借恩公吉言了!”

薛虹三人上了炕,圍著小桌子坐了。

朱煇左右晃了晃屁股,覺得很新奇,很有趣。

陳辰也對屁股下的竹蓆子和火炕覺得挺稀奇,不時的敲敲。

薛虹:“姥姥當初進京所為何事啊?”(姥姥也可以是對老婦人的一種稱呼,不一定非要是對母親的母親的稱呼。)

劉姥姥:“嗨!這不是去年收成不好,家裡只有這幾畝薄地,靠著老天爺吃飯。去年年關將近,家裡連置辦吃穿的錢都沒有。

實在沒法子,我就領著板兒去京裡求王伯爺家。”

朱煇:“王伯爺……是那王子騰家?”

劉姥姥點頭:“正是,怎麼,恩公認識王伯爺?”

陳辰搖了搖扇子:“聽說過而已,姥姥您與王子騰家有親?”

劉姥姥:“也算是有親,我這女婿狗兒的祖上,曾與王老太爺連了宗,也算是同族。

我本想著去王伯爺府上去求伯爺幫幫我這莊稼同宗,可是畢竟閻王好見,小鬼難纏。老婆子不曾見到王家的老爺們。

無奈之下只好去找嫁到京城榮國府家的姑奶奶。姑奶奶不但人長的和神仙似的,心眼也好。

給我這許多銀子,又給了我二十吊錢,這才讓去年過年捱了過來。”

朱煇聽完後樂了:“這可真是奇了,王子騰對自己正八經的同宗不管不顧,反倒是出嫁的王熙鳳發了善心。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陳辰合上了摺扇:“這王子騰一心想著鑽營,卻不想著穩固家族人心根基,恐怕是秋後的藤蔓,長的快,去的……也快。”

薛虹:“對了,王子騰最近怎麼不折騰了?一點訊息也沒有了?”

朱煇:“還不是被嚇到了,我父……”

聽著三人的說話,劉姥姥心裡越發的吃驚,不停的唸叨“阿彌陀佛”:這三位恩公什麼來路?聽他們說話間,似乎全然不把王伯爺放在眼裡,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大人物?

不論什麼樣的大人物,也是板兒的救命恩人,老婆子我只管好生接待就是了。

朱煇話說到一半,突然想起來這裡不是家裡,把後半句話嚥了回去,轉頭和劉姥姥聊起來了農活。

朱煇雖然因為和薛虹天天忙著鼓搗農作物和肥料,有了些農耕知識,但在劉姥姥這樣正經種地人家面前,依舊稚嫩的可笑。

但劉姥姥卻還是不住的誇讚著:“哎呀,像恩公這樣懂得莊稼活的公子,老婆子可是沒見過哩!”

薛虹:“姥姥總叫恩公聽著也彆扭,在下姓薛,這位是我的兄長姓紅,那位是我的弟弟姓陳。”

劉姥姥:“那老婆子我就稱呼您三位薛公子、紅公子、陳公子了。不過這紅姓確實少見。”

陳辰拿扇子捅了朱煇一下,挑了挑眉:“兄長,你覺得你這姓少見嗎?”

朱煇白了陳辰一眼,昧著良心對劉姥姥笑著道:“確實挺少見的。”

少見個屁!到了現在,把各個王爺分支子嗣算上,少說二十萬起步!這還只是算宗室的,還有成為庶民的和其他林林總總,加起來快有四五十萬了都!

說實話,要不是隆慶帝前幾任,廢除了親王封國和對於朱姓子孫過分的優待,否則光是養這些宗室都是金山銀山的開銷!

為啥歷史上崇禎那麼窮啊?養二十幾萬的米蟲不窮才怪呢!

幾人正說笑著,一個黝黑的精瘦漢子走了進來,見到三人和劉姥姥在說笑聊天。

這漢子先是看了看劉姥姥,在確定三人身份後,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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