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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隊士兵正在忙於搶修,將各類傢俱亂七八糟的堆在缺口。
“殿下,您怎麼來了,不是......”
“閉嘴!”朱老七打斷項鵬飛,沉著臉說道,“事態緊急,廢話少說。姚定邦,你率衛隊馬上出寨,埋伏於左側密林,混戰時從側翼攻擊敵軍,何時動手,你自己決定!”
姚定邦哪裡肯,“殿下,我護著您......”
“閉嘴,再爭執則以抗命論罪!”朱常瀛怒道,“我走則弟兄們必定誤解,這麼簡單的道理你也不懂麼?速去,再囉嗦一句,孤一刀砍了你!”
姚定邦無奈,猶豫片刻只得領命行事。
轉過身,朱常瀛問項鵬飛,“你準備怎麼打?”
“回殿下,卑職準備三連四連利用房屋固守,一連二連伺機發動反衝鋒,一舉擊潰敵人。”
“好,把軍旗拿來,孤為爾等護旗!”
“是!”
騎二團戰旗,上繡一鳥頭鹿身、肋生雙翼、頭角崢嶸之飛廉。
朱常瀛一把抓過旗杆,這旗杆就是一根長有四米的旗槍,只不過多了一面旗幟。
尋了片開闊地,朱常瀛圈馬立定,手持旗槍昂然肅立,身旁只幾個馬弁相隨。
如何提升一支軍隊計程車氣,毫無疑問,主將能夠與士兵同生共死!
朱常瀛把他們帶來,就沒有理由自己先溜,而且也不能走,正如他所說,將臨大戰,自家的王卻跑了,那麼騎二團的戰士還會拼命麼?
何況,朱老七以為此戰有的打,正是檢驗騎兵成果的絕佳時機。
不就是玩命麼,誰怕誰啊。
正如他所料,當他出現並且手持戰旗站立後方時,戰士行走速度彷彿都增加幾分,秩序也井然起來。
半刻鐘,一條火把長龍從西邊快速奔來,人喊馬嘶,地面震顫。
建奴來了!
接連失陷幾座村寨,令楊古利頗為震驚。
他是萬萬沒有想到海參崴的漢人這個時候能夠渡海來攻,任誰也會這樣想的,因為建州大軍正要或者說正在踏平海參崴。
這特釀的真是見了鬼。
而這夥漢人的暴行更令他憤怒,也令整個蜚悠城沸騰。無他,太過狠毒,大軍所過,財物清空,人口清空,什麼都沒了。
女直人不是沒有過這樣的遭遇,當年的李成梁曾經這麼幹過,但那也是許久之前的事了。而今的建州已非吳下阿蒙,不說同大明對著幹,但也都是欺負旁人,屬於一方霸主的存在。這突然間被一夥大明草寇屢屢羞辱,自信心被踐踏,如何不怒?
群情激憤,也不需楊古利徵召,諸多家族自行集結,一個上午便聚集起一支三百多人的隊伍。
今日午時許,楊古利領兵七百奔赴老孟寨,結果半路得知川山寨遇襲,便轉道趕往川山。到了川山,又得知烏魯寨遇襲,可把楊古利氣的發瘋,詛咒發誓要把這夥尼堪趕盡殺絕。
不過這一次,楊古利沒有趕去烏魯,去幹嘛,給人收屍麼?而是尋著蹤跡一路追趕,半路正遇著逃難的巴彥寨寨民。
寨民一通哭訴,把個楊古利氣得眼珠子通紅,而整支建州隊伍也如行將點燃的炮仗,憤怒值飆升至極點。
馬不停蹄,於晚八時左右趕至巴彥寨。
楊古利勒住戰馬,眼見巴彥寨火把處處,亮如白晝,那夥尼堪竟然沒有跑,而是臨陣以待,擺開一決雌雄的架勢。不禁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長槍搖搖一指。
“殺!”
說話間,十數匹戰馬前出,戰馬奔騰間,騎兵甩動套馬索。套馬索如同長了眼睛,準確無誤的套在柵欄立柱上。騎兵雙手一收一帶,隨即打馬轉身,為首騎兵一聲大喊,十數匹戰馬一齊狂奔發力。老大一片柵欄被連根拔起,轟然倒塌!
項鵬飛眼眉挑了挑,旋即下令。“各自隱避,散兵接敵!”
話音剛落,沿著寨門佈設的陣列線頃刻間散開,三五人一小隊,各尋建築物隱藏起來。
項鵬飛則調轉馬頭,加入騎兵陣列,嚴陣以待。
“我建州勇士聽令,為族人報仇的機會到了”
“跟著我,殺!”
“殺!”
“殺啊!”
“殺光尼堪,報仇雪恥!”
轉瞬,馬蹄狂飆,如洪流般衝向巴彥寨。
炮兵隊長估算著距離,眼見敵人進入射程,旋即令旗下揮。
“放!”
三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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