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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從未見過如此城防,怪模怪樣。”
代善索性下馬,在地上堆雪為牆,比比劃劃一陣子之後,不由皺眉。
“咱似乎看懂了,你看,無論從哪個地方進攻,我軍都要遭受至少兩個方向的遠端打擊。這特奶奶的,這夥尼堪真是陰險狡詐!”
何合禮點頭附和,“還真是這樣,尼堪奸詐啊。”
“有什麼用?”代善冷冷一笑,“我軍多多打造盾車就是了,這種斜坡反而利於我軍進攻。”
何合禮讚同道,“大貝勒所言極是,我這就安排人去打造盾車。”
代善點點頭,“盾車要打造,營寨也要修的牢固一些,要讓城頭的尼堪看清楚一些。”
何合禮眼眸閃動,“大貝勒的意思是今晚就襲營?”
“正是,額駙以為可行?”
“可!對於這夥來歷不明的尼堪,就要雷霆一擊,方顯我建州武功!”
......
圖們江北20里老孟寨。
幾發炮彈砸碎寨門,手持四米騎槍的胸甲騎兵同手持火銃的龍騎兵策馬殺入,無助的寨民如無頭蒼蠅般四散。
一名老者剛剛張弓便被一火銃打中,騎槍一發入魂,貫穿腹腔。
那名重騎兵順勢撒手長槍,從鞍側抽出馬刀,戰馬奔騰,馬刀輕輕揮起,劃過一名試圖轉身逃跑之人的後腦。
小小的村寨頃刻間陷入地獄,絕望的嘶吼,恐懼的哭聲久久迴盪著。
村寨外圍,獵騎兵在徘徊遊蕩,偶有人逃出寨子,也會飲恨在獵騎兵的火銃或者馬刀之下。
朱常瀛騎馬立在一處山坡,就這麼怔怔的看著。
這是騎二團跨海而來的第一戰。
算了,這根本就不算戰鬥,就是屠殺。
寨子中沒有幾個壯丁,但仍有人持弓或者手持能拿到的一切工具進行反抗,但沒有用,騎二團雖然絕大多數人為新兵,可是訓練有素、防具齊全、武器精良。即便偶有中箭,但只要不是正中面頰,就死不了,甚至重傷都不容易。
可還是有人死了,死於經驗不足,死於猶豫不決,死於麻痺大意。
人生沒有如果,戰爭沒有憐憫,殺死自己的往往是自己的良心。戰爭最不需要的就是良心。
一個小時,村寨安靜下來,沒有了人喊馬嘶,只有低沉的哭泣聲。
朱常瀛打馬入寨,寨主門前,兩百多人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女人的哭聲如悽婉的哀樂。
老寨主橫屍當場,他的幾個孫兒輩也隨他一起去了。
活著的男人,大抵為包衣阿哈,主人的奴才,而且是下等的奴才,不配上戰場的那種。
士兵正在挨家挨戶搜刮,金銀首飾,毛皮牛馬,甚至看家的大黃狗也不會放過。
戰利品堆積如山,北洋商行十幾名職員正在配合大頭兵登記造冊。
軍法官就站在側旁,時不時抽檢士兵是否有藏匿財物。
瀛州軍的作風:每戰分贓,七成歸公三成由參戰將士瓜分。
但不能一窩蜂的去搶,只能戰後分贓。不然軍紀便淪為空談,為了爭搶贓物,自己人就特釀的會當場打起來。
多少年了,一直這麼做的,效果不錯,將士參戰的積極性總之比大明軍隊要強。
項鵬飛邁著大步從院門走出來,“少主,宅子清理好了,您今晚就在這裡過夜吧。”
朱常瀛微微頷首,隨口叫過一名商行執事,“今晚一定要將戰利品清理好,明日一早便裝船運回永明城。”
商行執事拱手領命,隨即有些猶豫道,“少主,這些人當中有些太過老邁......”
項鵬飛就瞪眼,“這種事還需問少主麼,你自己看著辦!”
“是是,屬下明白了。”
朱常瀛下馬,大踏步走入院中。
迎面三間瓦房,兩側各有廂房,就很四合院。
主人家的火炕溫度猶在,只是坐在炕上的人卻換了。
秘書官奉茶,朱老七淺酌一口,舒坦。
“明天去哪個寨子?”
項鵬飛鋪開輿圖,回道,“明天,卑職打算兵分兩路,一路去往烏魯寨,一路去往川山寨,兩部將在巴彥寨匯合。”
“可,你去忙,我也不需要你陪著。”
項鵬飛原地轉了兩圈,苦著臉勸道,“殿下,您還是去船上坐鎮指揮吧,這萬一......”
“萬一的事多了,祖宗庇佑,我要長命百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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