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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想將貼靠在許汐白身上的男人拉下來,可自己也酒量一般,步伐虛浮著眼看著就要栽倒。
許汐白蹙眉想,封大哥酒後吐真言,真是讓他對封鶴的感觀又降了幾十分,目前負數。
都說血緣親是無論何時都擺脫不了的,按道理最為珍貴的。
可封鶴連自己親哥都能當作踏腳石,用年幼之類的藉口將犯過的錯全甩給粗神經的封天,以求掩非飾過。
這是正常人能做出來的事?
“封大哥,那你的賭債是如何還清的?”
封鶴所述的是,家中經濟週轉不開,全部拿去填補他大哥欠下的鉅額賭債,拆東牆補西牆,話語裡皆是抱怨。
現在想來,這些很可能都是那人的一面之詞。
覺得口乾舌燥,封天端來一碗綠豆湯抿了口,眼睛眯縫:“……我雖欠了錢,但梅庭英也沒想到找來的打手下手沒輕重,導致我落下終身殘疾,所以出事後立刻與我父親協商私了,將賭債免去部分。”
他喝湯時不小心燙到嘴,輕嘖了聲:“但還有很多我實在還不了,就去找了肖鈺。”
許汐白被水嗆了口,放下茶碗望向他。
“你找先生借的錢啊?”
也就是說,肖鈺對封家的情況瞭如指掌,包括封鶴實際的品行,一定在將錢借給封天時就弄得清清楚楚。
婚約被拒,心悅之人又迷戀上這種德行的郎君,怪不得肖鈺會勃然大怒,簡直是對他赤裸裸的侮辱。
封天手撐著半側臉頰,語調緩慢地說:“肖鈺……他這人在部隊的時候我就見過,挺有趣的一人。”
許汐白被勾起興趣,虛虛地看了眼封天:“怎麼?封大哥願意和我講講嗎?”
男人抬眸,忽而眸子收緊盯著他看。
半晌後,摸著微鼓起的肚皮大笑道:“我雖然折了男根,但沒折慧根。汐白,看來肖鈺待你還不錯……”
吳老闆才叫有話語權,他捻著唇邊的兩撮鬍子,眼角細紋皺起:“阿天,我剛想和你說,當時秀場上我頂了一個時辰不停加價,結果肖少爺的管家一秒將拍賣結束了。”
“哈……哈哈……吳老闆,你怎麼敢和那小子搶人,當年天價彩禮還沒把你嚇退?我估計這些年沒有富家子弟敢同許家提親,也是因為肖鈺那小子。”
從二人閒聊中得知,當年肖鈺將創業初期賺到的第一桶金就分了一半借給封天,但定下個條件:還是和封鶴保密。
許汐白沉思前事,表情略顯停滯,而封天則拍拍他的肩膀道:“這還不好想?肖鈺想讓我弟弟誤以為我還身陷賭債中,不從我這借錢,就沒有足夠的錢去騷擾你。”
滬城商圈形勢好的時候,先生精明得只剩下錢了。
不與許家再聯絡,也沒急著與其他家族聯姻,原身應該也以為過段時日,男人對他沒來由的興趣就會煙消雲散。
結果肖鈺更偏向於,默默從中作梗。
“還有啊,肖少爺曾和我大吵一次,正面威脅我。”吳老闆咬著花生米,嘴裡叭叭道:“他拿槍指著我,說,你就算是傾家蕩產,也休想把我看上的買走。”
許汐白嘴撇開,嘟囔道:“我……不是誰的東西。”
吳老闆思尋半天,嘆道:“聽阿天這麼說,我倒能理解肖少爺了,你入了梅家秀場就已淪為商品,他下手不狠絕,驅趕走其他競拍者,加價環節無休無止。”
當然了,那都是他自己賣力吆喝上來的價錢,勸退眾人,唯獨剩下個毫無“底線”的肖爺。
“汐白,你與我們上次見時,變化很大。”
不僅遇人通情理,不信讒言,還能冷靜地談論起悲慘遭遇。
許汐白裝作懵懂單純的樣子問:“是嗎?封大哥,一定是挫折使人成長……”
封天搖搖頭:“非也。人的本性從小看大,特別在成年後一旦定性了,就很難改變的。”
就像他弟弟封鶴,兒時起就在父母面前擺出乖張的模樣,將情感藏在內心深處,不經常宣發出來。
但微笑假面戴久了,細細觀察總能察覺到。
當然,肖鈺也是。
封天一直很疑惑,就算是為了許汐白就將鉅款借給他,也實屬過於草率。
如若對自己不瞭解,遇上個貪圖享樂的無賴賭徒,之後還是會一直糾纏上他。
但為養病搬離封家宅院的第二年,封天開始用那筆錢慢慢償還債務,又抽出了一部分繼續做些小規模的投資生意,竟漸入佳境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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