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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杜鵑小姐,作為引誘許汐白情緒失控的工具,這事本就理虧,又怎能在許汐白麵前將過錯都推給女人?
肖鈺焦急地等候許汐白的回應,這人究竟懂沒懂?
“別——走——我、我保證不碰你……”
許汐白一愣,就那樣與他對視著,看著那人嘴唇翁動。
【聽不清也好,這樣就不會知道先生講些什麼難聽話。】
極度懊悔的情緒,可以頃刻間讓繽紛世界變得暗淡無光,肖鈺頭一次因這份情愫傳達不出去而失神。
這府邸窗鬏灰暗高牆嚴密,是他精心打造的牢籠,就連截了封鶴的車、上演這場瘋到骨子裡的囚|禁,皆是為了……
讓本沒有交集的兩人,能有共同經歷的春夏秋冬。
為何,能說時不說,現在又無力可為,在這黯然氣惱。
男人展開雙臂,用渴求的眼神望向許汐白,手掌回了幾度,不敢妄自觸碰,又忍不住朝前走了幾步。
終於在少年的背緊靠在房門時,退無可退,被男人緊攥住袖口,像孩童耍賴般拉拽他幾下。
“陪——陪——我。”
這回許汐白看懂了意思,覺得好氣又好笑,想就著杜鵑小姐立的下馬威與男人好好說道一番,誰知那雙漆黑的眸子裡透漏水光。
【啊?那水盈盈的一片……先生是要哭了?】
被少年撥開的門閂又回到原來位置,在顫抖嗓音暴露前,肖鈺熟練地將許汐白橫抱與懷中。
“……唔呃先……先生……”
少年身上縈繞的清香沾染枕被,肖鈺將其平穩放下,掖好被角,低垂著頭睡在下方的地鋪裡。
“晚——安——”
許汐白被那嘴形弄得驚詫,以為看錯。
吹滅燈,屋內十分靜謐,男人躺在那如同一塊石頭。
我夫人姓許
【昨夜是個平安夜,狼人沒刀人。】
許汐白冷不丁地冒出這個念想,然後被自己逗樂,再看看周圍,是無人打擾的雕飾大床。
雖說肖鈺的狀態令他費解,但面對性情不定的男人,喪失語言能力何嘗不是種更好的相處方式?
方桌上除卻擺放的早餐,還有一摞切割成條型的信紙,旁側擺著根鋼筆,最上頭那張上留下男人熟悉的字跡:將想說的寫給我。
【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還是我惹這麼一出,先生怕我含冤而死化身厲鬼,整日纏他……】
許汐白聳肩輕笑了聲,坐在桌前悠哉吃著灌湯包,不得不說,男人平時的口味與他相似,偏好倒是能吃到一塊去。
【先生給的特權,要寫些什麼呢。】
許汐白雙腿蕩著,沉思間緩緩落下筆,彆扭地寫下:我想做糖。
這是他一早就萌生出的想法。
決定留在肖府時,許汐白是真的想要從僕人做起,虛心學習。
他的確被父親視為掌上明珠給寵壞了,一門心思撲在與商賈投資者打交道,連最基本的生活起居技能、常識都不甚瞭解。
身為許氏糖鋪的唯一繼承者,他連製糖的手藝也只是略懂一二。
所以許祿被陷害入獄後,他一無穩定許家生意之能力,又因性格高傲而孤立無援,現在想來,他都不如邵管家打瞌睡時的思維活絡。
不能再這樣混下去了。
他醒後,萬晴即接手了照顧他的任務,方才還來問身子安否,兩人聊了些近日的狀況。
他才知道肖鈺此時正處於水深火熱之中,被陸司令與封家聯手形成的商貿戰兩面炙烤,又有肖容鈞那頑固卑鄙的大哥針對,日子不好過。
“許公子……我靠近些,您能聽著我說話?”
許汐白靦腆笑笑,萬晴這丫頭都快把嘴伸到他耳朵裡了,能聽不見嗎。
靜養多日,又按時服用了幾劑藥湯,耳朵裡那種脹痛與阻塞感漸漸消退,想必不出幾日就能恢復。
但他還是同萬晴商量著、艱難開口道:“先莫要……告訴先生,我傷好了。”
萬晴拍手笑道:“您能好晴兒就心安了,許公子不想說,晴兒一定不說出去!~”
丫頭真傻,笑得也真甜。許汐白遙想原身這些年身邊遇見的形形色色的人,加在一起都不如萬晴用心真切。
喉嚨淤血的部位還疼著,他含下顆做成丸劑的喉嚨藥,清涼感散開,裡頭還浸這些甜味。
“咳……嗯……晴兒……”
許汐白聲音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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