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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

等一下。

老師?

你在認真的和我講道理嗎?

我享受五條悟的捉弄?怎麼享受啊請問!

我匪夷所思地看著他,或許是我眼神太讓人奇怪,五條老師忍不住笑了一聲。

“不是讓你真的享受,而是換個角度。”

“子彧你就是太較真了所以容易吃虧吧?”

閱歷豐厚的成年人直接看穿少女的本質,一針見血起來:

“有些東西要稍微靈活一點啊,太較真會失去很多快樂的。”

“換句話說,子彧應該多思考一下‘心靈的強度’。”

什麼是‘心靈的強度’?

咋一聽好像有種明悟的感覺,但深沉思索下去完全沒有一點思緒。

我苦惱地看著他:“意思是我太弱了嗎?”

“弱?”

五條老師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實力的強大不代表內心的強大,這個道理你好像真的不太明白。”

就像是很多強大的人,內心實則是脆弱又經不起風雨的。

一捅就破的紙老虎無非是沒有強大的核心來做支撐。

其實我也不知道,心靈的強大到底需要靠著什麼來體現。

我師父在給我特訓的時候,也有說過類似的話。

他讓我不要去考慮別人的話語,多去想想自己的感受。

我有些沮喪地坐在一邊的沙發上,想到五條老師的話還有師父的話不由自主地頭疼起來,連帶著我整個人都有些喪喪的感覺。

被這樣說,倒不至於給我一種全盤否定的感覺,但還是難受就是了。

再加上不僅僅是五條悟那小子的問題,我好像處理一些事情的時候,更擅長從自己的經歷或者之前的一些事情上下判斷。

我:“實際上,我好像除了變強這件事情之外,對於‘心靈’什麼的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想法。”

我指的是心靈上變強。

五條老師沉思片刻,問道:“那麼,子彧變強是為了做什麼呢?”

“是為了打破規則。”

我呢喃道。

一開始是不想被束縛,討厭各種規矩制定的感覺,還討厭自己受制於人、去做一些不喜歡做的事情。

可是這樣,我還是無法對瓦利安下手,也無法做到真正意義上的冷血或殘酷。

拋去變強不說,如果揮刀的話,我是為了什麼去揮刀的?

或者說,應該為了什麼來揮刀?

五條老師發出了靈魂詢問:“那你覺得‘五條悟’做的事情,在你身上和豎立規則有區別嗎?”

“悟是我朋友啊,所以有時候到沒覺得怎麼樣……生氣是生氣,但不至於想要宰了他。”

非常衝突和熱烈的情感,我只在瓦利安對戰的時候感覺到了。那種壓抑的、觸及我規則底線的事情,讓我不得不反抗、甚至主動使用了術式去對付普通人。

五條老師笑了一聲,磁性的嗓音緩緩落下。

“那麼假設子彧你現在能力很強了,你也有足夠打破規則的能力。那為什麼要因為一些不舒服的事情而壓抑呢?你可以直接——”

他說道這裡的時候突然頓住了。

五條老師腦袋裡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

就像是自己在咒術界中的地位一樣,從一開始知道摯友叛逃後的難以置信,到後面想要當老師鑄造一個新的咒術界。

這種理想的建立,何嘗不是一種夏油傑正論的延續,保護咒術師保護普通人的方式呢。

雖然這麼想,實際上不管是發生什麼事情,他自己好像也沒有在‘咒術總監會’上特別下過死手,甚至也沒有主動地利用自己的能力做過什麼。

這些原本對於五條老師來說是很尋常的事情,他的性格和他的思維讓他無法做出那種推翻暴政、以暴制暴的事情。

換句話說,他因為尊重傑,也尊重他個人的人格,所以無法做到把傑強制帶回來關禁閉、強迫他扭改思維的事情。

或許這是子書子彧在處理問題上的短板,但好像也是他的行為的偏差?

但眼下的處境就是如此,殺了又能怎麼樣呢?

有更好的統治者嗎?

沒有吧。

子書子彧和自己在某種方面上很像。

她甚至比自己更加的內心柔軟,規則點豎立的也很奇怪,甚至這孩子一度在懷疑自己的力量。導致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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