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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道：“小孩子就想小孩子該做的事情，不要考慮大人的心情才像小孩子。”

他的本意是安撫五條汩擔憂的情緒。

卻沒想到，小姑娘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那爸爸，小骨想要宰掉總監會！”

“宰……”

夏油傑一時之間失去語言能力，他額角青筋直跳，忍不住地看了一樣自己的摯友。

“悟？”

“如果沒記錯的話，汩這孩子是你的女兒吧。”

他的思維隨著復活大片空白，記憶也有了些陸續斷片的情況。但這些都不難讓他從復活後的情景推斷出，五條汩是五條悟女兒的資訊。

五條悟也噎了一下，他看著懷裡眼中飽含期待的小孩，揚起了燦爛的笑容。

語氣一如既往的輕佻，但整個人卻不由自主地放出了壓迫感。

“不可以哦。”

“小孩子不可以說這麼可怕的話。”

夏油傑：“呵。”

“悟現在居然會說這種話了，真讓人感到意外。”

“是嗎？”五條悟摸了摸下巴，“或許是因為現在當了老師，所以很多事情不一樣了吧。”

“那麼傑呢。”

五條悟那雙蒼藍色的眼睛直直地看向了身側的夏油傑，五條汩感覺到原本有些壓迫的氣息這會兒變得更加的凝重。似乎還有什麼東西在內裡流淌，讓她不自覺的靠近了熟悉的爸爸，雙手環抱在他的脖頸上，把臉埋了下去。

夏油傑沉默。

在死亡瀕臨的時候在想什麼？

是‘下一次一定要好好部署自己的計劃’。

是‘下次我一定可以’。

歲月的起伏和作為‘靈’存在，他思考了很多東西，又忘掉了很多東西。

但唯一一點沒有變，那就是對五條悟的友情，對高專朋友們的情誼。

痛苦是什麼？

是明明有強大術式的自己卻沒辦法保護普通人嗎？

是無法對死亡的灰原伸出的援手嗎？

是覺得自己‘百鬼夜行’的計劃不夠完善嗎？是死亡之後得到的解脫嗎？

不。

這些都比不過屍體被利用，為非作歹地傷害自己曾經的朋友。

逝去已經逝去，但活著的永遠在倍受痛苦和掙扎。

“啊。”夏油傑唇角勾起一抹很淡的笑意，暗紫色的眸子回望向五條悟，“結束後我會回盤星教的。”

沒有說‘一起？’沒有說‘和好’。

五條悟卻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沒有再開口，只不過定定地看了夏油傑幾秒。

“傑，真遜啊。”

“從開始我就想說了哦，傑就算是小孩子，那個劉海也還是很怪嘛——”

……

-同一時間-

小鬼也不知道把時卡用在了什麼地方，簡直是太讓人擔心了！

我跟著五條悟連續跳轉了好多個時空，每次都會和28歲的五條悟相遇，然後表演一個大眼瞪小眼。

“真的假的？”

“同位體嗎？”

“嗯？找孩子？我們這裡沒有哦……”

甚至還出現了好幾次不符合常理的‘悟消失’情況，平行世界裡的五條悟似乎因為某種原因被封印了，日本的澀谷現在是群魔亂舞的大舞臺。

再一次看到東京淪為魔都的慘狀，我有些不能忍受地皺了皺眉。

“太奇怪了，就算是平行世界論，日本的咒術界也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吧？”

“難道還是和你的同位體被封印有關係？”

可什麼東西能封印五條悟呢，我實在是想不明白。

對於那些亂糟糟的場景，五條悟很顯然也是心情不愉的。他沉默地單手攏著我，站在東京塔上俯視著下方糟糕的局面，在看到甚爾和惠在街道上打起來的時候，擰起了眉。

“甚爾？”

我順著視線看過去，正巧看到甚爾狂躁症犯了一樣，一腳踢翻了自己的兒子。

“……喪心病狂啊這個世界。”

我忍不住吸了一口氣，心裡更加擔心五條汩起來。

平行世界至少四個時空出現東京魔都的情況了。

在悟的連續跳躍下，只能判斷其中一條平行世界的主線出了很大的問題。

五條悟立即決定帶我連續穿梭到距離主線世界最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