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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看了江慎一眼,故意說:“商總不是單身嗎?什麼時候結的婚,怎麼我們都不知道?”

此話引來一眾嘲笑,早有看不慣商暮秋帶著個男人招搖過市的,冷哧著跟左右交頭接耳,對這邊指指點點。

那人見此滿意一笑,繼續說:“再說了,在場的,有幾個沒有家室?怎麼我們都能玩,就你找藉口推辭?”他拍著桌子逼問:“你就說!是不是看不起我們!”

說完,他偏激地盯著商暮秋,似乎一定要商暮秋給他一個說法。商暮秋也看著他,臉上笑意早就消失無蹤,在幾秒的對視中,交頭接耳聲漸漸低下去,所有人都看著商暮秋。

就連剛才熱火朝天追捧客人的外圍們也安靜下來,場面僵滯,劉質輕身後站著的保鏢換人了,他輕輕推了劉質輕一下,大約是要他緩和一下局面的意思,但是劉質輕一言不發,平靜看著這場鬧劇。

他想看看,今時今日的商暮秋能說出什麼話。

江慎看了眼商暮秋捏著酒杯的手,中指上依然是那枚素銀的指環。

忽然,那隻手落下桌面,在眾目睽睽下捏了江慎手掌一下,好像是安撫的意思,但是明明江慎從頭到尾沒表現出不適——只是用一種想弄死在場所有人好讓世界清淨的表情看了四周一眼。

江慎愣住了,察覺商暮秋終於要說話,目光從桌下移動到商暮秋的臉上,還以為商暮秋會說點別的,緩和氣氛也好,再一次拒絕也好,但是淺淡的弧度重新出現在商暮秋嘴角,他笑吟吟反問:“難道,這不是你們的問題嗎?”

哪有浪蕩理直氣壯苛刻忠貞的道理?

眾人譁然,尤其主位那個穿深色夾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面色鐵青將酒杯拍在桌上。

主位左右噤若寒蟬,有點想說好話,又不知道能說什麼,偏商暮秋慢吞吞,好像很講道理地繼續說:“對我不滿,飯局可以不叫我,工作上有意見,可以投錢進來,把我踢出去,但是應該沒有理由管我的私事吧?”

說著他環顧一圈,像是挨個詢問有沒有人願意大筆的錢砸進來接手已經從香餑餑變成爛攤子的晏城東。

開玩笑,又不是一年前了,現在留在桌上這些不過是想趁亂摸魚撈點好處,跑還來不及,誰要砸錢進來找死?

前面那麼多撂挑子爛尾的例子,賬上破產也不影響人家繼續當老闆逍遙,商暮秋要是不樂意了,也玩這一出,大股東就剩下紫竹園,指不定下次跳樓的就是自己了?

所以現在商暮秋才是大爺,捧著哄著才對,怎麼能觸他黴頭?

忙有幾個人拉著質問商暮秋那人,打圓場說他喝多了,其他人也幫腔,但是主客坐了沒一會兒就受不了這份氣,拂袖而去,經此波折,也沒人找商暮秋不痛快了,飯局於是不歡而散。

送走眾人,劉質輕披著大衣站在船頭看雪,雪花落在黑漆漆的水面看不清了,商暮秋和江慎也要下船了,劉質輕說:“你以前不是這麼說的。”

逢場作戲也好,假戲真做也罷,商暮秋以前明明沒有這麼做過。

劉質輕認為自己瞭解商暮秋,所以,江慎對他來說是重要過其他一切的存在,對吧?

沒人理他,他回頭想找保鏢說說話,但是,回過頭髮現已經不是之前熟悉的啞巴了。

新來的保鏢非但沒有理解安慰的表情,還很冷淡地提醒劉質輕辦事不力:“三爺交待的事您沒辦。”

次日,劉質輕再一次提出邀約,說二次招標找了個新的建材商,想跟商暮秋吃個飯。

商暮秋拒絕了,告訴劉質輕他隨意,然後掛了電話。

江慎正在清點船上要用的東西,尤其保暖的衣服。

商暮秋看著那口大箱子,問:“你以前也帶這麼多東西?”

“當然沒有。”江慎對著自己帶的東西在清單上一個個打勾,說。

商暮秋當然知道沒有,眼看反問沒有奏效,也不多說什麼,坐到江慎旁邊鬆了鬆領口,江慎立刻警覺,離開一點,說:“今晚就走,昨晚已經……現在不行!”

“我沒說要幹什麼。”商暮秋徹底解開最上面那顆紐扣,很不解地說:“你不覺得家裡很熱嗎?”

江慎半信半疑,逐漸疑心是自己思想不端正,於是主動攬過替年糕收拾行李的工作贖罪,並通知簕不安上門接狗。

出發是空船,事情少一些,也不用太盯著,於是確認好隨行船員,江慎就去船艙裡找商暮秋、關心他住的舒不舒服了。

要個名分這麼難?

船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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