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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壞了三倍賠償啊!”
話音未落,被一巴掌拍懵,差點以為他們還在當年,他還是被商暮秋壓得死死的江慎反應過來了——商暮秋早都不要他了,憑什麼還這麼自然地教訓自己?
不甘湧上心頭,再加上被拋棄,江慎心裡有一口惡氣,手被反剪在身後騰不出來,便擰著脖子牛犢似的猛衝過去撞在商暮秋胸口。
堅硬的頭骨撞上肋骨悶響了一聲,商暮秋正跟老闆說話,沒有絲毫防備,這一下拼盡全力,一口氣險些沒提上來,順著江慎的猛勁兒倒下去,包廂裡頭人仰馬翻,老闆剛要走,聞聲探頭進來,看到兩個人仰在牆腳摔成了一團,一個捂著胸口,一個抱著腦袋紛紛疼的吸氣。
要說是來砸場子的,也不像,像兩個神經病。
老闆哎了兩聲也不知道還能說什麼,江慎先緩過來了,坐起來,商暮秋捂著胸口沒動,像是還沒緩過來。
那一下可能撞得太重了。
江慎後知後覺開始愧疚,然後無地自容——商暮秋又不欠自己什麼,自己憑什麼埋怨呢?
而且商暮秋這次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反倒是自己一直神經過敏,還砸了他朋友的車,跟他打架,簡直不講道理。
過了會兒,商暮秋也坐起來了,剛才跟老闆的話沒說完,他還記得老闆問他吃什麼,他說隨便上兩個菜,拿兩瓶啤酒。
老闆將信將疑,確認了好幾遍他們真不是刻意來砸場子的,撓著後腦勺炒菜去了。
四目相對,江慎心裡剛醞釀出一點愧疚,看到商暮秋的臉更不知道要怎麼面對,虧心了,又低下去了。
商暮秋胸口還在隱隱作痛,朝天吐了幾口濁氣平復心情,心說真是太平久了,居然吃了江慎的虧。
緩了緩,問江慎:“不是沒躲我嗎?剛不是還想跑?”
江慎靠牆上沉默著,商暮秋摸出煙盒開啟蓋子給江慎,江慎拇指動了動,沒接,商暮秋便抽出來一支遞過來:“還會不會?”
有一瞬間江慎的呼吸斷了,想起來商暮秋掐著燃了半截的劣質香菸戳在自己嘴角,跟他說“忍一忍”。
又想起來那些了。神經末梢失控地抽搐,低垂的眼睛不太敢看商暮秋轉過來的菸嘴,扭過頭,開口的聲音很啞:“不……不抽。”
商暮秋似乎沒發現,靠過來跟江慎並排倚著牆,把菸嘴叼在自己嘴裡,摸出打火機點了煙,吐著菸圈才有了一些敘舊的氣氛,慢悠悠開口:“這兩年過得怎麼樣?”
商暮秋問他這兩年過得怎麼樣,就像他真的關心一樣。醇厚的菸草味散開,江慎頭頂還隱隱作痛,甚至還有點頭暈。
江慎逼著自己清醒,然後沒所謂同時也是拒人於千里之外地回答:“不怎麼樣。”
煙霧朝天散開,商暮秋夾著煙沒再往嘴裡送。
江慎語氣乍一聽冷冰冰,仔細聽,有點賭氣的意思。
換個角度就是心裡有怨氣,在撒嬌,防備心重的人只有對著親近的人才會任性和撒嬌。所以商暮秋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在看到江慎抿緊的唇線的時候想伸手摸一摸那顆腦袋,但是江慎忽然又改口了:“……挺好的。”
話一出口江慎就後悔了,商暮秋那話明顯就是寒暄,寒暄就是客氣,客氣就是說你好不好關我毛事,不好也別告訴我。
他還是有點不講道理,商暮秋沒有對他的人生負責的義務。
意識到這一點的同時,江慎幾乎沒有縫隙地改口
【作者有話說】
可憐的小江慎翻出一個破碗,立了一個牌子:給點海星吧老爺們
一顆糖
母親去世之後,商暮秋對外界漠不關心,但是偶爾對弱小的生命會產生一點憐憫。
這很正常,商暮秋是螻蟻,江慎在商暮秋面前也是螻蟻,人對弱小自己數倍、隨意就能支配其生死的生命會本能地產生居高臨下的憐憫,會因為自己能夠支配對方的生死而產生滿足與責任感。
有了第一次的施捨,再一次他路過江慎面前,江慎看向自己的目光就會更加期待,更加小心翼翼,又不敢表現出太多的貪心。
他不知道今天還有沒有糖,或者商暮秋會不會再一次蹲下去跟他說兩句話——對江慎而言,這幾句話的施捨不亞於一隻能甜好半天的棒棒糖。
次數多了,江慎會主動喊他小秋哥哥,目光中帶有的希冀也會更明顯:今天有糖嗎?
今天這個哥哥會跟我說話嗎?
會不會問我有沒有吃飯,玩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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