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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風生水起,整日裡不痛苦,眼看就白了頭髮。更不提,還有那京城下來的官員,賀
勘。
“你等著,”他嘴角冷冷一笑,帶著一股陰狠,“後面有你好受的。”
孟元元皺眉,總覺得孟遵的眼神不太對勁兒,話裡有話:“二叔還是想想,上堂之日該說些什麼罷。”
孟遵哼了聲,轉身往衙門中走去:“你以為自己能等得到那時候?”
說完,人已經進了公堂的大門,徒留下空蕩蕩的門框。
“他這是何意?”寧氏膽小,不禁打了個寒顫,“聽著怪瘮人的。”
孟元元抬步往回走,不想多說什麼。
一旁的寧氏開始不安的嘟噥嘀咕:“孟遵在權州經營這麼多年,也是有些本事的,咱們不可不防。連市舶司中都有他的門路。”
“市舶司?”孟元元腳下一頓,不由想起過往,便道,“他也有海上的買賣,與市舶司打交道也屬正常。”
寧氏撇撇嘴:“就你想的簡單。我可知道,他去找過市舶使身邊的先生。你要想想,官官相衛。”
孟元元稱了聲是,裝作閒談般和寧氏聊話,從人口中知道了不少孟遵和市舶司的事。其中,便有五年前,孟遵往京城去送了一船的東西,據說都是好物,只是並不知對方是誰。
這一切,她免不了就會和自家的事兒聯絡上。
眼看七月過去,天氣不似前段時候的炎熱,風中多了些許涼意。
幔帳中的熱氣卻滾滾不退,似那海浪般一遍遍拍打。孟元元躺好的時候,已是渾身疲倦,捲翹的眼睫上沾黏著溼潤。
身後的人貼上,手臂箍上她的腰,扣著帶向自己。
昨晚,賀勘是半夜裡過來的,說收到了陸夫人的回信。信中清楚的寫著,同意這樁婚事,並說會來權州,與穆夫人商議婚事。
“你說,要不要咱們乾脆就在權州成親?”賀勘問,唇角吻了下纖柔的肩頭。
孟元元有氣無力,軟軟靠著:“聽長輩安排罷。”
總覺得成親嫁人,父親和大哥也該知道的。心中有著遺憾,而自從雅丹走之後,就再沒有回來過,自然也不會有孟修筠的訊息。
“也好。”賀勘應下。
提起穆家,孟元元又想起一件事。便是穆課安跟著一條船出了權州,只說是公務,也沒說幾時回來。
這就有些奇怪,穆課安向來做事仔細有規劃。況且,就是上次兩人喝完茶之後不久。孟元元總尋思,是不是人真幫著賀滁去做了什麼?
明明知道,官家來查市舶司上下的貪腐,他卻這個時候出城。
還有自己遞去衙門的狀子,本來定好了日子開審,可後面愣是給拖後,說目前衙門中事忙,得等到八月的後半月。
“靈安寺白日裡來了人,”孟元元在人身前轉身,如此面對上他,“說鎖做好了。”
賀勘將人摟緊:“是說可以去把東西帶出來了。算算,也是時候了。”
孟元元心中很是不安,因為並不知道那高位之人是誰,人在暗他們在明:“十年了,說不準他們已經不
想要了呢?”
“不會,”賀勘道,雙眼一眯,“怎麼可能不想要?若是不想要,十年前不至於追殺我一個孩子。”
孟元元看他:“你知道什麼?”
“一封信,”賀勘此時也不再隱瞞,吐露出十年前的事,“當年,祖父收到一封信,自那之後就愁眉不展,是在珊瑚剛進權州不久。”
至此,孟元元也就知道賀勘當年跑回市舶司,就是那這封信,所以遭人追殺。
“可惜,”賀勘嘆了聲,“那信上的名款,被祖父用墨跡遮蓋了去。”
便是這樣,才不知那人到底是誰。
。
八月,好像是天上破了個窟窿,日日陰雨連綿。
不止是碼頭受了影響,就連街上的鋪子同樣生意清淡。都巴望著趕緊雨過天晴,也好出門採買。
孟元元在茶莊中做賬。有一批茶葉要交貨,心想著紅河縣那邊不要這樣下雨才好,不然會誤了期限。
常在這邊坐,會聽見不少權州府的新鮮事兒。尤其是明叔,不管是和羅掌櫃,還是和跑腿兒夥計,拉著人就得把自己聽來的說個乾淨。
因此,孟元元也就知道,京城那邊已經派了一名二品大員,正往權州這邊來。看著,這回的市舶使貪腐,是要來真的。
這天,茶莊裡來了一個人,說是要定一批茶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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