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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不有。賭到興致起來。這些人連點官體也不要了。捲起袖子大呼小叫。個個兒都紅了眼睛。
有地身份特別地人。就不願意和這幫實缺府縣。或者候補道臺們在一塊兒湊熱鬧。在方家上房裡頭。也設了一桌麻將。幾位江寧跺一跺腳都要顫三顫地人。就在這裡一邊打牌。一邊輕聲商議事兒。
坐在最上首地正是江寧將軍玉昆。這次徐一凡召叢集官。可和他算是王不見王。大家互不相干。可蘇州大家望著榮祿。在江寧還不是望著他!他才從蘇州回來。拜訪地人物就是一堆一堆地。想從他嘴裡掏出句實在話。玉昆一概告乏擋駕。家人地話也是大人病了怕風。見不得客。可是今兒他在牌著上。旁邊摟著一個十四五歲地清官人幫他看著牌。這傢伙眉花眼笑。哪點象有病地樣子!
“……北風碰!拍下來了啊……打哪章來著……這章怕是要放炮……”玉昆捏著象牙地麻將在那裡沉吟。旁邊小丫頭笑道:“阿爺好笨!現在北風已經是一底。剛才七條暗刻又是兩底。阿爺最近行大運。索性就做一把。湊一色再加三底。眼瞧著就是海底。說不定還有一底。加起來就是七底。阿爺你們打得是二四架。啊喲皇天。要是倒下來。這一副牌怕不是二千八百塊現大洋一家!”。
玉昆笑道:“就聽你的!”說著就將手裡的四萬打出。將牌放倒。從小丫頭手裡接過京八寸的蘭花煙,狠狠抽了一口。
在他的下家是江蘇省臬臺劉永壽,是個翰林出身,京察一等外放的來歷。不過三十多歲年紀,就爬上了三司的位置,他手裡一副牌正聽著四七萬。卻瞧也不瞧那張拍出來的四萬。倒拆了一章六萬打出,陪笑道:“玉大人這位閨女正是蘭心惠質,真不知道大人怎麼調教出來地…………我瞧著今兒日子也不錯,玉大人乾脆真正收了這個幹閨女也罷,卑職們說不得也是要賀一下表表心意的…………”
玉昆大笑:“我可養不起這千金!”牌著上另外兩人,一個是江蘇學臺蔣道忠,一個是現在護理兩江總督。江蘇藩司賈益謙。學臺倒也罷了。全省士子的師表,實在拉不下臉來湊這個熱鬧。黃敬之卻是淮軍出身。江湖門當精熟。別人打十三章牌,他可以打十七章。和那個小丫頭眼神一碰。悄沒聲地就遞了一章三條過去。那小丫頭扯著玉昆領子一邊撒嬌要給他裝煙,一邊纖纖玉手一抖,就已經將海底的牌換了過來。
這一把果然玉昆大勝,八千多現大洋下了腰。趁著他心情好。賈益謙陪笑道:“大人好手氣!…………卑職等可沒大人這麼沉得住氣兒。徐一凡這出名地二百五一到,他向來是自成局面的,這官位倒也罷了,卑職等實在受不得這傢伙的折辱!在上海,他就逼瘋了一個道臺!真不知道他到了兩江,還要鬧出什麼來!”
蔣道忠一副理學模樣,摸著鬍子也狠狠的道:“但凡對朝廷有點忠心,誰願意和這二百五共戴一天!學生是打定主意,他來了江寧,學生馬上就告病,受不了給他來這個庭參禮節!”
劉永壽也在陪笑:“……不知道蘇州那位榮中丞,是不是靠得住的?說是武毅銘軍接了聖旨,準備改編成撫標兵,這到底靠不靠得住?”
玉昆雖然是旗人,但這官場的事情卻不糊塗,摟著小丫頭笑吟吟地看著三人,半晌後才擺頭笑道:“你們還不是聽說了徐一凡帶著幾萬人下江南,在天津還接納了盛宣懷的班底,怕你們所有的財路都斷絕,才決定鬧這麼一出!徐一凡是個什麼玩意兒沒打過交道,我是不知道,可你們怕對不上帳,把藩庫三百多萬銀子掃數搬到了蘇州,也怕徐一凡二百五勁頭髮作追查,這可是大事情!本來這藩庫的銀子,大家都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大清誰不這麼幹?偏偏徐一凡是一個瘋子!在朝鮮都敢那樣鬧,還架得住把這個把柄朝他手裡送?榮祿要和徐一凡對著幹,你們就正好藉著他的勢,天塌下來有長子頂著…………底下人更怕丟了飯碗,就嗡起來了…………是不是這麼個道理?”
這江蘇省的三司面面相覷,最後都是長嘆一聲:“怎麼就攤著這麼一個上司!扳不倒吃不下,誰不怕他!大人慈悲,能給咱們透個章程最好!”
玉昆今兒被三個人奉承得不錯,最近也很是收了不少好處。乾脆說了掏心窩子的話:“三位老哥……榮祿和徐一凡鬧就鬧。咱們是幹嘛地?咱們就是當官吃飯!風朝哪裡刮,咱們犯不著管。一切還是如常罷了,瞧著徐一凡過來要幹嘛…………他要是敷衍著大家面子,咱們也就敷衍了事,他是上司,該讓一步就讓一步…………榮祿和徐一凡有仇,咱們卻和他沒仇!可是話說回來,要是徐一凡到了江寧城,真要想抓咱們小辮子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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