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土族作亂玄正識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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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這新訓練方法確實好，經過這段時間的訓練，五營紀律更好了，以前的新兵在這個時候跑得都比較慢，現在這新兵一口氣可以跑好幾裡地。”範得章補充道。

“好，有效果就好啊，本使雖不懂兵事，但也知道這士兵性命的重要，好好練出一支精兵出來，這世道，手中沒有強兵可經不起虎狼來撲啊。”聽得兩營新兵初有成效，杜玉成也略有寬慰，“你們回去也做好準備，二營四營要是作戰不利，你們隨時出兵。”

“諾！”二人抱拳應道。

“大人，這土族是否進城燒殺搶掠？”虞世南問道。

“他們倒沒有進城燒殺搶掠，他們只是對近兩千的守軍進行了慘忍的屠殺，甚至連營地都燒燬了，真是膽大妄為！本使這五年與他們相安無事，也允許他們進城買賣。真想不到，這幫土族人趁此時作亂。”杜玉成也是無奈道。

“嗯，他們畢竟也是本地人，進城燒殺他們也要顧慮民心。”範得章也分析道。

“應該是有這個顧慮，如若不然，像北方那些個外族人就狠辣得多。”虞世南說道。

“不管如何，這不是他們作亂的藉口！”杜玉成也是義正言辭。

……

“去，把石玄正叫來。”回到營房的虞世南向親衛吩咐，一名親衛轉向而去。

“大牛，你怎麼看？”張大牛一直跟著虞世南，另兩位都尉已回營，所以虞世南也問張大牛的看法。

“虞大人，我也說不上來，這土族也歸順幾十年了，雖說也常有互鬥，但這次三四萬人有點不尋常。”張大牛就是覺得有點不對勁，但具體的他也說不出。

“是有點不對勁，光殺守軍，也不進城燒殺，你說他們圖什麼？”虞世南也思慮著。

不一會，石玄正就到了營房門外。

“校尉大人，您找我？”石玄正也是一邊進來一邊問道。

“玄正，來，坐。”虞世南以長者口吻說道。“有個事想聽聽你的看法。”

“啥事啊？我一小兵可能知道機密的事。”石玄正說道。

“也不是什麼機密的事，就是我們剛從節度使大人那裡回來，土族人集結了三四萬人作亂了。”虞世南沒有說多餘的話。

“土族人作亂？”石玄正也是有點不相信。

“嗯，這個已經是確認了的，他們殺了兩千留守的將士，但沒有進城搶掠。”張大牛在一旁補充說道。

“你分析分析怎麼回事？”虞世南給石玄正遞了杯茶，一邊問道。

“謝虞大人！”石玄正接過茶，“這事容我思量一下。”

剛才說的事關鍵是什麼呢？三四萬人，不進城掠殺，對，就是三四萬人，這就是最關鍵資訊。

“虞大人，這土族人三四萬之數，這一突然一下冒出來，是不是能說明一些問題呢？”石玄正思考片刻後說道。

“能說明什麼問題？”張大牛急著想知道。

“都尉，你看啊，這三四萬人不應該是某一個或是幾個土寨，而是好幾十個土寨聯合起來才能有那麼多的人，是不是？”

“對，不錯，三四萬人肯定是有人從中攛掇，我也是感覺這幾萬人怎麼突然就冒出來了，要是沒人從中串聯，這些人不會那麼齊心。”虞世南也是恍然大悟。

“是誰帶頭鬧事就把他們寨子裡的人全屠了！”張大牛聽了也是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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