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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忍心對對方用計。喜歡一個人,應該是患得患失,不知道怎麼做才好,只想將一顆顫巍巍的心捧到對方面前。
不過,之前懸著的事情想通了,現在說的這些也沒什麼意義:“好了,找到傅沉歡的黑化癥結就好,這些閒話等任務完成之後再說,我要睡了。”
……
三天後,京城下了初春的第一場雨。
春雨貴如油,這場雨在傍晚時分悄然而至,枯寂一冬的樹枝在第二天一早抽出嫩綠的新芽。
此刻,細細雨絲帶著沁涼之意,落在地上,反出芬芳與土腥氣結合的清新味道。
因為下雨,天色格外暗沉,今日似乎比往常天黑的更早些。
黎諾推開八角窗,望向窗外一道又一道細細的雨線。
煙雨朦朧中,樓閣也變得氤氳模糊,黎諾看了一小會,忽然眉心一皺,倏然坐直身子:“小石,下雨時陰寒氣是最重的。”
系統冒出來:“是啊。”
“還‘是啊’,我得趕緊去看看傅沉歡。”黎諾一邊說,一邊拿了披風撐開傘向外走。
骨頭受過傷或者腿腳不好的人,每當陰雨時會格外疼痛,那種滋味是鑽心的,更遑論傅沉歡的腿傷——陳年舊傷尚且那般,他新傷未愈,碰上這種陰寒天氣可夠受的。
不知是不是天氣加上心裡作用理諾,黎諾匆匆趕至小院時,覺得這裡比往常更加蕭瑟寒涼。
她收傘推門,快步走進屋。
屋內安靜的可怕,黎諾越發覺得不對:傅沉歡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頭向一邊側去,她只能看見他凌厲又漂亮的下頜骨線條,上面沾了些溼潤的髮絲,蒼白的毫無生氣。
黎諾跨步上前,看清傅沉歡的模樣,她心下一沉。
——他整張臉都被冷汗浸溼了,修長的脖頸彷彿水洗一樣,髮絲凌亂的粘在臉側,雙目緊閉,往日蒼白的嘴唇上滿是齒痕,幾乎被他自己咬爛了,可想而知他曾經過怎樣的痛苦隱忍。
“沉歡哥哥?沉歡哥哥?”黎諾伸手拍了拍傅沉歡的肩膀,他氣若游絲,微微睜開一線眼睛,目光只警惕過一瞬便又重新渙散。
黎諾看的分明,一言不發地將自己的披風蓋在傅沉歡身上,又找出之前她送來的細羽絨薄毯,給傅沉歡嚴嚴實實蓋好。
“沉歡哥哥,你再忍耐一下,我馬上給你煎藥。”黎諾動作迅速地將藥熬上,後又打溼手帕,一點一點擦去傅沉歡臉上的冷汗。
她知曉傅沉歡的傷已過最危險的時候,今日如此,全是由於劇痛所致。
黎諾向下看了一眼他殘缺的左腿——實在無法想象,是怎樣的痛苦,能把這個鐵骨錚錚的人折磨至此。
正感慨間,忽然見傅沉歡修長的手輕輕抬起,像是探尋一般,在半空中微微顫抖。
黎諾抬頭望向傅沉歡,他的目光依然失焦無神,盡是脆弱的破碎感。
又看回他的手,卻不知他是何意,便試探著握住。
下一刻,傅沉歡輕輕合攏手指,將黎諾的小手包裹在掌心。
彷彿一個小孩子抓到什麼東西便安心一般,他緩緩闔上眼睛。
黎諾啞然,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傢伙果然是個小可憐。雖說會哭的孩子有糖吃,但不哭不鬧的孩子倒更會招人憐。
她任由傅沉歡抓了很久,等藥煎好後才放開手,輕輕叫醒他將藥餵給他喝。
他的清醒也並非全然醒著,只昏昏沉沉地吞嚥,似乎並不認人。喝過藥,便又沉沉睡去了。
望著傅沉歡還算寧靜的睡顏,黎諾在心中默默盤算了下時間,對系統說:“算一算,應該差不多了。正趕上今日天氣特殊,我也有理由留下來,在這待上一晚。”
“計劃可以往下進行了。”
一夜過去,風雨收歇。清晨第一縷稀薄的日光照進窗欞,傅沉歡緩緩睜開眼睛。
一瞬間,他便知曉這房間中有人。
倏然掠去目光,正瞧見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小姑娘濃密的烏髮有些蓬亂,她趴在床邊,枕著胳膊睡得正甜。
柔軟甜淨的小臉壓出兩道紅痕,看上去更加嬌憨靈動。只是她挨的有些近,已經快貼在他腰側。
淺香氣息氤氳,屋內平添無盡溫柔。
傅沉歡微微動了下身子。
他左腿劇痛猶在,卻不似往日那般冰冷,或許是身邊多個人的緣故,總覺有一絲絲莫名暖意。
昨日渾渾噩噩,神思混亂不堪,他依稀知曉她來。但卻不知,她竟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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