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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便問道:“段大哥,你怎麼了?”
“哦,沒事,”段淮月搖搖頭,“我聽師父的聲音啞的不成樣子,難道是生病了?”
他一邊說,一邊推開門。
外邊的光線撲進屋裡,映在地上顯出一長條日光,同時也照亮前方端坐的中年男子身上。
他坐姿很正,身形挺拔,夾雜著些許銀絲的頭髮梳的一絲不苟。有些奇怪的是,他的臉上帶了一隻銀製面具,遮住了大部分臉,只露出嘴唇與下巴。
不過,從下頜骨的骨相來看,可以想象長相不差。
段淮月一見便忍不住關心道:“師父,你怎麼把臉遮起來了?還有,你傷了風寒還是什麼,嗓子怎麼這麼啞?”
男人擺了擺手,嗓子彷彿被砂紙磨過般粗嘎難聽:“沒什麼,只不過為師前陣子研究一種藥,那東西毒性過重,試藥的時候下手沒個分寸,毀了容貌,還傷了嗓子。但性命無礙,不用擔心。”
段淮月無奈:“這倒是你能幹出的事兒,多少年了還這麼折騰自己,你也上了年紀,以後需要這種事知會一聲,讓徒兒來辦吧。”
男人淡淡一笑,嗯了一聲。
段淮月轉過頭,指了指身後兩人介紹道,“師父,這是我的朋友與他的未婚妻。之前跟您提過的,他們遠道而來請您看病。”
男人點點頭,扶著桌子站起身,衝傅沉歡和黎諾拱了拱手,聲音很是誠懇:“在下凌釗,難為二位因為我這上不得檯面的規矩,千里迢迢趕路。”
黎諾聽他這樣說,連忙擺手:“凌先生太客氣了,是我們求醫問藥,親自前來是應
當的。”
聽這位老神醫的語氣,好像很好說話的樣子,應當不是她和系統所擔心的那種倔強之人。
只是他毀了容貌,實在是可惜,方才被段淮月說的勾起了一些好奇心,很想知道他長什麼樣子,而現在也沒辦法看了。
傅沉歡也道:“無妨。您肯援手,在下感激不盡。”
他不動聲色看了一眼凌釗臉上的面具,心中所想,卻和黎諾截然不同。
也許是從記事起,便從無安逸之時,他骨子裡對危險的感知已經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常言道面由心生,容貌乃人心性之外化,世間大多數人,他打一眼便多少能知其根底,但此人卻遮住面容,總有種模糊的不真切感。
凌釗望著黎諾和傅沉歡,像是知道他們心有異樣,抬手摸一摸面具,歉然笑道:“實在對不住,這副模樣是不是嚇到你們了?也沒辦法,摘了面具,面容更可怖。我經常以身試毒,這種情況也不是第一次,還望你們別見怪才是。”
段淮月也笑著解釋道:“是啊,師父這些年沒少倒騰,有些毒藥試了之後就會浮於面部。”
黎諾點點頭,問道:“那就是說,之後還是會好的?”
段淮月正要回答,凌釗先開口道:“這次的毒重,不好說。不提這些,這位姑娘,你先坐下,我給你把把脈吧。”
這一刻終於還是來了。
黎諾看了傅沉歡一眼,走過去,慢慢坐在凌釗對面,心跳有些快。
她盯著凌釗銀質面具後的那雙眼睛,心中禁不住的想:從見面到此刻,這位凌先生談吐溫和,看著是個好性子人,不知道會把她的真實情況說得斬釘截鐵,還是留有餘地。
她伸出手,看著對方兩根手指輕輕搭上,再抬頭時,卻發現凌釗的目光已經有些凝重。
傅沉歡一直關注著,瞧的更是真切,他忍了片刻,實在挨不住心中擔憂:“凌先生,可是情況兇險?”
凌釗收回手,沉吟片刻,只說了三個字:“很麻煩。”
傅沉歡眉宇陡然凝重下去,下意識伸出手攬住黎諾瘦弱的肩膀,輕輕摩挲幾下安撫她,同時也不動聲色平復自己心中滅頂的恐慌。
黎諾一直呆愣:她設想了多少種可能,甚至想過這位神醫據理力爭她沒有失憶,卻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發展。
只聽凌釗又說:“這位姑娘所中的毒叫做‘藏刀紅’,此毒早在江湖上失傳已久,若非幼時聽先師提過,此刻定也查不出所以然。”
“這是一種極其狠辣的慢性毒藥,不過那也是死前才會遭罪,最開始時,中毒者會與平常人無異,不過身體弱些,但漸漸的,當出現失憶症狀時,那便毒素已深,一年半載後,便開始痛不欲生,雖不致死,但那種痛苦絕對會讓人生不如死。”
聽了凌釗一大段話後,黎諾有些恍惚,她實在是很難反應過來,這究竟是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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