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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
這說明,一旦爆發起義,成敗不論,起義規模一旦到達某個程度,目標一定是改朝換代。
這是你死我活的鬥爭,不存在任何僥倖,失敗者一定會被死全家的,不對,是九族。
看完這份揭帖,賈璉之所以冷笑,完全就是看明白了,搞這個事情的人,未必是惦記著置張廷恩於死地,這不現實。但是鼓動一下人群,煽動情緒,把張廷恩從現在的位子上頂下去的意思,倒是非常的確定。
原因也很簡單,以閣臣第四的身份,兼任戶部尚書,兼領鑄幣局,一眼看過去,兼任的哪個位子不是肥的流油。都不說讓張廷恩去閣臣了,單單一個鑄幣局,就多少人眼紅的眼淚從嘴角流下來。巨大的利益面前,道德一點用都沒有,法律都可以完全無視。
這個揭帖麻煩了,賈璉非常的確定。
原因也很簡單,攤丁入畝這個政策,得罪的人太多了,可以說全天下的地主都給得罪了。賈璉是真沒想到,張廷恩這老師為了皇帝能做到這一步,這哪是在做官啊,這是在作死啊。
攤丁入畝,首先要解決一個清查田畝的問題,然後才能具體實施。
就清查田畝這一條,在這個時代,能讓張廷恩死一萬次。
雍正搞攤丁入畝和官紳一體納糧,民間野史就能編一個呂四娘出來,早年間的武俠小說裡頭,沒少寫雍正如何殘暴。有人在乎過百姓骨頭裡的油都被士紳麼被榨出來麼?
換成以前,賈璉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甚至想噁心回去都不行。
現在嘛,看完這份揭帖之後,賈璉沉思片刻,起身回到馬車上:“去報社。”
李亨正好在報社,得知賈璉來了,親自出迎,很是尊敬。
賈璉看著李亨一臉的不悅,掏出揭帖就差沒甩他臉上了:“看看這個,看完再說。”
李亨任憑揭帖落在地上,一臉的尷尬:“此事,亨無能為力。璉哥兒有法子應對麼?”
賈璉冷笑兩聲:“去書房,筆墨伺候。”
書房內,李亨喝退準備研墨的內侍,親自動手研墨,一切準備就緒之後,才誠懇的看著賈璉道:“璉哥兒,請!”
固有印象很重要,所以,李亨儘管一直在用親熱的稱呼“璉哥兒”,賈璉卻沒有給他好臉色。畢竟像李亨這樣的人,不遭受一點沉重的打擊,是很難改變固有觀念的。
提筆,沉吟,落筆,最普通的館閣體,標題《論揭帖》。
【今日京師有揭帖肆意傳遞,民間物議沸騰,餘一介書生,不知所謂。揭帖非古而有之,其興於前朝,盛於前朝危亡衰敗之際,……。君子坦蕩的,小人長慼慼。此等欺世盜名之鼠輩,行陰私之事,名為百姓,實則為私利也。嗟乎,揭帖之害,亡國之兆也!】
賈璉洋洋灑灑的兩千餘字,一氣呵成,完了把筆一丟,不客氣的對李亨道:“此等趴在朝廷身上吸血的跳樑小醜,就該從根子上揭他們的老底,把他們的底褲,讓他們的醜東西昭然於示人。不就是扣帽子麼?好像誰不會一樣。況且,我們還不用扣帽子,把他們做過的醜事拿出來,在報紙上公諸於眾就是了。從這一期開始,開一個專欄,專門寫這些鄉紳是怎麼魚肉百姓的,沒有黑料就去找龍禁尉,盯著那些彈劾張閣老的大臣的家族去曝光。”
李亨站在一旁,垂手肅立,瑟瑟發抖,滿頭冷汗。以前覺得這廝不是人,現在覺得,這廝是惡鬼,是從十八層地獄裡鑽出來的惡鬼。
兩千字,利用前朝末年的事情,給揭帖這種現象潑了無數的髒水。關鍵這些文字,看著就不是髒水,是事實。因為眼線這個時間點上,那些人還是這麼幹的。兩下里結合起來,整篇文字就想刮骨的鋼刀,把這些搞揭帖的人骨髓裡的黑顏色刻畫的如此清晰。
最後給揭帖定了一個亡國前兆的罪名!
現代社會的資訊發達,罪惡被暴露在陽光之下的機率要大的多。
見的多了,體現在文字裡的內容就更加的豐富詳實。
李亨非常擔心的問一句:“璉哥兒,此文一出,報紙還要不要繼續辦下去了?”
賈璉聽到這話之後,一臉的無奈,如同看弱智一般的看著李亨:“先拿去給陛下審閱吧,筆名也請陛下定奪,就說是你寫的,記得謄抄一遍。”
提到陛下二字,李亨的智商又重新佔領高地了,眼神裡閃爍著異彩,歡喜的連連搓手,言不由衷的客氣:“這怎麼好的,這怎麼可以,實在是太……。”
賈璉沒給他繼續虛偽的機會,丟下一句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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