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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沒法向朝廷交代。”
賈璉輕輕一使勁,袖子抽出來,繼續拿望遠鏡觀察戰局。
張三在一旁安撫了一句:“知府大人放心,他們這是在水上,若上了岸,不夠我們一個衝擊的。就怕他們不上來呢。”
感受到戰場的氣息,胯下戰馬躍躍欲試,賈璉伸手拍了拍馬脖子,安撫之後才對眾人道:“沒想到,沒想到,這可是天津啊。”
魏學忠臉都綠了,這是白河,不是海面,水師的大船吃水深,沒有縴夫拉著根本動不了。中小型船隻倒是可以航行,但是這裡距離大沽口還有三十里,等水師趕到,都得兩個時辰後了,戰鬥早結束了。
砰砰砰,一陣槍聲響起,賈璉聽這槍聲,頓時臉色一變。別人聽不出來差別,他是能聽出來的,畢竟有掛嘛。這是線膛槍!還是最新式的,應該就是自己監製的那一批。
聽動靜,至少二十條槍,分兩批,輪流射擊,看這陣勢,海匪要倒黴了。
新式線膛槍在一百米的距離上就能有很高的精確度了,即便是射手的水準不高,每次排槍下來,總能打翻五六個海匪。再快的小船,總要二十秒上下才能靠近。有這二十秒,至少能打三輪。也就是六次排槍,每次十發。
小船上的劫匪甚是悍勇,被連續擊中後,依舊在不斷的靠近。眼看接近五十米左右,大船上轟轟轟的三連發,是弗朗機炮。就和裝備,劫匪真是下餃子似的往河裡掉。
賈璉看的清楚,臉色越發的陰沉,弗朗機炮還能接受,新式線膛槍這個不能忍。
鐺鐺鐺,一陣急促的鑼聲傳來,河面上的小船紛紛掉頭就走,來的快,去的也快,紛紛鑽進蘆葦蕩,消失的乾乾淨淨,如果不是河面上還有浮屍,空氣中還有硝煙,誰相信這裡剛才經過了一場激烈的戰鬥。
“擺開儀仗,傳令,讓大船靠岸,本巡按要檢查。”
都不用魏學忠和林知府勸說,張三在一旁低聲道:“二爺,不可。”
賈璉經他提醒後,頓時冷靜了下來。這裡是別人的地盤,造反大概是不敢的,鋌而走險,幹掉賈璉的膽子,逼到地步上也是有的,反正海匪辣麼多。
賈璉覺得臉上捱了一記迴旋鏢,真是風水輪流轉啊。
“算了,繼續前往大沽口,本官沒心思管這些事情。魏指揮使,本巡按公事公辦,晚上必須看到此事的案件的報告,沒有問題吧?”
差點嚇的從馬背上掉下來的魏學忠,沒想到峰迴路轉,大起大落。說真的,張三還是太過小心了,魏學忠要是有膽子殺巡按,也不至於混到一個水師指揮使,還是個空架子。
林知府緊張的手心都被指甲抓破了,出血了都不自知。
還好,還好,賈璉沒有堅持,繼續往大沽口方向去。
走了一會,河面上有水師的中型船隻趕來,大路上煙塵滾滾,這是馬隊。
水師還有馬隊,這麼奢侈的麼?
等賈璉看清楚了,這才稍稍安心,人不多,最多二十騎。
遠遠的對面便下馬,一行人快速上前,為首者抱手道:“卑職孫銘迎接來遲,各位大人受驚了。”魏學忠頓時來了脾氣,策馬上前,舉起鞭子狠狠的抽下去。
啪啪啪,三連響之後才罷手道:“狗東西,海匪上岸毫無察覺,要你何用?”
賈璉沒有影響魏學忠耍威風,而是轉身問:“此人何職?”
林知府一臉心有餘悸道:“天津水師參將統制,此一員虎將也,其子孫紹祖雖年幼,更是勇不可當。”
聽到孫紹祖三個字,賈璉如同驚雷在腦海中炸響,好傢伙,好傢伙。
林知府見賈璉臉色陰沉,心道:壞了,巡按大人這是要找人發洩怒氣了。
換成平時嘛,沒有理由的很難處分一個將領,參將畢竟是個正五品。今天情況比較特殊,藉口是現成的。林知府想為孫銘說話,想想還是忍住了,這是魏學忠的鍋,與我無關。
孫銘倒也硬氣,臉上鞭痕滲血都不帶躲一下的,生受了三鞭子。賈璉坐在馬背上,冷冷的看著他不說話,魏學忠回頭時見賈璉臉色,頓時心頭暗暗叫苦。
魏學忠身為水師指揮使,能管到的只有渤海周邊,主要是天津和登州。他能管住這幫人,主要依靠的就是愛將孫銘,不然就登州那幫孫子,未必聽號令。這裡的不聽號令,指的不是軍令,而是軍令之外的很多事情,私下裡都要靠打一場才能解決的。
靠著孫銘,魏學忠才打服了登州那邊,讓他們統一行動,不敢搞小動作,這買賣也才能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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