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chapter 23 瑤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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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架在空中，找好了一個絕佳的角度好，設好了倒計時，摁下了拍照鍵。

皎潔的月光映下，宛若星辰的眸子中折射出月亮。

相片中，沈朝只留了半張側臉，韓雨瑤抬手微微捂住半邊嘴，眼角含笑。

微卷的頭髮散在兩旁，時而風吹起髮絲，莫名的出片。

連續拍了十幾張美麗的自拍後，韓雨瑤開啟了兩人的隔空投送。

將照片一一傳給了自己。

她滿意望著照片中的自己，滿意地咧嘴笑了起來。

韓雨瑤抬腳朝著海邊走去，一潮接一潮撲來的海浪打在了她的腳踝。

溫涼的海水傳遍全身，韓雨瑤像是放飛自己，在海邊肆意奔跑起來。

站在一旁觀賞著韓雨瑤的沈朝忍不住掏出手機記錄下這一刻。

與先前不同，他這一次記得關閉靜音。

裙襬沾上了海水變得沉甸甸的，但這絲毫沒有影響韓雨瑤的玩心，她抬手握住兩邊的裙子，繞著腰部纏了一圈打了個結。

玩累的她乾脆躺在沙灘上，即頭髮絲間藏著沙粒，她也絲毫不在乎。

壓抑五年的悲觀情緒在這一刻全然拋之腦後。

韓雨瑤只記得十月一日夜晚的海邊，她和年少記憶中的他再次發瘋。

韓雨瑤閉上了雙眼，感受著海浪怕打著腳底，好似享受著按摩。

等她再次醒來，天矇矇亮，身上蓋著薄被，身下枕著毛毯，落在別墅的開衫和挎包都整齊擺在一旁。

沈朝雙手撐在身後，眺望遠方。

太陽露出一邊，劃破了黎明，紅日出東方。

“韓雨瑤，日出。”沈朝目不斜視，淡淡道。

韓雨瑤扯過一旁的開衫坐起身來，視線緊緊落在日出上。

餘光瞥到女人的身影，沈朝才轉頭瞥了一眼韓雨瑤後，嘴角淺笑又望向日出。

清晨日出並沒有耀眼的光芒，即使直面，也不會有任何不適。

天邊偶爾飄過幾片雲，不似昨日成片雲朵飄散。

她想或許是雲朵罷工了吧，她也想罷工了。

紅日變為耀眼的太陽，海面從月光下的銀光粼粼變為太陽下的金光粼粼。

“沈朝，這些東西都是從哪來的？”韓雨瑤抬手揮了揮身邊所出現的任何東西。

“昨晚半夜丁司寒送來的。”沈朝面無表情道，好似是一件極為平常的事情。

別墅內的丁司寒翻了個身，抱緊身上的被子，吸了吸鼻子。

凌晨十二點，別墅內來賓都已經各回各家。

丁司寒洗漱完畢，準備準時睡覺來結束自己24歲的第一天。

光上燈閉上眼後的一秒鐘，床頭櫃的手機響起。

丁司寒抱著被子和毯子以及韓雨瑤遺落的東西前去找兩人匯合。

夜晚的海邊是寒冷的，丁司寒趕到時就望到穿著短袖的沈朝站在浪邊，手腳被凍的冰涼。

而外套蓋在韓雨瑤的身上，瞥見她的神情，似是做了什麼美夢。

最後的最後，沈朝以天冷為由在一旁看著丁司寒在寒風鋪毛毯。

這邊鋪下，那邊又被風吹起，見丁司寒快要情緒崩潰，沈朝出手幫助他。

24歲的第一天，他見證了人心的險惡，沈朝的冷漠。

*

熬了一個大夜的沈朝躺在韓雨瑤的身邊睡去，再次醒來已是晌午。

兩人收拾好一切才啟程回城。

正值十月假期，高速公路滿是車輛，一眼望不到盡頭的堵車長龍。

“韓雨瑤，帶你去爬山吧！”

沈朝說完，立馬調轉車頭，改變了路線，從另一條空曠路下了高速。

趕到山腳，沈朝將車停在了偌大的停車場。

他從後備箱拿出不知什麼時候準備好的平底鞋擺到了韓雨瑤的面前，示意她換上。

某一瞬間，望向沈朝的側臉，韓雨瑤有一種錯覺，眼前的一切是他故意的。

但這種錯覺很快就被沈朝現買的兩張票所打敗。

畢竟哪有人提前準備只准備一雙鞋。

買上兩張票，乘坐上大巴車駛上彎彎曲曲的道路。

大巴車上嗚嗚泱泱，人群的交談聲，幼兒興奮的叫喊聲。

韓雨瑤安靜靠著車窗望向窗外，漸漸的，山的一角露出。

一分鐘後，大巴車停在了山腳下。

走到山的第一臺階前，要從下車點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