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四章.難不成我也要向那個子役拜師學藝了?(42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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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口信次與大石知佳進入了鏡頭。
然後
然後根鬚正男的期望就變成了絕望。
特別是看著水口信次與大石知佳走在河畔上,那僵硬的肢體動作時。
他整個人的血壓都升高了。
不是?
這不還和之前一樣嗎?
有什麼變化嗎?
依舊是一塌糊塗的肢體表達,依舊是爛泥扶不上牆的表現!
根鬚正男剛才還對島田誠請來的子役抱有一份期待呢。
這下子可真是‘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他深深地、重重地嘆了口氣。
這會兒的他只覺得再繼續看下去真的要吐血身亡了。
然而下一秒——
“我其實有話想對幸子說。”
悠太結結巴巴的聲音響起,其中飽含著青澀戀情的羞意。
“哎?”
根鬚正男的身體坐正了。
之前臉上的漫不經心消失。
取而代之活見鬼了的詫異。
“水口君居然沒有棒讀?”
就連旁邊的大河場務都吃了一驚,並且說出了根鬚正男的心裡話。
沒錯。
之前的水口信次不要說透過臺詞有感情的表達出角色的情緒了。
就算讓他把臺詞念順口一點都十分困難——經常出現忘記臺詞的情況。
然而今天他不僅沒有忘記臺詞。
甚至還有模有樣地表達出了男主人公第一次表白時的羞澀感?
“難不成是吃錯了什麼藥?”
根鬚正男忍不住喃喃自語。
然而讓他感到‘吃錯藥’還不只一人。
很快,另一邊的大石知佳也發力了。
“嗯,你說吧,悠太。”
幸子將臉孔抬起,她似乎早就知道悠太接下來要說些什麼。
那白皙的臉孔之上,滿是羞赧的笑容。
不止是水口信次沒有棒讀,連他之前一直看不起的偶像大石知佳也沒有半分棒讀的跡象。
臺詞的力度,聲音,都把握得恰到好處。
甚至臉上那一抹羞赧的微笑,都讓根鬚正男感受不到半點問題。
不對勁。
真不對勁。
這兩坨爛泥.演員是被人替換靈魂了嗎?
根鬚正男張了張嘴。
他想到了島田誠之前自信滿滿的告訴他,他請來了的子役很厲害,屬於真正的‘秘密武器’。
可是
他可沒想到島田誠口中的‘秘密武器’能這麼厲害啊。
既然這樣早點把他請過來不就可以了?
根鬚正男忍不住甩了甩腦袋,把腦中亂七八糟的想法全部甩掉。
同時拿起拿起旁邊的對講機。
“高田,把二號位攝像機的機位排程一下,給水口還有大石的側臉特寫,我想看看效果。”
以往的根鬚正男是不敢給這群偶像和模特臉部特寫的。
因為這些傢伙上鏡的表情真的很怪。
明明要笑出來的時候給一個哭臉,明明要他們哭出來,做出來的表情卻像是在做鬼臉,十分滑稽。
可今天不同。
這兩個人都‘吃錯藥’了,居然表現得如此正常!
根鬚正男作為導演可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他將要吩咐好的事情全部都吩咐了。
與此同時屏住呼吸,繼續看去。
悠太和幸子生活在一個動盪的年代。
那個時候的日本陷入了泡沫經濟危機的泥潭。
經濟時局的不景氣。
僅僅只是在東京內求生都已經十分艱難。
悠太自然也買不起求婚戒指。
所以他只能親手用竹片,一點一點地為幸子編織出一枚戒指。
這枚戒指很簡陋。
但卻包含了他所有的心意。
夜空之下。
遠處東京都內的燈光很亮。
悠太拉著幸子白皙的手掌。
有晚風吹過幸子的側臉。
她迷人的長髮被風吹起,小臉也被凍得紅紅的——看上去可愛極了。
“你願意嫁給我嗎?幸子?”
由於路燈的緣故,河畔中水波粼粼。
悠太拉起幸子的手掌,認真又堅定開口。
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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