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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泠的景色很美,抬眼是西湖,低頭是叫幾汪泉水。這樣的環境裡面,不愁沒有創作的的靈感。

“吳先生筆下的牡丹飽滿,也明豔,對比度很高。”

“你知道畫畫兒的人是誰了?”晏悅一這一句評價,在寧玉澤耳朵裡就是個了不起的發現,“你是怎麼知道的?”

“西泠印社,社長。”

“哦……”剛想說自己不太瞭解繪畫,不熟悉這位吳先生,寧玉澤一拍旁邊兒的青石,也顧不得揉被上邊兒尖尖的角兒給紮了的手,“是白社的那位吳先生?”

“白社?”這回輪到晏悅一步誰知道寧玉澤說的是什麼跟什麼了。

“白牡丹你知道麼?就是《丹青引》荀派的創始人,荀慧生先生。”

“白社當時就是給荀慧生先生寫戲,嗯……按好理解的方式說,應該算是給荀慧生先生量身定製劇本兒,然後給荀慧生先生做營銷的經紀人工作室的感覺。”

知道自己用別的形容方式晏悅一恐怕還得理解一遍,寧玉澤乾脆就拿時下給演員做運營的形式描述給晏悅一聽。

“經紀人工作室?那些演員的麼?”

“嗯。”寧玉澤沒有聽到晏悅一話裡邊兒的疑惑,點頭認可的同時,完全沒有想到晏悅一平時根本不關注這些。

“哦……就是給他們演員造聲勢?”

“嗯,對,造聲勢,包裝形象。”

晏悅一這回明白了。

兩個人靜了一會兒,就聽見吳先生在一邊兒繼續拿刻刀兒刻著手裡的那方印,半晌兒等到一邊兒的茶都已經涼了,才站起身來,又給自己續上些熱水。

“知啦知啦”的聲音很有節奏,一開始聽著並不覺得什麼,甚至寧玉澤還能分出神來思考一下兒,這方印章上邊兒會是刻了些什麼?

但是聽著聽著,等到寧玉澤想要稍微休息一會兒的時候兒,就發現這聲音實在是刺耳,也難怪晏悅一早早兒的就跑到一邊兒的大樹底下坐著。

“還是頭一次有這麼清晰奇妙的夢。”其實寧玉澤的頭到現在還是昏昏沉沉的,整個兒人就像是得了重感冒一樣。

想一想,寧玉澤也明白為什麼——自己臨睡前沒記錯的話應該是發燒了,朦朦朧朧之間,自己還看見過父親端著水杯進來……

“你平時總畫畫兒麼?”

“嗯。”晏悅一知道寧玉澤這是典型兒的沒話兒耷拉話兒,乾脆敷衍過去。

“平時你都畫什麼?你也畫牡丹麼?”想起來剛才討論的問題,寧玉澤突然起了好奇心,“白牡丹怎麼畫?白顏料麼?”

小時候兒學畫兒的時候兒,寧玉澤只學了點兒皮毛中的皮毛,墨梅、墨竹、墨蘭、墨菊的,反正就是擺出去能夠唬唬人,但是真問點兒細節和精神層次的內容,寧玉澤是半句也答不上來的。

“看你說的是寫意還是工筆了。”提起畫畫兒,晏悅一談不上多興奮,只是淡淡的,願意多接幾句話而已。

“你都說說唄,反正也沒事兒。”

“寫意的話,白顏料加上礬水兒,然後旁邊兒要用重色襯托。”

“但是你如果說是工筆,還要在紙背,用白色或者石綠託染一下兒,就會有比較不錯的效果。”

“果然我當初學的都是皮毛的不能再皮毛的內容……”寧常安平時沒有這個雅興,頂多是寫寫大字兒就不錯了,所以寧玉澤對於這方面是真的知道的不多。

“你又不畫畫兒,知道不知道的也沒有什麼影響。再說如果你畫油畫兒什麼的,就又不一樣,能把自己本職的工作做好了就不錯了,所以我平時也米有閒情逸致去看別的。”

寧玉澤現在有理由兒懷疑自己個夢完全就是潛意識在和自己打架。這不是這麼會兒還要點一點自己,‘先做好本職工作’。

想到這兒,寧玉澤也無心示弱:“那不一定,你要是死守在自己的一方天地裡邊兒,一直走不出去,你就看不到更多的東西,最後禁錮在自己已知的那點兒內容上邊兒……”

“自己的事情還沒有做好,去知道這些那些的有用麼?胸有成竹又不是要見過天底下所有的竹子。”

“但是……”寧玉澤還想說什麼,卻發現晏悅一已經不想搭理自己了。

乾脆也閉上了嘴。寧玉澤嘗試把目光穿透這張宣紙,望向窗外的曲徑通幽。

石階薄苔,長路素衣,竹影在動的時候兒,顯然不是風在作陪,而是有人緣級而上。寧玉澤沒有看到這人是誰,只是在這人開口的一瞬間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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