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初聞真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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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的手尚未碰到趙疏玉的肩,她登時一個迴旋踢飛那人。
那人被踢翻在地,捂著胸口痛苦哀嚎起來。
身後的貪婪綿綿不絕,趙疏玉以一敵十,便是一個個都將他們解決在地,只是他們仍不死心,如不倒翁般即使打入在地,也能瞬間彈起,繼續往她面前衝去。
這些可都是錢比命還重要的賭徒,而趙疏玉一介女子,再怎麼卓爾不群也終將她的體力慢慢消磨殆盡。
趙疏玉的目光向門口轉去。
門外唯一的亮光都被人堵死了!
她邊打,口袋裡的白銀如流水般從袋中掉下來,沒入他們的血盆大口之中,趙疏玉見他們不要命似的瘋狗緊緊咬著,隱隱有些吃力。
一人手裡拿著一根粗壯的木棒,高高舉過頭頂,怒喝一聲橫衝直撞而來,趙疏玉微一凜目,她一個翻身穩穩落在另一個賭桌上,在眾人的驚呼下,她腳底一推,將那賭桌飛一般砸往他的胸口。
而虎哥見這越打聲勢越大,賭坊可從來沒出過這麼大的事,再這麼打下去恐怕要驚動官兵!
他大聲叫道:“你們不要打啦!不要再打啦!”
虎哥雖是貪財貪色,但好歹願賭服輸,輸了就輸了,哪怕傾家蕩產,輸就是輸,沒得為了這錢財一事傷人性命啊!
還是個小娘子的性命!
可人群激昂,他那一點叫喚就像是在一片汪洋中激起了一點不必要的水花,連浪都沒滾起來就已經淹沒於海了。
而這場上的形式確實越演越烈,一發不可收拾!
有幾人手上氣勢洶洶拿著砍刀,直奔趙疏玉而來。
而她看著他們大刀闊斧的樣子,心中倒越升興趣來!
她倒要看看,今兒個她究竟能將這賭坊砸成什麼稀巴爛!
趙疏玉熱血沸騰,剛要一個箭步衝出去時卻突然被一隻無影爪給一把抓住薅走。
這人的身後倏然冒出一波人馬,他們雖是便衣,但她曾在縣衙裡看到過這些人。
趙疏玉心中響起的警鈴危機暫且落肚,只是她十分不滿地拍掉這人的手,問道:“你是誰?李惟初呢?”
他見那滋事鬧事的人都被控制住後,他才後退一步,行禮道:“趙姑娘莫怪。”
“屬下涼絲,奉縣令之命特來助姑娘一臂之力。”
趙疏玉卻搖搖頭,某種閃過一絲不屑。
她抬了抬下巴道:“不需要。你們李縣令的好心我可不敢承受,沒由得以後挾恩以報,又讓我做什麼事情。”
說完,她回眸看了一眼已經被嚴嚴實實管制住的那群人,又回頭問涼絲道:“門口有人堵著,而你們人在裡面,可知你們現在的處境就如同甕中之鱉,要是有人趁機殺了你們……”
涼絲搖搖頭,他道:“劉坊主不會放縱賭坊裡的賭徒們傷殺官兵。”
“曾有個賭徒用刀片不小心劃傷了上任縣令的衣袍,劉坊主知道後,卸了他的一條胳膊去給上任縣令請罪。”
涼絲道:“坊間已經很久沒出過這麼大的風浪了……”
趙疏玉聞言,垂眸斂色,心中將涼絲的弦外之音聽得真真切切。
一束略有些耀眼的光照從門外射進來,可在霧氣的糾纏下,這束光黯淡無彩,好似被黑暗裹挾了一層厚重的外殼。
門口守著的人不知什麼時候消失了。
而趙疏玉今日之程也已完成,見門口不再設防,她徑直走了出去。
踏出坊門的那一刻,新鮮的空氣迫不及待地鑽入趙疏玉的鼻中,而街上人頭攢動,人聲鼎沸,實在是熱鬧非凡。
這樣的熱鬧是具有人間煙火氣的,而非是充斥著金錢腐敗的銅臭氣味。
她低頭看了一眼灑了半袋銀錢的口袋,倒也不惱,拍了拍口袋後就回縣衙了。
經此一遭,她衣裳的每個毛孔都殘留下賭坊的餘味,趙疏玉緊擰著眉回府,在路過李惟初的時候,冷不丁給他翻了個白眼。
而李惟初則是莫名其妙。
趙疏玉洗沐後如沐春風,連帶著原本低沉的心情也變得高亢起來,卻冷不丁被坐在案邊淡定喝茶的李惟初當頭一澆。
“去趟賭坊倒是受益頗豐啊?嗯?”
她不動聲色地走到他面前,扯起謊來面不紅心不跳。
“是啊。畢竟是從小在山裡野村長大的孤女,不學點生存技能怎麼行?”
“小賭怡情,大賭傷身。”李惟初放下茶杯,幽深的眸中看著她道,“趙姑娘凡事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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