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瘋女只是一個開端
墨韻詩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3. 瘋女只是一個開端,糟糕!竟把縣令養成夫君?(探案),墨韻詩香,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李惟初的道歉對於她來說就跟放了聲屁沒什麼區別,她並不領情。
她抬了抬下巴,示意道:“這兩個人,你想怎麼處理。”
“你現在有兩個選擇。”李惟初眉間的那抹歉意剎那間消失無影,剎那間被一抹陰鷙替代。
“選擇?”趙疏玉只覺得他這話說得搞笑,她如今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她有什麼資格做選擇。
不過她倒是想看看這位李縣令能提出什麼天理不容的條件來。
“第一,你失手殺人,以大吳律法以命抵命,你即刻行刑。”
趙疏玉眯了眯眼,這不就是明擺著讓她選第二個條件嗎?
也不知道先給甜棗再打巴掌,還真是先兵後禮。
“第二呢?”
李惟初的眼神如刀鋒般凌冽地向趙疏玉掃來,眼底略過一抹陰鷙之色,擰過她的臉迫使她看著自己,以一副上位者的姿態,“順從於我。”
“為什麼?”趙疏玉逼問他。
而李惟初卻緊緊抿著唇,一字一字地吐出,“回答我。”
“我有選擇的餘地嗎?”趙疏玉看著他,目光沉靜、清冷,讓人捉摸不透。
“很好。”李惟初點了點頭,“半個時辰。”
他輕輕撥了一下趙疏玉鬢邊垂落下來散亂的髮絲,上下淡漠地掃了一眼她渾身破洞爛衣。
而後直直朝前走去。
趙疏玉的袖底下緊緊攥著那根瘋女人的木簪,順著紋路摸到木簪上綻放著一朵栩栩如生的桃花。
她被人領到一座小院,院中小廝恭敬地給她送上來一套黑紅色勁衣,還差了一個奴婢來給她梳髮髻。
略施粉妝,這奴婢的畫技十分高超,竟越畫越不像個女人,倒像位鮮衣怒馬的少年,春風得意。
又給她束了男子高扎發的髮型,幾縷額前碎髮披落,倒更襯得她恣意瀟灑,狂放不羈。
像個未經世事的小將軍,而眸中的沉靜之色非但沒有讓她變得成熟穩重,而是更顯疲憊。
受人脅迫,依附他人存活的菟絲花,又怎會暢快瀟灑!
不稍片刻趙疏玉便出現在李惟初面前。
他倒是神色淡淡看不出什麼,只是隨意瞥了她一眼後徑直往前走去,趙疏玉跟在身後。
好想刺殺眼前這個人。
衣袖裡緊緊握著木簪的手緊了緊。
可一出縣衙,人來人往,絡繹不絕,街上之人如過江之鯽,魚龍混雜,卻又莫名和諧,一片熱鬧。
她按了按手中的髮簪,這一微小的動作卻被李惟初看在眼裡。
趙疏玉剛落座在馬車裡,李惟初頃刻俯身傾覆而來。
他一把攥住趙疏玉握住木簪的手腕,冰如蛇腹般的目光投射而來,他手指一根根地將趙疏玉手腕裡緊攥的木簪給掰開。
仔細端詳片刻,他一把扔開趙疏玉。
“就憑這個,殺得了我嗎?”他重又坐了回去,端直腰背閉目,連看也不看她一眼,淡淡道,“你最好別再有什麼心思,否則我會讓你比死還難受。”
他緊緊攥住那根木簪,就像是在死死捏住趙疏玉的喉嚨,狠辣果決,乾淨利落。
趙疏玉心中計謀被他戳破,卻一點也沒惱,輕聲道:“這是瘋女人的髮簪……”
“這髮簪上的桃花好像不是尋常絨花,也不是鑽石水晶一類,倒像是……玻璃。”
李惟初垂眸,伸手摸了摸這桃花上的紋路。
心中生疑。
他鴉羽般的睫毛掩下他眸中低沉的眼神,緩緩吐口,“江南三家藥玉坊,沒有一位郎君姓安。”
趙疏玉皺眉。
李惟初將她的埋頭苦思的表情盡收眼底,冷冷道:“怎麼,知難而退了?”
趙疏玉搖搖頭,問了一個讓人幾乎驚掉下巴的問題,“藥玉坊是什麼地方?”
馬車內似乎寂靜一瞬,空氣中似乎裹挾著李惟初身上的冷香連帶著空氣都冷了半分。
趙疏玉卻是不解,不過從身份上也說得通。
她是孤女啊,從小窮鄉僻壤裡出來的,沒見識很正常。
李惟初卻不回答她了,趙疏玉也並沒有在“藥玉坊”上糾結太多時間,因為她知道李惟初一定會去。
她在琢磨李惟初口中“藥玉坊並沒有郎君姓安。”
那就只有三種可能:一,藥玉坊主人姓安,卻冒名騙了瘋女人;二,他是顧客,登記取走玻璃做木簪上的桃花給瘋女人;三,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