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只要鋤頭揮得好,沒有牆角挖不倒(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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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桌上的水果刀,刺向陸行舟的咽喉。速度快若閃電。
陸行舟險險避開,刀刃在肩膀處拉出一道長長的深痕。
傷口的皮肉翻卷開來,像是嘔吐一樣把一股一股的血吐出來。
陸千帆察覺到自己的右腿恐怕支撐不住,乾脆向後倒去,緊緊握住刀柄,借勢完成凌厲的回勾。
陸行舟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斜劈剁骨刀,砍入陸千帆的手腕,卡在骨頭裡。
陸行舟把陸千帆往地上一推。
就像十歲的他推到七歲的他。
相比膝蓋,手腕又細又脆。重量撕扯著血肉,人跌倒在地的勢能把手撕下來一大半,只剩下一薄薄的層皮肉連著。
“在哪?”
一邊問,陸行舟一邊把沾滿鮮血的手在自己衣服上蹭了蹭,把刀握得緊了一些,砍柴似的在陸千帆受傷的膝蓋彎上用力連砍兩刀。
一截小腿斷下來,森白的骨頭碴子、黃色的脂肪和紅色的皮肉在空氣中暴露了一瞬,就被瀑布似的血覆蓋住了。
踩在他另一隻完好的手上:“最後問一遍,陸千帆人呢?”
後腦勺狠狠磕在地上,裂了一般的疼,眼前立刻冒出了點點黑斑。腦後、斷腿和斷手的傷口似乎在隨著心臟而一脹一脹地跳動。
每一次跳動都在擠壓他寶貴的生命,炙熱的液體流出後,是逐漸冰涼的身體。
就這麼短短几秒鐘的時間,就一點鬥志都提不起來了,以前的反俘虜和耐受度訓練像個笑話。
無邊的劇痛幾乎讓神經系統麻木,他胸口發悶,喉嚨裡好像堵了一團棉絮,鼻尖縈繞的血腥味從未讓他有現在這樣厭惡,他嘴裡發出有氣無力的慘叫,斷斷續續道:“我......我就是......”
“嗤,真當自己在玩諜戰?”
陸行舟不耐煩了,俯身揭開陸千帆喉嚨上一小塊與面板並無二致的貼紙,喉結就是貼紙上的。
陸千帆的聲音一下子變成了女人的痛哼。
是“她”不是“他”。
“別告訴我我親愛的弟弟是去泰國變了個性,不敢往家裡說才偽裝的。”
陸行舟托起她的斷手,稍微一拽,扯斷最後一點相鄰的皮肉,如願以償地聽到了壓抑的悲慘嚎叫。
他細細看著砍下來的手,手指纖細修長,掌心有老繭和舊傷,明顯是女人的手,不知道為什麼剛才一點沒看出來。
陸行舟在她的下巴處摸索良久,掀開了一層皮。
不出所料是和林月瑤一模一樣的臉。皮一被撕開,女忍者的身形似乎就發生了某種變幻,就像破除了障眼法。
啊啊,懂了,是所謂的“系統出品,必屬精品”吧?
陸行舟沉默地看著她。
忍者的心臟感到一股令人戰慄不已的冰寒,絕望恐懼之色終於浮現在臉上。
她明白了,他把她當成了玩具或其他什麼東西在折磨,就像孩子拆下芭比娃娃的四肢。
這個認知讓她崩潰,她尚且保留的幾分清醒和理智灰飛煙滅,準備咬破後槽牙的毒囊一了百了。
陸行舟永遠比她快一步,把斷手塞進她的嘴裡,防止她自盡。
忍者好像受了巨大刺激一樣把雙眼瞪得突出來,上面還佈滿血絲,血液混合著口水淌下來。
如果說她剛才的痛苦充滿凌虐美感,讓陸行舟恍然明白為什麼同人群體如此龐大,現在這副表情就很讓他倒胃口。
他不能忍受她用這張臉露出這麼醜的表情。
“開心點,我沒用破抹布堵你的嘴。”
陸行舟嫌惡地伸手掏出她嘴裡毒囊,拿著它轉了一圈,發現這廚房搞得像個兇殺案現場,幾乎沒有乾淨的地方放它。
陸行舟來到客廳,把毒囊放在茶几上。
黑貓病懨懨地趴在沙發上,碧綠的眼睛盯著陸行舟,一眨不眨,逐漸失去聚焦。
顯然,忍者並非真的喜歡動物,她只是在單純模仿陸千帆。
但她忽略了真正喜歡動物的人,不會不顧及小動物的身體而只圖自己開心。
“不要吃了。”
雖然知道它聽不懂,但陸行舟還是囑咐了一下,接著回到廚房,一邊掏出手機,一邊找到鍋鏟,兩把。
女忍者身體恐懼地蜷縮起來,尤其是看到陸行舟開啟煤氣灶,把鍋鏟放在猛火上直接烤,發出嘶嘶的響聲時,更是拼命地扭動,在地上留下一道道血漬。
陸行舟撥打了報警電話:“喂,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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