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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還有人不肯放過他。本座不過一個閉關的功夫,如今不但天衍被害得身死道消,連立下的那一點傳承都被滅得乾乾淨淨,都當本座死了不成?若是不給這孩子討個公道,本座枉為人師!”

夜白衣嘆了口氣,想到那個清風朗月的孩子,心中也是忍不住一陣惋惜,終究還是收起了手中星杖:“我知天衍是你最看重的弟子,當初大家何嘗不是將他看作宗門未來的希望?只是神諭不可違,你知道的!

那不是任何仙神的命令,而是天道的顯化,凡我天機一脈皆需無條件遵從。你要出氣可以,甚至讓我出手幫忙都沒問題。但是違逆天意的下場你已經品嚐到了,千萬執迷不悟。”

魏星河面上的表情突然收斂得乾乾淨淨,黑沉無波的眼眸看著叫人心中發寒:“罷了,跟你這榆木腦袋爭論這些有何用?吾心自有道,便是天意也無法強加於我。你若是再敢處處干涉,壞我好事,莫怪我手下不留情。”說完身上散發出若有若無的冰冷殺意,顯然他並不是虛言恫嚇,而是真的打算這麼做。

夜白衣眼中微光閃過,嘆息道:“你我相交近十萬載,應當知道我從未真正干涉過你的決定。我真的只是感應到了玄陰冥煞大陣的邪氣才跟了過來,沒想到你居然真敢使用這等兇陣,我記得這東西一直封印在宗門的鎮魔淵吧?”

“不錯。”魏星河坦然地承認了,“這東西是我當初征戰魔域繳獲的戰利品,反正這次出來本就打算大開殺戒,想著不好暴露身份,乾脆弄個邪道的殼子方便行事。”

夜白衣忍不住扶額:“你如今還需要套殼子嗎?這一路下來殺了多少人你自己心裡沒數嗎?再這樣下去玄陰冥煞旗都快鎮不住了好嗎?”

他這一路跟過來,不知道收拾了多少爛攤子,顯然這傢伙是不打算忍了,完全是放開手大殺特殺,幸好他還記得套個邪道的身份,否則天機谷怕是要聲名掃地了。

魏星河斜睨他一眼,“怎麼,你要打抱不平?那些個狗東西難道不該死?這不過是一點開胃菜罷了,幕後之人我遲早會抓出來,到時候希望那些老傢伙不要再來妨礙我。”

夜白衣無奈地一攤手:“行,那些仙門敗類死有餘辜,只要你不要直接單挑其他八大宗門,長老他們才懶得管這種小事呢!不過我倒是想問問,你佈下大陣攔截蒼氏的仙靈船作甚?”

“哼,此事與你無關。”魏星河冷哼一聲。

“不行,其他渣滓也就算了,蒼氏是仙門中難得的清流,家主蒼赫更是生性闊達的偉丈夫,不可能與天衍之事有關,你幹什麼去為難人家家眷?”

見夜白衣不依不饒的樣子,魏星河忍不住皺起眉頭,有些不情願地道,“本座行事自有道理,又不會真的傷他們性命,你急什麼?”

夜白衣聞言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這老友向來一言九鼎,便道:“罷了,不過你可悠著點,蒼赫向來把他夫人當眼珠子一樣寶貝,如今人家更是身懷六甲,萬一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怕是蒼氏那幾個老傢伙不會善罷甘休的。”

“知道了,知道了,婆婆媽媽的,快滾吧!別在這妨礙本座辦正事,不許跟門裡的幾個老東西通風報信,否則本座就跟你絕交!”魏星河跟趕蒼蠅似得揮著手,一副不耐煩的模樣。

“你!你這狗脾氣,就算哪天被人打死了我都不奇怪!”夜白衣氣得那叫一個牙癢癢,猛地一揮大袖,轉身撕裂虛空不見了蹤影,顯然再也懶得管這傢伙了。

魏星河靜靜地佇立在虛空之中,褪去了面上所有的表情,唯獨留下無盡的冷漠,強橫的神念橫掃億萬裡虛空,直到確定周圍再無人隱藏之後,才猛地吐出一口血,赤金色的血液瞬間壓塌了一小片空間。

他冷冷地抹去唇邊的血跡,抬手收起了自己的血液,這東西可不能隨便放著,不然容易被利用來做許多事,他隨手揮出一劍,烏沉沉的劍芒瞬間斬滅了周圍的一切痕跡與氣息。

這才轉身一步踏進無盡虛空,轉瞬就到了億萬裡之外,身上重新披上了一件黑色斗篷,黑色霧氣再次瀰漫周身,不久前的那個邪修再次出現了。

過去不知多久,這片虛空再次迎來了訪客,一個身著金甲的魁梧身影踏足了這片空間,他呆呆地看著連物質都被徹底湮滅的虛無空間,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忍不住暴怒地一拳揮出,億萬裡星空頓時化作生命禁區。

“魏星河!你以為這樣老子就找不到你了?休想!敢殺我兒子,凡是與你有關之人,老子都要叫他們不得好死!”顯然這是一尊極為可怕的殺神,而且跟魏星河有著深仇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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