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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為老不尊的大師兄肯定又擺烏龍了,都幾百歲的人了,怎麼還像個老頑童似得?

罷了罷了,反正當師兄的功力回收站也不是第一次了,自己體質特殊剛好吃得下,就丹藥那點溢位的功力,灑灑水而已啦。

她心中嘆氣連連,誰叫她自己偏偏生了個七絕隱脈的體質,不論多少靈氣進了身體都如泥牛入海,若非進了修真門派,這輩子連練武都不可能。

儘管如此,她每提升一個境界所需要的靈氣都是海量,幾乎是同境界修士的千百倍之多,也多虧了宗門人少,分攤下來就顯得資源豐富,加上同門師兄師姐又是個個修為逆天,否則她這會怕不是還在剛入門的蘊靈期徘徊呢!

但是她總擔心有自己這麼個體質兜底,加上自家這大師兄很容易浪到飛起的性格,生怕他有一天能把自己給作死。這次絕對不能在慣著他。

於是她繃起臉來:“這個月我已經幫大師兄八回了,再這樣下去,我都有可能直接突破蛻凡境,迎來金丹雷劫了,師兄還是自己慢慢運功消化吧。”

大師兄聞言當真是花容失色,俊雅如仙的臉上露出可憐巴巴的神情,就差拉住她的袖子撒嬌了:“小師妹可別啊,不就是突破蛻凡境嗎?你都打磨多少年了,也是時候進階騰雲境了,你不是最嚮往飛天了嗎?好師妹,你就再幫大師兄這一回吧,不然我怕是要爆體而亡了,難道你真的忍心嗎?我保證,這肯定是最後一回了。”

嗯,這個月的最後一回,沒毛病吧?

林聞鈺額角青筋跳了跳,感覺有些辣眼睛,扶額無奈道:“行吧行吧,不過這回師兄你可悠著點,傳功別太猛,師妹這小身板受不住你那暉陽境的兇猛靈力。”

她可不想再感受一遍全身經脈被直接撐爆,不得不在床上挺屍了好幾個月的可怕經歷了,雖然大師兄也沒討得好,被宗門上下追殺了大半年,逮住就直接打成豬頭的那種,不過她也因禍得福,七絕隱脈破而後立,修煉資質總算能趕上一般人了。

結果接下來的事情就有些離譜了,不止大師兄,就連其他師兄師姐,都變著方兒給她傳授各種保命秘法,包括常年閉關的幾個師門長輩也陸續出關,找各種理由給她塞好東西。

不但自己的修煉速度如同坐了火箭般直往上躥,被硬生生懟到蛻凡大圓滿,只差一步就能凝結金丹的地步,儲物袋裡更是裝滿了各種符籙法器,用途五花八門,堪稱武裝到牙齒。

最後連常年閉關的師尊都摻了一腳,掏出來一堆極品靈丹靈符靈器,拿過自己的儲物戒不要錢似的往裡塞,她神識往裡一探,差點被仙光寶氣閃瞎眼,搞得她捧著那枚儲物戒只覺得如燙手山芋,這麼多資源怕是能惹來無數修士殺人奪寶了。

她當時雖然哭笑不得,卻沒有想太多,只以為是長輩們不放心自己出門歷練罷了,沒想到那竟然是此生的最後一面。

可惜滿心沉浸在歲月靜好中的她,忽視了一切不和諧的地方,忘記了這裡是一個怎樣殘酷血腥的世界。

果然平靜的日子過久了,人就會被抹去了所有的菱角,就像被馴養的猛獸一般,失去了最原始的警覺性。

直到在外遊歷的她聽說了衍星閣滿門盡滅的訊息,不可置信之餘才恍然大悟,當初宗門眾人一切反常所為何來?那是他們給自己最後的遺澤,只為給自己註定艱辛的逃亡之路增加籌碼罷了。

等她晝夜兼程趕回衍星閣山門時,入目所見的唯有一片焦土,曾經生機盎然的山林已經被夷為平地,方圓萬里生機盡滅,昔日的故人早已化作飛灰,連屍骨都不曾留下。

她在瓢潑大雨中哭到暈厥,時隔兩百年,她再一次失去了家,她再次品嚐到了與親人天人永隔的苦澀。

椎心泣血,雙目落下行行血淚。

恨!她好恨!

無盡的悔恨淹沒了她。

她以自己的靈魂起誓,定要讓所有的仇人血債血償。

反正自己有無數條命,可以陪他們慢!慢!玩!

摩挲著眉心處那熠熠生輝的金色印記,身為衍星閣弟子,她自然如何會認不出這是何物?

此乃天機印,衍星閣鎮宗之寶,向來由歷代掌門執掌。

此印為衍星閣鎮壓了萬年氣運,據聞可令佩戴者逢凶化吉,遇難成祥,且有自動遮蔽天機的功能。

當年若是天機印不曾隨她離開宗門,或許衍星閣不會那樣輕易被覆滅,至不濟大師兄身為天際印之主,活下來的可能性極大。

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放眼整個修真界,氣運之寶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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