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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其驚訝,三名武士便已衝到其跟前,手舉刀斧劈下。袁奎見狀,用肥大的身子向下一躬身,滾落在地上。數把刀斧落空,稀里嘩啦地將齊棕木雕制的華麗座椅砍得稀巴爛,木屑橫飛。
“庶子爾敢?”平躺於地上的袁奎朝甲士身後的袁亢怒目而視。單手抓住已不成形狀的座椅,奮力朝眼前三位圍著自己的甲士砸去
。而隨著三位甲士的倒地,袁奎抓住了刀斧進攻的空擋,從座椅中抽出一柄長刀,抵立地面,雙手握著刀鞘,向下猛一發力將自己撐了起來,一時間肥膘亂顫。
“在我宿衛三千中安插內線,庶子真是圖謀已久。”袁奎從刀鞘中抽出長刀,橫於胸前,雙目圓瞪,強烈的鼻息從鼻孔中噴出,真是怒不可遏。
“叔父早該料到有今日。”袁亢冷言。袁奎沒有回話,持刀橫揮,斬下襲來的第一位武士頭顱,左腳抬起,重力踹在其腹部,無頭軀幹因此向後倒去,將其身後一人砸退。袁奎又以肘擊右邊的武士,左手順勢結果右手遞來的長刀,狠狠砍向左邊襲來的武士,連人帶甲斷成兩節。
“聖人也料不到袁家出了你這麼個玩意兒。”袁奎向後退後了一步,躲下劈過來的兩斧,右手大開,將眼前兩位出斧武士身首分離。
“聖人也見不得你這欺君霸主的牲畜。”袁亢從身旁武士手中奪過一柄長刀朝袁奎出刀。
兩柄長刀抵在了一起上下摩擦,發出難聽刺耳的聲音。而藉著這個空隙,三位武士從三個方位同時出斧,將三把斧頭砍在了袁奎的背上的不同位置,痛的他怒吼嚎叫。
“庶子!”袁奎雙目通紅大喝一聲,入肉的刀斧隨之斷裂開來,握著斧柄的武士受到了斧尖傳來的震力,七竅流血,筋脈寸斷,而與之抵力的袁亢亦被這震力擊退。袁奎憤怒地砍下右邊武士的腦袋。而於此同時,又是兩刀分別砍中了他的左臂和右肩,殷紅的血液濺射開來。
“啊!”袁奎持刀轉身,將身旁兩位武士腰斬,尚未及脫身,卻又被另外兩位甲士從身後砍中兩斧。袁奎吃痛,力有不待,大喝一聲朝前方跪倒去,跪立地上,雙手扶刀,牙關緊咬。
“賊首伏誅!”袁亢見此情形大喝命令,四五武士舉起手中刀斧迅速圍了上去作勢砍下,卻一時間如砍在金鐵之上,斧刃不見沁入肉裡。
“庶子安敢欺我啊?”不知為何,剛還盛怒的袁奎突然笑了,笑中帶著怒意,憤怒中帶著笑意。而伴著他的呵斥聲,四五圍著他的武士也俱筋脈寸斷,七竅流血。他撐著刀站立起來,肥大的身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收束,隨著脂肪的萎縮,原本黑黃的面板化為赤紅,全身的肌肉有節奏地律動著,大量的水脫離體表昇華成蒸汽擴散開。
“爾可敢殺我?”袁奎單手提刀,橫眉怒視袁亢。
“有何不敢?”袁亢冷笑,持刀而上,兩柄長刀再次相撞在了一起。袁奎無事,袁亢卻在兩刀相撞的一瞬便被擊退數十步。
“叔父神功愈發精進了。”袁亢擦了擦嘴角滲出來的血。“想不到數十精衛都不能傷你分毫。”
“我還以為你能在忠貞一會兒。”袁奎搖了搖頭,抬起刀。“那就留你全屍以全家族臉面吧。”
“叔父適才一笑莫不是以為勝券在握?”袁亢笑了笑。
“哼!”袁奎抬起刀來,朝袁亢斬去。
“動手!”袁亢舉刀抗住袁圭一刀,卻因從上至下巨大的壓力,不得不單膝跪於地上,用肩膀代替手臂頂住刀身。隨著袁亢的一聲令下,兩枚鋼釘從殿外射入,直逼袁奎雙目,袁奎措手不及,只憑單手擋住一枚鋼釘,另一枚卻是牢牢扎進了他的眼球,應聲而叫,疼痛難忍。於此同時,殿外飛入一身著甲衣之人,手持短劍,一劍扎進袁奎的肩頭。
“自是知道你的竅門。”袁亢扶著脫臼的右肩。
又左右四名刀斧手上前來舉斧揮下,斧刃卻依舊沒有預想到的嵌入肉裡。
“什麼?”袁亢不可置信地喊道。袁奎憤怒抽出肩膀上的短劍,斬下短劍主人的頭顱,並殺死了在場所有的武士。
“你確實是袁家的種。”袁奎丟下手中拿捏著的一顆頭顱,右手持劍,慢慢地走到袁亢眼前,他抬手抓住黑釘的尾把用力拉扯,將黑釘連著眼球一塊扯了出來,啖之。
“抬頭。”袁奎已經來到了袁亢用短劍挑住袁亢的下巴,迫使其抬起頭來。他睜著雙眼,左眼空洞無物卻恍如深淵,他俯視跪坐下的袁亢,猩紅的血在深淵中流動,沿過顴骨,淌過臉頰,落在了袁亢的無神空洞的右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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