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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真就是缺心眼。
雲絨把糕點放在中間的矮桌上,道:“一起吃吧,我一人吃不完。”
謝明祁面色不善地盯著裴寂的手,聲音冰冷輕諷,“你吃啊。”
……
裴寂有些心虛,不敢說話,拿著燒餅的手縮了縮,你那一臉不高興,誰還敢吃。
他覺得表弟這次來南江城的變化很大,之前他對任何人都很冷淡,自從遇到郡主之後,變溫柔了不少,但也僅僅對郡主這樣。
戌時過半,馬車終於進了南江城。
因辰王府還在裡面,馬車便先回了裴府,雲絨本欲自己回府,裴母擔心她的安危,便讓謝明祁用裴府的馬車送她回去。
馬車上,雲絨掀開車簾,晚風鑽進來吹的人格外的舒服。
“給你。”謝明祁終是忍不住開口,將寺廟裡那柄短劍拿出來,三寸左右,劍身極薄,通體銀白色閃耀著光芒,劍尖三稜狀,不難看出它的鋒利無比。
他先前已經將這柄短劍清洗乾淨,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拿出來,之前舅母她們還在馬車上,擔心看到這短劍會想到寮房血腥的那一場景。
雲絨伸手接過,裝進刀鞘裡,淡淡道:“多謝。”
這個時間的街上空無一人,周圍安靜至極,兩人就這樣面對面坐著,再無一人開口。
謝明祁看著對面的人,喉間不免有些苦澀,兩人之間何時生疏到這種程度,原先她生就算他的氣,也會一直喋喋不休地指責他。
雲絨何嘗不知他在看自己,且不論他是否是真心青睞,或是有目的接近,她皆無法給出任何回應。
*
遮月在院子裡等到現在,待雲絨回來,著急忙慌上前,見她無事,心裡那塊大石頭才落下。
“安排人去趟沈府,告訴阿嬈姐姐我已回府。”沈嬈擔心她必是無法入睡,定要收到她平安回來的訊息才能安心。
“是。”遮月立馬安排人去了沈府。
湢室,雲絨靠在浴池邊,任由遮月幫她打理頭髮,霧氣繚繞,她的面上是罕見的放鬆。
“遮月,讓下面的人去搜尋些北尋天水門的訊息。”她闔著雙目,語調一如既往的冷淡,“尤其是近幾年的新門主,查查他是何人。”
如果只是北尋一個江湖門派的話,為何放棄在北尋的勢力來雲國,若說衝著那寶藏,為何不把寶藏轉移走?他像是替誰守著那些寶藏,他口中的主人?
遮月應下,又道:“晚間的時候傳來訊息,士封將軍在尋找當年他率領的一個兵營裡計程車兵,但是他好像自己都不知道要找的是誰。”根據傳來的訊息,他在大批次的尋找當年那營裡計程車兵,從而找到那個人,這點讓她很疑惑。
雲絨倏然睜開雙眼,水汽瀰漫的眼眸瞬間清明,“不知道找誰嗎?看來他也清楚當年那場仗有蹊蹺。”
“明日幫我在醉仙樓安排個雅閣,再給蕭玄遞個訊息,邀他去醉仙樓用午膳。”
當年的元家軍如今都在威遠大將軍手下,讓蕭玄找他爹查那個兵營的名冊更方便,用郡主的身份去調查總歸太過奇怪,容易引起一些人懷疑。
而此刻的謝明祁,他獨自坐在院子裡,夜間靜謐,唯有明亮的月亮高高懸在天上,以及撒下的一地月光。
清冷的月光下,他的身影孤零零的,手肘撐在石桌上,手裡的荷包被他半舉在空中,抬眸看著這個荷包,眼裡思緒萬千。
這是上回他深夜偷偷回鎮國公府拿出來的,雲絨不愛上女工課,還嫌棄自己完成的課業醜,就全部用來打發他,這個荷包是最特別的一個,上面繡的也不是圖案,只有一個“安”字,針腳也不似其他的那般稀疏。
那次,他在戰場上受了傷,當時著急回來見她,胸口的箭傷還沒養好就回來了,結果被她看出端倪,只能和她說實話,隔日,她就送了自己這個荷包。
“喏,女工課的課業。”她或許忘了這周她女工課先生並未來給她上課。
看著她彆扭又可愛的模樣,他當場就拆穿了她的謊言,惹得她氣急敗壞地要搶回這個荷包。
謝明祁陷入過去的回憶之中,手裡的荷包越握越緊,目光中流露出悵惘,小郡主應一直明媚張揚,他不想把她牽扯進自己的復仇裡。
本就清冷的眸子,此時浮著冷冽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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