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舔狗最懂舔狗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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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就像有收集癖的遊戲玩家,要把迷宮裡的每一條路的寶箱都集齊才罷休一樣兜兜轉轉,時近黃昏才終於到農家樂附近。
寶箱一個沒有,反而收集了一堆來自溫書寧的嘲諷,厲航淡定自若的下車,四處張望。
零零散散的個喪屍在停車場晃悠,幾百米外,農家樂的小樓一棟棟立在小湖邊,在綠化的掩映下看不真切。
但想來,喪屍估計不會少。
畢竟農家樂不像櫻花谷或者溼地森林一樣的景點有淡旺季,一年到頭總是不缺遊客。
喪屍循著近在咫尺的人味兒晃悠過來,黃毛挑了一個落單的仗著武器的長度離著八丈遠一矛扎到喪屍眼眶裡,然後頗覺帥氣的擼了把挑染的那撮黃頭髮。
那撮黃毛已經就剩個發尖還有點顏色了。
剩下幾個喪屍還沒湊在一起就被厲航一刀一個利落解決,風衣上連點汁水都沒濺上。
帥大叔坐在車裡,半個身體探出擋風玻璃,跟被腰斬似的,舉著拳頭嗷嗷喝彩。
溫書寧看起來已經不屑於他的氛圍組小海豹工作,領導視察一樣看他揮刀,實在挑不出刺才勉為其難的點點頭。
然而沒人理他鬧彆扭似的裝模作樣。
譚潔往遠處建築群看了看,果斷把車停在停車場值班室窗邊上。
值班室門已經開了一道縫,冬飛一手撬棍一手小圓盾小心翼翼推門進去,略微鏽蝕的鐵門發出讓人牙酸的吱嘎聲,冰涼的溫度從手心裡直往身體裡竄。
他藉著已經開始昏黃的夕照光檢視了一圈,出來對幾人擺了個ok的手勢。
值班室分裡外兩間,裡面應該是值班員夜裡睡覺的小房間,一張彈簧床帶個床頭櫃就是全部,外面擺了張辦公桌帶個椅子,牆角立著鐵皮檔案櫃,剩下的就只有如今毫無用處的壁掛空調和老舊電腦。
譚潔打量了一下值班室結實的鐵門和加了防盜網的鋁合金玻璃窗,“在這裡過一夜吧,等天亮了再進去搜尋物資,夜裡喪屍太靈活,容易受傷。”
冬飛點點頭,“那我們四個男人兩兩一組守夜,譚潔開了一天車,休息一下。”
譚潔也不矯情,就提上行李進了屋。
冬飛在幾人臉上掃過,看了看黃毛,又看了看互相背身站著的倆青年,覺得放這倆一起肯定要遭,於是果斷去拉自家隊長,“咱倆守前半夜?”
溫書寧剛要點頭,就看到黃毛往厲航身邊湊,他嘬著牙花子就炸了毛,“你你你,那個小黃!咱倆一組咱倆一組!”
黃毛嫌棄的往厲航身後躲他,“誰要跟你一組,你走開!還有!老子t姓周!姓周!”
“跟誰老子呢!過來吧你!”溫書寧抓小雞仔一樣越過厲航,扯著黃毛的圍巾一把將他提溜過來塞進副駕,“行行行,小周就小周,少廢話,前半夜咱倆。”
“老……我本來就是小周!”黃毛的反抗被輕鬆鎮壓,哭喪著臉,屈辱的別過頭去把臉埋進圍巾裡。
冬飛手都還沒放下隊長就已經叛變,露出一臉被拋棄的不可置信,然而厲航提著睡袋從他面前淡定經過徑直進屋,風衣半開的衣領裡露出一截奶白色毛衣。
溫書寧偷偷瞄完全程,連個眼神也沒有得到,哼了一聲。
就著礦泉水啃完餅乾,沒一會,屋裡三人就集體無視了裡屋嘎吱作響的彈簧床,只把鋪蓋扯下來墊底,在外間鋪上睡袋安靜躺下。
天色漸漸黑透,四周靜謐連聲狗叫也沒有,窗邊譚潔一向睡覺沒聲兒,中間厲航也安安靜靜。
冬飛總覺得隊長最近怪怪的,他心裡裝著事情百思不得其解,只能閉眼數羊。
一隻,兩隻,三隻……
窗戶外面,黃毛縮在副駕駛座上發出一聲泣音,透過值班室被熱氣蒙上一層白的窗玻璃清晰的傳遞進來。
溫書寧身上穿著厲航的風衣,略有些緊,長度也只過腿根,好在年輕人火氣旺盛,敞著懷也不覺冷。
他食指勾在唐刀環首上,靠在車門上左右擺動手指,唐刀刀尖就鐘擺一樣反覆划著弧線。
黃毛還在啜泣,溫書寧沒好氣的回頭瞥一眼,“你哭個屁。”
黃毛比他還沒好氣,“我的男性尊嚴,你懂個屁。”
溫書寧翻了個白眼,並不屑於理他。
黃毛鬱悶了半天,總算有人接話,猶豫了下就開啟了話匣子一樣一邊往前盯著大路,一邊一句接一句。
他說自己的身材細瘦沒有男人味,說村裡姑娘們都不待見他,說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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