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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李陽的神色和表情,我明顯錯愕了一下,心道;“難道我猜錯了?這思淼是小雨朋友的孩子?而且看樣子......”
我這時望向了思淼,發現其如同見了“殺父仇人”似得,直直的盯著我,雙眼血紅,雙拳緊握,緊緊的咬著牙一語不發。
我不由的顫了一下,真的是被這樣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所表現的給嚇到了。
“我沒有爸爸!”
這時,思淼開口說話了,似乎是用盡了全身力氣一般,因為是望著我,所以表現的更像是解釋似得。
李陽聽到思淼的話楞了一下,隨之滿是苦澀和無奈的立在原地不停搖頭,但是卻沒有說什麼,而我很像說些什麼,但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呵!”
這時,那個中年男子老王,在一旁冷笑了一下,上前兩步望著李陽道;“我可沒時間聽你們在這裡聊誰的爸爸和媽媽。”
話的意思很簡單,也讓人很能明白,就是其有些不耐了,讓我們快點賠錢。
我望了一眼說完自己沒有“爸爸”就狠狠低下頭的思淼,不知為何,心中猛然刺痛了一下,額頭瞬間浸出了冷汗,我咬著牙忍著沒有叫出聲,隨之望向了李陽,發現其一直向我苦笑,同時還有著一抹擔憂。
我從口袋裡拿出了那張爺爺給我的卡,有些苦惱和煩躁的對著中年男子老王說;“我沒有現金。”
中年男子老王聽到我的話,向著自己的兒子王磊點了點頭,接著王磊走了出去【因為角度的問題,我是看不到門口的位置】,很快就拿著一個pos機回來了。
隨後的事情就簡單了,刷了卡就有警察走了進來,將我和思淼的手銬給開啟了,走出了派出所,望著陰暗的夜色,我有些苦惱的深深吐了口氣,不是因為今天這件事情讓我花了錢,而是因為望向思淼時,那胸口的一陣刺痛。
“你媽還好嗎?”
我緩緩轉頭望向了思淼,身體開始不停的顫抖,臉色很是緊張。
“哎!”
李陽聽到我的問話,滿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而其的嘆氣,也讓我更加證實了我的猜測,這思淼的媽媽,應該就是小溪了。
其實我一直感覺這思淼讓我很熟悉,但我一直沒有將其與小溪聯絡在一起,或許是我心中的一絲“自尊心”作怪吧!
而當其說自己沒有“爸爸”,眼中露出的那抹悲痛,讓我明白,有些時候,事情發展往往是那麼的狗血。
思淼沒有說話,而李陽更是沉默不語,我則更是不知道再怎麼開口。
我不明白,為何這思淼對我如此仇視,難道在這十幾年的時間中,小溪和白破軍,一直在向其灌輸我是壞人的思想嗎?又或是別的什麼?我實在想不明白。
......
李陽是開了車的,而惜雨跑出審訊室,其實也就是跑車上來哭了,不過孩子就是孩子,雖然大了一些,但還是孩子,李陽隨意哄了幾句,說明天給其買個新手機,惜雨“嘩嘩”落下的淚水就止住了,然後滿臉笑意的在李陽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道:“謝謝爸爸!”
在惜雨這句話落下後,我很清楚的看到了思淼,那眼中一閃而逝的痛苦和希冀,但是隨後就化作了平靜和冰冷。
一路上氣氛很沉悶,李陽就悶著頭在前開車,我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不停的用後視鏡打量坐在後座的思淼,而惜雨可能是車內的氣氛緣故,在開始的嘰嘰喳喳,變成了最後的沉默不語。
之後並沒有如我所想,送思淼回家,而是回了清掃堂。
車子停下後,思淼就開啟車門下來了,走到李陽身前輕聲道;“李叔,我回家了。”
李陽想說什麼,最後化作了苦笑和嘆氣,點了點頭示意明白了。
望著思淼的背影在昏暗的路燈下拉出的那長長倒影,我心底狠狠的顫了一下,我很想追上去,與這個思淼一起,去看看那個讓我覺得虧欠的女人,現在過得如何。
但我卻強忍住了這個念頭,李陽沒有開車送思淼回家,可能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我現在不適合出現在小溪面前。
李陽上前拍了拍我肩膀,苦聲道;“其實很多事情,我比你都要清楚明白,或許我是旁觀人吧!但有些事情,你難道真的看不明白嗎?”
李陽的話直接讓我楞了,我突然發現其的語氣,竟然與當夜長聊的李閔老爺子如出一撤,而且最後那句話“你難道真的看不明白嗎”。
這句話更是與李閔老爺子那夜與我的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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