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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夜……那也叫與莫木魚交過手?”公皙榮眸中有難掩的嘲諷和怒意。
依照公皙榮原本處事沉穩低調的性格,根本就不會自降身份,去和茅廣志做這種無謂的口舌之爭,他既然如此做了,只能說明他在焦慮惶恐、暴躁難安。
又有誰真的不怕死呢?這種怕,或許不能說是單純的怕死,而是怕不能死得其所。
公皙榮自然是怕死的,只是他的怕,該怎麼去理解,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忘不了昨夜莫木魚揚起復來劍,指著他,眸中的那無限殺意。若不是有三位觀禮的賓客,不知天高地厚,聯手圍攻莫木魚,留出了一息的間隙,讓他逃之夭夭,他公皙榮如今怕也是如那三位觀禮的賓客一樣,在莫木魚的一劍之下,變成了一具乾屍。
方才南庭密諜司的密探將四具乾屍抬入大殿時,公皙榮閉著眼睛,自始至終都沒有看一眼,他不敢看,他害怕他的生機氣血被莫木魚掠食盡之後,變成那副形如枯草的模樣。
“對於昨夜之事,我問心無愧,倒是公皙榮監事你,莫木魚剛出劍,你就跑了,你居然還好意思在這裡對我冷嘲熱諷。”茅廣志笑看了一眼公皙榮。
茅廣志昨夜的表現確實不錯,在三位觀禮的賓客聯手攻向莫木魚時,茅廣志也大喝了一聲,“莫木魚,拿命來。”同時揮出了一掌,並藉著那一掌的反衝,飄遠了距離,飛速下山。
如此說來,茅廣志還真的對莫木魚出了一招,比直接跑掉的公皙榮要強。
公皙榮沒有反駁,閉上了眼睛,緩緩說道,“我沒有見過六十九年前的莫木魚,但我數日前回了一趟梨山,聽我先生講起過他……對比之下,六十九年後的莫木魚比六十九年前的莫木魚更可怕了。”
昨夜,當莫木魚提著復來劍指著公皙榮時,公皙榮才意識到,有一件事他弄錯了,他一直在將終南山神將府的少將軍楊鐵鋼當作是莫木魚。
那夜在蒼梧山下,被眾院士指證的是楊鐵鋼。昨夜,迎娶歐陽春雪的也是楊鐵鋼。真正的莫木魚直到昨夜才出現在蒼梧山。
世間果然存在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只是額心少了一塊似劍的疤痕。
復來劍和當歸劍確實神似。就是現在復來劍和當歸劍擺在公皙榮面前,他必然也分辨不清哪柄是當歸,哪柄是復來。
昨夜,楊鐵鋼去追殺齊相生,半盞茶之後,莫木魚出現,瞞過了所有人的眼睛,佯裝是楊鐵鋼與歐陽春雪拜了明月,拜了高堂,夫妻對拜之後,入洞房之時,歐陽春雪踮起腳去吻莫木魚的額頭,意外發現了他的額心沒有似劍疤痕。這才識破了莫木魚的身份。
被識破了身份之後的莫木魚冷笑無聲,面色猙獰,真如邪魔,真如惡煞,然後,他拔出了復來劍,僅憑復來劍的劍氣,就將草廬周遭方圓數十丈之內的草木的生機掠食乾淨,讓草廬周遭變成一片荒蕪。
莫木魚想來是知道了公皙榮為了奪取復來劍和天人圖的心思、作為,拔劍出鞘之後,第一個就指向了公皙榮。
公皙榮藉著三位觀禮的賓客冒然出手的機會逃了,死裡逃生,這一日以來,焦慮和惶恐一直充斥在他心中,揮之不去。
“口舌之爭,多說無益,你們兩個不要再做無謂的爭辯,莫木魚若有心殺人,在座的各位沒有一個人活得了。”焦慮的不止公皙榮一人,同樣焦慮不安的何淵閣說道,“昨夜死在莫木魚手下的那三位觀禮賓客的修為都在四境,莫木魚一劍之下就掠食盡了他們的生機氣血,昨夜我不在場,但也能憑那一劍猜到莫木魚的修為還在六境巔峰,並沒有突破七境。只要他沒有突破七境,對我們而言,就是幸事。”
話罷,何淵閣望向了一直安靜的坐在一側的離美院士。
“何院判,你看著我幹什麼?”離美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何淵閣鄭重其事的說道,“終南山神將府的少將軍楊鐵鋼如今在江南,他的修為也是六境巔峰,與莫木魚棋逢對手,若莫木魚有危害江南之心,只要楊鐵鋼出手阻止,必然能解江南之危。”
離美實則早就猜到何淵閣的用意,這才說道,“何院判,你是想要我當說客,去說服楊鐵鋼坐鎮天樞閣,守護江南?”
何淵閣點了點頭,“在座的諸位院士,只有你合適。”
離美是楊鐵鋼的二孃,做這個說客當然是合適的,她卻有些心不甘情不願,語氣不善的說道,“你們不久之前還咄咄逼人,要將鐵鋼這孩子指認成莫木魚,如今真的莫木魚出現,你們又想算計鐵鋼,讓他幫你們來對付莫木魚?”
何淵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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