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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劍勢如破竹,不偏不倚刺在宋毅風手中的劍刃上,攪動的劍氣嘭的一聲炸開。
勁力衝擊之下,宋毅風只感覺整隻右臂徹底廢了,一息之間痛到麻木再無知覺,手中的劍脫手飛出,落到了慕白羊身前。
宋毅風整個人也倒飛出去,撞在屋內的一樁木柱上,跌落在地。
一劍擊退宋毅風,竹劍懸在泗水上方,懸而不動,劍鋒依然直指宋毅風。
“楊鐵鋼……”
這時,不論是慕白羊還是宋毅風,都語氣古怪的低吟了一聲。只見已經破開苑內結界的莫木魚飛入了屋內,將懸在泗水上方的竹劍阿五握入手中。
莫木魚探查了一遍泗水的傷勢,得知他只是心神受到衝擊,以致臟腑震盪,才會昏迷,好生修養幾日就會痊癒。
泗水並無大礙,莫木魚安心不少,目光直接錯開了慕白羊,落在宋毅風身上。
宋毅風原本手足全廢,如今卻四肢健全,能讓斷手斷足重新長出來的法子莫木魚從未聽聞,但是他想到血道秘法都能剝離出別人的元竅放置在己身內,想必斬斷別人的四肢縫合在己身上也不是難事。
“血道慘無人道,天理不容,與妖道無異。”莫木魚冷視著慕白羊質問道,“慕白羊,你乃名動春秋的三賢之一,竟然為了幫你的徒弟接上四肢,動用了血道秘法。”
慕白羊還未來得及說話,宋毅風便從地上爬起身來,撿起慕白羊面前的劍,全然沒有在意原本幾乎廢掉的右臂,不過半盞茶的功夫,就已經恢復如初,彷彿方才就沒有受過傷。
宋毅風毫無忌憚,揚劍直指莫木魚,神色中難掩怨恨道,“師父,楊鐵鋼多次羞辱你我師徒二人,不將你我放在眼裡,今日你身體欠恙,不方便出手,何不將你的修為過度給我,讓我殺了楊鐵鋼,一洗雪恥。”
慕白羊在乎名聲,他此刻狼狽不堪的模樣被莫木魚碰了個正著,讓他覺得在莫木魚面前顏面掃地,宋毅風又言語提起,更是讓他無地自容。
慕白羊不顧臟腑內那道橫衝直撞的罡氣和胸腔前那處可見心臟的血洞,艱難站起身,反手一耳光揮在了宋毅風臉上,面色陰沉道,“我慕白羊都沒有說話,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
這一巴掌將宋毅風打蒙了,令他對慕白羊的積怨更深,面色抽搐隱忍下心中怨氣古怪笑道,“師父,倘若你再不將修為過度給我,就休怪我將你走入羊圈,趴在一頭母羊身上瞎搞的事洩露出去。”
宋毅風自以為握著慕白羊的把柄,好顏面的慕白羊會乖乖將修為過度給他,然而這一次宋毅風失算了。
“你已經洩露出去了。再者,你真以為我慕白羊為了顏面,會枉顧人道大義?”慕白羊冷哼一聲,同時伸出手握住了宋毅風持劍的手,兩指下扣,宋毅風手中的劍瞬間便落到了慕白羊手裡。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春秋四賢之一的慕白羊並非是浪得虛名,即使受傷頗深,即使宋毅風陰差陽錯成了古道記載中的血魔,慕白羊也能輕易勝過宋毅風。
奪下劍之後,慕白羊橫移一步,另一隻手成拳轟在宋毅風胸口。
“師父,你……”宋毅風當場吐了一口血,心中對慕白羊的怨念化作了兩道血色寒芒,閃爍在雙眸中,揮之不去。
一拳剛落,一拳又起,宋毅風被拍飛出去,撞在一側雕刻著青山秀水的白玉牆壁上。白玉牆壁瞬間龜裂出無數道細密的裂痕。
拍飛了宋毅風,慕白羊不再去管宋毅風是死是活,冷視著莫木魚。
“你有什麼資格來質問我慕白羊行事?”莫木魚說慕白羊是用血道秘法讓宋毅風的四肢重生,慕白羊也不解釋,咬牙憤恨道,“楊鐵鋼,你以為你頂著劍道天才之名,就可以肆意插手天下事?可笑至極。”
莫木魚與慕白羊接觸不多,不知慕白羊為人如何。但慕白羊兩掌重傷了宋毅風,倒是讓莫木魚有些意外,他不在意慕白羊言語中的譏諷,打量了一眼牆壁上的宋毅風。
宋毅風眸中的幽幽紅芒,莫木魚只在秋夜冷的眼中見過,聯想到方才在苑外看到的血光異象,今夜無論如何,宋毅風都留不得。
“白羊賢者想必聽說過秋夜冷,想必也清楚你的徒弟如今的模樣與秋夜冷如出一轍,所以,白羊賢者更應該清楚,我此番前來,並非是有意質問你,而是特意前來,取他的性命。”
莫木魚將竹劍阿五立在身前說道,“宋毅風不死,乃是人道之患,徒不教,師之過,想必白羊賢者也不想因為一個徒弟,而揹負千古罵名。”
道理慕白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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