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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就將被莫木魚奪去,齊相生也陷入了死前的最後瘋狂,反而什麼都不懼,什麼都不在乎。他冷視了莫木魚一眼,環視了一眼亭下數不清的圍觀之人,朗聲說道,“諸位是不是很疑惑,江南、蒼梧山怎麼會平白無故出現一頭妖猿?”
亭下圍人無人應答,齊相生指著莫木魚說道,“都是因為他。”
亭下有人說道,“齊院士,我們相信楊公子,相信終南山神將府,絕不會不顧江南安危,將一頭妖猿送入江南。”
齊相生直視著應答之人說道,“他根本就不是終南山神將府的少將軍。”
亭下有人說道,“那他是誰?”
齊相生從昏死的茅州龍手中拿過畫像展開,展示在眾人面前,大聲說道,“你們可知這是誰的畫像?”
亭下有人說道,“這不是楊公子的畫像嗎?與楊公子一模一樣。”
“他不是你們口中的楊公子,所以這也不是楊公子的畫像。”齊相生冷笑著說道,“七十二年前,無相山的兩位神使經過多日推演,方才畫出這張畫像。隨後三年,這張畫像中州各地都有張貼,朝廷一直在通緝畫上之人。三年無果。最後才發現是當時的北莽王佐天佑在庇護他。這張畫像所畫之人叫莫木魚,就是他。”
齊相生指著莫木魚。
“放你孃的臭屁。”
空夫子再次動怒,他知道莫木魚是誰,“齊相生,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將我終南山神將府的少將軍汙衊成邪魔惡煞。”
“汙衊?空桑,你娘放的屁才臭,你將邪魔惡煞當成是自家少將軍,真該跪死在蒼梧山下,以敬天下。這張畫像是七十年前那些畫像的備份,一直存放在天樞閣的藏書閣中,前兩日才翻出來,準確無疑。”
齊相生指了指天空,眼神如嗜血的刀,“空桑,你不妨抬頭看看,只要你不是瞎子,就能看到,沽名星已經伴月而出,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亭下圍人抬頭望向天空,半月下方的那顆沽名星明亮耀眼,搶盡了半月的光輝。
那些知道歷史,知道莫木魚是誰的人,再看莫木魚時,神色皆變成了恐懼,甚至躲遠了距離。
圍人中不知誰問了一聲,“莫木魚是誰?”便又是議論紛紛。
“多看書,少看春宮圖,你就知道了。”
“沽名星的應召之人,能掠盡五州之上萬物生機氣運的邪魔惡煞。”
“六十九年前無相山上的一位神使親自下山將他斬殺,那顆伴月而出的沽名星也就此隱匿無蹤。”
“他既然已經被神使斬殺了,人死不能復生,齊院士是不是搞錯了。”
“人死不能復生,又沒說邪魔惡煞死了不能復生,沽名星再次伴月而出,只能說明他已經復生。”
“都躲遠點,邪魔惡煞,當年摧毀了半座皇城,若要暴起殺人,繁華之江南會被他殺得寸草不生。”
“那還躲什麼,不妨走近些瞧瞧,看看邪魔惡煞與人有什麼不同。”
……
齊相生既然當眾拿出了七十多年前的畫像,畫像的真實性便不用去懷疑。但空夫子並不相信莫木魚就是莫木魚,只死腦筋的認為莫木魚是終南山神將府的少將軍楊鐵鋼。
空夫子看著齊相生手中的畫像說道,“只是巧合罷了,我家少將軍恰好與莫木魚有幾分神似,這說明不了什麼。”
“空桑,睜大你的狗眼仔細看清楚,他與畫像一模一樣,在你眼裡只是神似嗎?”齊相生揚了揚手中的畫像,嘲諷道,“你僅憑他的眉宇與神將楊獅虎有幾分神似,又是一雙赤腳,就將他當成是你家少將軍,不知你家真正的少將軍知道會作何感想。”
“不可能。”空夫子慍怒,“齊相生,你包藏禍心,休要將我終南山神將府的少將軍汙衊成邪魔惡煞。”
齊相生陰沉的說道,“空桑,你為了不輸掉與我的賭約,竟然公然維護邪魔惡煞,結局可不只是跪死在蒼梧山下這麼簡單。”
空夫子冷視了齊相生一眼,“單憑一張畫像,你也證明不了他是莫木魚,而不是我終南山神將府的少將軍。”
齊相生說道,“十日前,欽天監的老監正夜觀星象,觀察到血月,月蝕之後,一顆星辰伴月而出,他寫了一封密奏入宮,你們可知密奏上寫了什麼?”
無人答話,齊相生繼而說道,“密詔上寫著,血月,月蝕,沽名星,如此天象,與天璽一年三月中旬的那場天象一模一樣,天象既然如出一轍,災禍必然從之。他還沒有死,他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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