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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魚搖了搖頭,盯著談往生的眼睛說道,“所有人都相信佐天佑是被冤枉的,但他還是被一萬禁衛重騎順利的從北莽押回了上京,一萬多里路,穿行戈壁荒漠、草原峽谷,卻從未發生過一起劫囚。那只有一萬禁衛重騎,想劫囚並不難。”
“你自幼與佐天佑相伴,情同手足,你會眼睜睜看著他被押往上京,然後以一個莫須有的罪名砍掉頭?”
“佐天佑麾下有眾多悍將家臣,他們與佐天佑是生死之交,他們會眼睜睜看著佐天佑被押往上京,然後以一個莫須有的罪名砍掉頭?”
“北莽王府有三支暗衛,一是羽衛,一是影衛,一是盾衛,這三支暗衛可是北莽王府的精銳所在,他們的職責就是誓死捍衛北莽王周全,他們會眼睜睜看著佐天佑被押往上京,然後以一個莫須有的罪名砍掉頭?”
“在北莽地,在北庭城,如果佐天佑拒不認罪,春秋朝的皇帝御駕親征又如何,照樣沒有人可以抓住他,中州容不下他,他可以輕鬆寫意的一路向西,河口關的城門會為他敞開,鎮守河口關的守軍會護送他出了河西走廊,他在耳州同樣能灑脫而活,肆意而活。”
“有這麼多可能,可他還是死了,任何反抗都沒有,一刀就被砍掉了腦袋。”
“明知佐天佑必死,你無動於衷,潘復來無動於衷,那些悍將家臣無動於衷,三支暗衛也無動於衷,甚至佐天佑自己也無動於衷。難道是佐天佑自己想死,他讓你們都看著他死?”
聽著莫木魚溢位怒氣的話,談往生喝了一口茶水,然後他將棋盤上的棋子一把抓在手裡,開始一子一子的落棋,同時說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好一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這句話用在別人身上我或許會信,但這句話套用在佐天佑身上我一點都不信,這不是他的處世行事風格。他雖然是春秋朝的北莽王,但他曾跟我說過一句話,他說,他不認天子不稱臣,流水的皇朝,鐵打的北莽王府,北莽王府數千年以來是萬疆之中州的北莽王府,也是六千里耳州的北莽王府,而不是哪一代皇朝的北莽王府。”
莫木魚確實有些怒意,他為佐天佑的死而怒,他為那些看著佐天佑死而不作為的人怒,“再者,佐天佑還曾跟我說過一句話,他說,人活在世間,最終或許要面對很多種死法中的一種,而眾多死法之中,唯獨被所謂是大義殺死,是最愚蠢的一種,他這一生不會選擇這種死法。”
談往生已經在棋盤上擺好了棋局,他在檢查無誤後,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莫木魚的目光落在棋盤上,這盤棋是方才被打亂之前的那盤棋,一盤無解的死棋,不管白子先落子,還是黑子先落子,都會是相同的結局,那便是黑子和白子同歸於盡。
談往生指著棋局,問莫木魚,“這盤棋讓你解,你怎麼去解?”
莫木魚說道,“我不懂棋。這也是一盤死棋,佐天佑曾經說過。”
“佐天佑在認識你之前也不懂棋。”談往生盯著棋盤緩緩說道,“他在認識你之後,便擺出了這盤棋局,冥思苦想破解之法,他甚至為了這盤棋拜訪了諸多棋中高手,而那些棋中高手卻無一能給出解答。”
莫木魚聽出談往生不一樣的語氣,他問,“難道佐天佑的死與這盤棋有關?”
談往生沒有回答,他而是說道,“但就在佐天佑被押往上京的前一夜,他終於找到了破解這盤死棋的方法。”
莫木魚不懂棋,只是不精通,行棋規則他還是懂的,他清楚破解這盤死棋有多難,他也很好奇,便說道,“擺給我看。”
談往生抬起手,並沒有將手伸入棋盒拿子,而是伸出右手食指,在棋盤的右側邊緣處畫了一條線,這條線入木三分,原來的梨木棋盤上也就多了一條線,多了一些棋格。談往生指著多了一條線的棋盤說道,“棋局是不是活了,黑子活了,白子也活了。”
莫木魚隱隱感覺這盤棋有深意,但他卻猜不出是什麼,而單看這盤棋局,確實是活了,至於破棋的手法,不是常規的落子,而是改變棋盤。他說道,“棋確實是活了。談往生,你到底要說什麼?”
談往生收起手,看著莫木魚問,“你還記得你與佐天佑初識時的場景嗎?”
“記得。”莫木魚回憶起那日的場景。
那日正值春日,北莽地卻罕見的下起了雪,大雪飛揚,遮天迷地,籠罩在北莽地荒涼的上空,此情此景中,莫木魚頓生豪氣,抽出了腰畔那柄生鏽的斷劍,情不自禁舞起了劍。他的劍招寫意,行如流水,豪放不羈,在他劍意迭起,升至高潮時,他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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