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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丘聖哲疑惑的答道,暗道,師父是終南山神將之後師孃你也用不著這麼驚訝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師父的身份。“師孃,你快點把湯藥喝下,師父說要趁熱喝。”
她仰頭,將碗中的湯藥一飲而盡,苦得她只鄒眉頭,而湯藥再苦,也掩蓋不了她心中的感嘆,難道這就是命中註定?難道這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湯藥的苦澀在口中揮散不去,她卻笑了起來,笑容明媚燦爛,如同春光。她問,“昨晚是你師父救的我?”
“是啊。”丘聖哲將她手中的藥碗拿過來丟到桌上,搬過一條凳子坐在她面前,“師父同師孃有心靈感應,師父昨夜應該是感應到了師孃有危險,所以才會半夜三更出去救師孃。”
她聽得心頭喜歡,問,“你師父呢?”
丘聖哲答道,“出去了,好像是去給師孃找什麼能快速修補臟腑損傷的丹藥。”
她又問,“你師父是怎麼認出我的?”
這是她的疑惑。她感嘆命中註定,感嘆冥冥之中自有安排,那是因為自幼與她定下娃娃親的人,她的那位未婚夫婿就是終南山楊獅虎的獨子,楊鐵鋼。她與楊鐵鋼自從定下娃娃親之後,就未見過面,那麼楊鐵鋼是怎麼認出她就是他的未婚妻的呢?
丘聖哲笑著說道,“不是師父認出你來的,是我認出你來的。”
“你?”她不解,“怎麼回事?”
“師孃,師父這些年來潛心修行,不問世事,世間很多事情和規矩他都不知道,你也就別怪師父沒認出你,他昨夜感應道你有危險,不是立馬去救你了嗎。”丘聖哲說道。
“我沒有怪他。”話雖這麼說,其實她的心裡還是有那麼一點情緒的,“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丘聖哲說道,“我叫丘聖哲,是師父門下的首席大弟子,也是目前唯一的弟子。”
“聖哲,好名字。”至少比鐵鋼和獅虎這種名字要好,她說道,“小哲,你是怎麼認出我來的?”
“因為你那塊玉佩啊。”丘聖哲看了一眼她腰間的那塊玉佩,說道,“昨夜師父將你救回來,讓掌櫃的婆子給你換衣服的時候我看到了你腰間的玉佩。那是連理佩吧。咱們春秋朝的習俗,在定娃娃親的時候會互換連理佩,你的那塊玉佩上都刻著師父的名字了。我就是看到了連理佩上師父的名字,才得知你是師孃。”
她下意識的摸了一把腰間的玉佩,這確實是當年她與楊鐵鋼定親時互換的連理佩。玉佩的一面刻著終南山,一面刻著楊鐵鋼的名字。她把玉佩揚在手中,有些怒意的問,“你師父沒有認出這是當年我與他互換的連理佩?”
丘聖哲突然有些後悔,後悔方才為了在師孃面前表現而說了實話,剛才他就應該說是師父透過玉佩認出師孃的,不過話已經說出去了,不能再收回來,他只好再次說道,“師父這些年來潛心修行,不問世事,世間很多事情和規矩他都不知道。”
“呆子。”她罵了一句,又氣呼呼的問,“後來他認出來了?”
看到師孃有些怒氣了,丘聖哲馬上說道,“我剛說你那是連理佩,師父立馬便知道你的身份了。”
聞言,她下意識的抱怨了一句,“怎麼能認不出來,難道他身上就沒帶著刻著我名字的連理佩嗎?”
“沒有。”丘聖哲以為師孃是在問他,腦筋轉不過彎來的他如實答道,他確實沒在師父的腰間看到連理佩,昨夜他還特意留意過,而等他腦筋轉過彎來時,話已經說出去了,他差點給自己一個大嘴巴,他只好補充道,“師孃,你的連理佩是貴重的東西,師父珍惜的很,捨不得帶在身上,怕有損壞,一般他都放在包袱裡的了。”
什麼鬼話,她方才都翻過那個包袱,裡面根本就沒看到連理佩。
頓時,她無限悲涼,他沒有隨身帶著連理佩,這隻能說明這次他下山入江南,並不是來提親,並不是來娶她。剛才,在知道救她的人就是她的未婚夫婿楊鐵鋼時,她還在竊喜,她的未婚夫婿拿著五錠元金做娉禮。如此貴重的聘禮,怕是四百餘年來的春秋第一遭,她歡喜得要命,結果,他此行江南根本就不是來娶她。
悲傷,悲涼,悲憤,情緒交織,她也不在意丘聖哲在場,忍不住流出兩行清淚。
見師孃流淚,丘聖哲深知方才又說錯了話,他何嘗不知道師父沒有隨身帶著師孃的連理佩,就表示師父此行並不是來娶師孃,他安慰道,“師孃,師父心疼你得緊,他昨夜將你救回來後,探查了你的傷勢,連夜去找來藥草,親手熬了方才你喝下的那碗藥湯。他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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