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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木魚不會異想天開的認為白日他救過山花幾次,山花就會手下留情放過他。
而且,當下讓莫木魚預感到前所未有殺機的人並不是只有山花,他感覺還有一個人蟄伏在他看不到的陰暗處,看不清人影,不知是何人,唯有一雙眼睛泛著嗜血的光正緊緊盯著他,在伺機而動。
識海被醉紅塵封堵,元氣無法呼叫,一切的依仗都沒了效果,但與生俱來對危機的警覺無須元氣,莫木魚相信他的感覺。
猛然,莫木魚從那株紅花上移開目光,望向小院的牆頭,牆頭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俊雅的青年儒生,正搖著摺扇在似笑非笑的打量著他。
夏日夜風乾澀,莫木魚眨了眨眼,霎時青年儒生消失在牆頭。
這不是幻覺,青年儒生消失時眸中的冷漠與譏笑,讓莫木魚想起一句話,“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青年儒生是黃雀,山花是螳螂,莫木魚是蟬。
莫木魚不去多思考山花與青年儒生的關係,這種思考解決不了當下的危機。他轉身走回屋中,找出了筆墨紙硯,研好墨後提筆,在一頁紙上畫了一柄劍,隨後拿起這頁紙走出門,叩開了孚福的房門。
孚福與山花看似有深厚的情誼,但莫木魚不會奢望山花會因為這份情誼饒了他這次。即使山花饒了他,方才出現的那個青年儒生也不會饒了他。他叩開孚福的房門另有目的。
孚福開啟了門,睡眼惺忪望著莫木魚,卻氣呼呼的說道,“楊鐵鋼,你是來向我認錯的嗎?”
“認什麼錯?”莫木魚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個傻丫頭莫不是睡糊塗了?
孚福睡意去了大半,神色中俏皮的怒氣卻沒有消停一星半點,“你丟下我,一個人偷偷跑去了長歲山,被我發現了,所以你來向我道歉。我是不會原諒你的,我要讓你的良心備受折磨。”
莫木魚覺得好笑,走入了孚福的房間,關好門後順勢摸了摸孚福的頭笑道,“妹妹,你做夢了,夢裡的事可不能當真。”
孚福揉了揉臉,回想起好似真是做夢了,顯得有點尷尬道,“你……你大半夜來找我幹什麼?”
莫木魚走到桌前坐下,含笑說道,“睡不著。”
“睡不著?”孚福睡意全數消散,雙眼睜得圓溜溜道,“莫不是想山花呢?楊鐵鋼,你早說嗎,有我幫你,山花哪怕真是江無流的夫人,我也能棒打那對鴛鴦,拆散他們,成全了你們這對鴛鴦。”
莫木魚實在難以揣度孚福這種看似單純的姑娘內心到底在想什麼,他倒了一杯茶喝下後說道,“我睡不著,是因為想起前幾日與一個朋友打賭,本來勝券在握,結果卻莫名其妙輸給了他兩千兩金子,這幾****一直在思考我為什麼會輸,但始終想不出原因,所以睡不著。”
在孚福看來,莫木魚就是人傻錢多的那一類人,而她自詡聰明絕頂,聞得莫木魚因為輸了一個賭約煩惱,她的小腦瓜子裡有了算計,眉開眼笑道,“楊鐵鋼,什麼賭約,不妨你我也賭一次,我要是贏了,你也給我兩千兩金子,我順便告訴你你為什麼會輸,怎樣?”
“好主意。”莫木魚向下瞟了一眼孚福腰間所掛的荷包笑問,“如果我贏了呢?”
孚福不認為傻里傻氣的莫木魚會贏,但她還是將放著一千兩金票的荷包藏進了衣兜裡,生怕萬一輸了賭約後被莫木魚搶了去。她賊兮兮笑道,“你要是想知道為什麼會輸,就不能贏。”
這句話大有道理,莫木魚笑道,“也就是說,我必須要輸給你,才能知道答案。也罷,就當是花錢買一夜睡得踏實。”
真是天降橫財,這種好事流落街頭那幾日孚福都不敢想象,她擺出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情,摩拳擦掌催促道,“什麼賭約,快擺到桌上來。”
莫木魚將手中那頁畫著一柄劍的紙放在桌上,又取下腰間的連理佩放在桌上後道,“這塊玉佩上被我刻畫了一道法陣,名曰納物陣,內藏乾坤,能放置不少東西。我在納物陣中藏了一柄劍,就是這頁紙上畫的這柄竹劍,同時我還在納物陣中佈置了巧妙的機關法陣,可謂是無懈可擊,天衣無縫。不過,前幾****和我那個朋友對賭時,他還是破解了我的機關法陣,從納物陣中找到了我藏得極為隱蔽的那柄竹劍,以致我輸了賭約。但我一直想不明白,我佈置的機關法陣的漏洞在哪。”
莫木魚不緊不慢又飲了一口茶,“孚福,你若能破解我佈置的機關法陣,從納物陣中取出我所藏的那柄竹劍,並告訴我你是如何破解的,我就給你兩千兩金子。”
紙上所畫的竹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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