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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酒當前,酒蟲上腦,又處在悲傷中的孚甲早就將徒兒們的叮囑忘得一乾二淨,迫不及待的拍開酒罈封泥,仰頭猛灌一口,味道醇厚悠長,回味無窮,比記憶中的味道好上百倍。
記憶再美,只能讓人多愁善感,終歸還是再次親身嘗試,才能大快人心。
不過半盞茶的功夫,一罈酒全被孚甲喝下肚,他將酒罈丟入右側的叢林,意猶未盡的道,“好酒,果然是五十年以上的春杏酒。楊鐵鋼,還有沒有,再給老夫一罈?”
“有。”莫木魚又取出了一罈酒遞給孚甲。
半壇酒下肚,孚甲抱著酒罈,吐著酒氣道,“孚極的屍骨呢?你有沒有將他帶回有孚山?”
孚甲心存僥倖,沒有確認那處劍洞中的屍骨是孚極的,就不能確認死在劍洞中的人就是孚極。
“受孚極前輩所託,豈能忘了將他之屍骨帶回。”
識念引導之下,孚極的屍骨自納物陣中飛出,緩緩落在孚甲身前。
“是孚極的屍骨……”
孚極是孚甲一手帶大的徒弟,化作灰他都能認出,更何況是一具屍骨。
確認了屍骨的身份,孚甲心存的僥倖破滅,悲苦的喝完了手中的半壇酒,又將酒罈丟入了右側的叢林,同時問,“楊鐵鋼,還有沒有,再給老夫一罈?”
“怎麼回事?”莫木魚卻在看孚極的屍骨看得出奇,一時忽略了孚甲的話。
孚甲瞧出了莫木魚的異色,不解道,“怎麼?孚極的屍骨難道有何不妥?”
“這是最後一罈酒。”莫木魚也不吝嗇,將最後一罈酒遞給孚甲,同時望著孚極的屍骨疑惑道,“前輩,我可以確定,那****發現孚極前輩的屍骨時,他的屍骨是一具無血無肉的乾屍,可是時隔還不足三個月,孚極前輩的屍骨雖然還是脫水嚴重,但已經長出了不少血肉,他的屍骨彷彿煥發了生機。”
乾屍重新長出血肉,聞所未聞。
孚甲喝下半壇酒,詫異的望了孚極的屍骨一眼,又望著莫木魚狐疑道,“此言當真?”
莫木魚肯定道,“千真萬確。”
孚甲懷抱酒罈,識念外放,掃視了一眼孚極的屍骨,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他也沒有聽說過能讓乾屍重新長出血肉的功法和丹藥。所以,如果莫木魚所言當真,問題應該不是出在孚極的屍骨上,而是出現在莫木魚身上。他說道,“楊鐵鋼,你這三個月以來將孚極的屍骨安置在何處?”
“我的納物陣中。”
莫木魚也覺得事有蹊蹺,難道是納物陣的緣故才讓乾屍重新長出血肉?
旋即,莫木魚識念探入納物陣,仔細感知納物陣所成的空間,一寸都不放過。而他的識念剛入納物陣他就發現了異樣。
在此之前,他只是透過識念引導存取東西,那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感知納物陣內的空間,所以並不知道納物陣內的變化。當下感知,他才知道納物陣中的變化竟然如此之大。雖然說不出是哪裡有了變化,但莫木魚總感覺納物陣中生機勃勃,欣欣向榮,不似剛刻上去那般死寂。
這是怎麼回事?是什麼東西讓連活物都不能存放的納物陣有了如此變化?
半響之後,莫木魚終於在納物陣的角落裡找到了改變了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一株已有兩尺高的樹苗,且這棵樹苗還長在一隻爛靴子中。
感知到那棵樹苗,莫木魚這才想起,這是三個月前,他與丘聖哲上蒼梧山時,路經一片焦土,在靈劍無垢的指使下,他發現了這棵嫩苗,便脫下一隻爛靴子,將著棵嫩苗移植了進去。
隨後,在與丘聖哲分別時,他嫌隨身捧著一隻爛靴子麻煩,便忘了納物陣不能存放活物,將爛靴子連同嫩苗一起放入了納物陣。
不曾想這棵嫩苗在納物陣中呆了三個月,非但沒有死,還長出了兩尺高,甚至將納物陣改造得生機勃勃。
讓孚極的乾屍重新長出血肉……也是因為這棵嫩苗的緣故?
莫木魚百思不得其解,他沒有在這棵嫩苗上感知到任何元氣波動,怎麼看它就是一棵普通的樹苗。
不解中,莫木魚將嫩苗從納物陣中取出,擺在了桌上。
望著這棵長在一隻爛靴子裡的嫩苗,孚甲同樣不解,他說道,“內藏乾坤的道器,所藏的乾坤中都不能存放活物,這棵樹苗竟然能存活在你的玉佩空間裡,匪夷所思。”
莫木魚說道,“當日我找到它,並將它移植在這隻爛靴中純屬意外,那時它只有指尖大小,沒想到,我無意中將它丟入了納物陣,它不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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