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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世書的應召之人,關乎甚大,馬虎不得,慕白羊望著莫木魚懷中將死的水合滄露,顯得有些不可思議,謹慎說道,“你確定是她?”
泗水肯定道,“畫像雖然毀了,但九相給我那張畫像時,說那是我的女兒,所以我不可能記錯。遺世書的應召之人就是她。”
“楊鐵鋼不但當街殺人,殺的還是遺世書的應召之人,若那個女人死了,遺世書的線索也就此斷了。不能讓那個女人死。”慕白羊寒聲低吟道,彷彿看到一條條入天朝神國的捷徑與他失之交臂。
為此,慕白羊憤恨不已,暗罵了一聲,“楊鐵鋼,你該死。”
當下,慕白羊也管不了孚甲在場,只得拼一把,搶在那個女人死之前,將她救下來,便突然暴起,起掌成拳,一步踏出三丈,一拳轟向莫木魚,一拳成爪掠向水合滄露。
孚甲一直留意著慕白羊和泗水兩人,慕白羊悄然動手,豈能瞞過孚甲的眼睛,慕白羊剛飛身而來,拳頭剛起,孚甲就橫移一步,擋在莫木魚身前,抬手一記直拳筆直迎向慕白羊的拳頭。
與聖人硬碰硬對拳,慕白羊自知沒有這個本事,白羊依然聯絡不上,他只得收拳後撤。
孚甲的手臂不過兩尺餘長,但拳頭揮出的罡氣依然維持的拳頭的形狀,延伸過手臂的長度,拍嚮慕白羊腹部。
眼見罡氣如跗骨之蛆,避之不及,後撤中的慕白羊抽劍出鞘,連斬三劍,劍氣如龍,想將窮追不捨的罡氣吞沒,然而罡氣非但沒有被吞沒,反而劍氣斬入罡氣後,徹底融合在罡氣中,使的罡氣愈加雄渾。
慕白羊已經躲無可躲,暗叫糟糕,同在這時,罡氣全數沒入了他腹中。
慕白羊被震飛出去,當空嘔血,落地時若不是用劍撐著,他極有可能已經癱倒在地。
舊傷未愈,又添新傷,與白羊相伴的這些年來,慕白羊還從未吃過如此苦頭。
“今日白羊到底去了哪裡?”慕白羊忍住罡氣在臟腑中橫衝直撞造成的傷痛,再次運轉秘法,仍然無法聯絡上白羊。白羊曾告訴過他,只要白羊在五州,秘法就會有效果。今日秘法失效,豈不是說白羊不在五州了?
“白羊賢者,你沒事吧?”泗水走過去扶住慕白羊關切道。泗水身上的傷昨夜已經被白羊治好。
“我沒事。”慕白羊抹去嘴角的血跡心有不甘道。
“楊鐵鋼身邊有聖人在,白羊賢者,我們不是對手,不如暫且迴避,至於應召之人的事,回去後再從長計議。”泗水小聲勸道。
天璣樓雖是春秋三院之一,名義上也是由當朝帝后管轄,但天璣樓真正的掌控著乃是北莽王府。
終南山神將楊獅虎在北莽地輔佐年幼的北莽王,因為這一層關係,天璣樓教習的立場更應該站在楊鐵鋼這一邊。
泗水是天璣樓的教習,本該如此,但他當年入天璣樓當教習,動機並非是為了報效北莽王府或春秋朝,僅是為了隱姓埋名,躲過長生宗的追殺,伺機給妻女報仇。又加上昨夜慕白羊助他報了仇,替他治好了傷,以致泗水並沒有因為他是天璣樓的教習,就要認同終南山少將軍的立場。
是是非非,孰對孰錯,泗水也不在意,他只想幫慕白羊,以報昨夜之恩。
慕白羊點了點頭,聯絡不上白羊,只能先避其鋒芒,一切等能聯絡上白羊後再說。
幾丈外的孚甲揹著手望著慕白羊笑道,“老夫不管你是誰,既然楊鐵鋼無殺你之心,老夫也不殺你。在秀水客棧前,你對楊鐵鋼出手,老夫傷你二成五,你還能行動自如。方才你對莫木魚出手,老夫又傷你二成五,你姑且還能站穩。倘若你再敢對莫木魚出手,老夫會繼續傷你二成五。等你的傷勢累計到七成五時,你會修為全廢,經脈寸斷,只能癱在床上,等同於廢人。你好自為之。”
修行之人在意修為勝過性命,修為被廢,不如一刀痛快,來得一了百了。孚甲的話看似風輕雲淡,但慕白羊聞之,不由打了冷顫。
不過慕白羊不是輕易低頭之人,打架可以輸,面子不能丟,縱使對孚甲早就畏懼三分,他還是裝作對孚甲視而不見,裝作對孚甲的威脅置若未聞,目光錯開孚甲,盯著莫木魚說道,“楊鐵鋼,你當街殺人,難道就不是草菅人命?我慕白羊的徒兒的父親是御史臺御史,在你眼裡,不曾高人一等,你父親是終南山神將,你也不見得就高人一等。我徒兒殺人被判凌遲,你殺人照樣該判凌遲。”
孚甲並不在意慕白羊的輕視,修為到了他這般境界,活到了他這般年紀,所有的裝腔作勢、裝模作樣在他看來,都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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