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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我全身好痛,你一定要救我,一定要替我報仇……”
或許是終於獲救,喜極攻心,或許是四肢全廢,即使留得性命在,往後也只會是廢人,悲傷過度,宋毅風話尚未說完,便大嘔出一口血,噴在慕白羊胸前的白衣上,染紅一大片。
慕白羊見狀掏出一顆丹藥餵給宋毅風,宋毅風死氣沉沉的精神這才好轉。
瞧著已經被凌遲成人柱的徒兒,縱使他修為再高也回天乏術,不能將徒兒變回四肢健全活蹦亂跳的模樣,慕白羊痛心疾首,讓宋毅風半躺在他屈弓的膝上,他一手抹掉宋毅風嘴角的血跡,難忍怒意一手成拳轟然砸在身下的凌遲臺上,丈餘高青石雕刻的凌遲臺被他一拳砸成碾粉,塵埃四起,遮天迷地。
“毅風,是誰害了你?是誰害了你?”慕白羊怒火中燒,連連咆哮道,聲音尖嘯如利劍,短暫之間便將周遭瀰漫著塵埃的空氣斬得纖塵不染,塵埃一時不見蹤跡,唯有教化司李心安、柳慢刀一行人灰頭土臉,更是被塵埃暫時禁錮,動彈不得。
“是楊鐵鋼,師父,你一定要讓楊鐵鋼不得好死。”宋毅風面容抽搐,神色怨毒,陰冷說道。
“楊鐵鋼?”慕白羊雖然動怒,但並沒有喪失理智,宋毅風是他的徒兒,宋毅風的品性他一清二楚。
他此刻怒不可歇,並非單單是因為他的徒兒被害成如此模樣,更是因為有人不給他慕白羊面子,在明知宋毅風是他徒兒的情況下,還敢將宋毅風害成如此模樣。
打狗也要看主人,害他徒兒的人分明就是不將他慕白羊放在眼裡。
慕白羊目光微冷,狐疑的盯著宋毅風說道,“你我師徒與楊鐵鋼素來無瓜葛,近來無冤仇,他為何要害你?”
宋毅風也瞭解慕白羊的性格,見一言兩語騙不過精明的慕白羊,再多說下去反而會適得其反,如今他已成廢人,想要讓楊鐵鋼跟他一樣經歷一遭凌遲之苦,只能依仗師父慕白羊出手。
宋毅風也清楚慕白羊在意什麼,晃動著嘴裡的半根舌頭,吐著依稀難辨的氣聲說道,“前幾日,有個鄉野村姑對徒兒無禮,徒兒一時失手,殺了幾個人以示懲戒,他……李心安便用下三濫的手段將徒兒的修為封印,將徒兒抓進了教化司。”
宋毅風雙目充血,盯著被塵埃石化,一動不動的李心安繼續說道,“他明知我是您的徒兒,還敢判徒兒凌遲六千刀致死,他這分明就是不將您放在眼裡,師父,您可不能輕饒他。”
區區洛安城教化司的小捕頭敢不將春秋四賢之一放在眼裡,慕白羊並不相信。
慕白羊與春秋朝教化司司首孔敬法本來就有過節,所以,李心安敢不將他放在眼裡這件事,在慕白羊看來,是孔敬法授意李心安為之。
不過在這件事上,慕白羊實則是錯怪了那位遠在上京都不知道洛安城發生了何事的孔敬法。將宋毅風判處凌遲六千刀,僅是李心安這個秉公執法滿腔正義的愣頭捕快的個人行為。
“孔敬法,這筆賬我遲早會跟你清算。”慕白羊冷哼一聲,至於李心安都不值得他正眼看一眼,隨後慕白羊對宋毅風說道,“既然你是因殺人,才被判處凌遲之刑,與楊鐵鋼又有何關係?”
慕白羊最為厭惡顛倒是非挑破離間,宋毅風深知這一點,小心翼翼說道,“師父有所不知,徒兒被關押在監牢時,楊鐵鋼兄妹也因為一起命案被關在監牢,事後,終南山神將府的家將紅衣甲士前來,將楊鐵鋼兄妹救了出去,徒兒當時向楊鐵鋼兄妹表明了身份,結果他們兄妹二人在知道我是您的徒兒後,非但沒有救徒兒,將徒兒毒打了一頓不說,還致使紅衣甲士割掉了徒兒半根舌頭。”
說完這句話,宋毅風眼淚橫流,張開牙槽,將僅剩的半根舌頭伸出,晃動在慕白羊面前。
慕白羊面色陰沉道,“楊鐵鋼當真在明知你是我的徒兒後也不救你?”
宋毅風悽慘道,“師父,徒兒都成這幅模樣了,哪還敢騙您,帝后給楊鐵鋼那封信本來在徒兒身上,昨日都被楊鐵鋼收走了。”
慕白羊目光更為陰冷,“楊鐵鋼看到帝后的信後怎麼說?”
莫木魚當時並沒有說什麼,宋毅風為了找莫木魚報見死不救之仇,自然不能如實說,便添油加醋說道,“楊鐵鋼當時還說,他的修為在六境巔峰,師父您的修為不過六境初期,沒有您的幫助,他照樣能率先得到那件將要出世的異物,有您跟在身邊說不定還是個……”
宋毅風佯裝不敢再說下去,慕白羊冷眼問,“楊鐵鋼說為師是個什麼?”
宋毅風小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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