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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孚甲爺爺知道我有心要殺這三人,暗中相助?”
祖靈心下想道,緩緩從聶萬山腹中拔出劍後,偷瞄了孚甲一眼,只見孚甲笑意盈盈看著她,心想果然是孚甲爺爺暗中出手。
實則孚甲並未出手,他看著祖靈發笑,是欣賞祖靈提劍殺人時那股子利索勁。
祖靈殺人時,那種與生俱來渾然自成的暴戾,孚甲活了近千載,還從未在祖靈這般大的其他小孩身上見過。
孚甲不由想道,“楊鐵鋼,你到底生了怎樣一個怪胎?”
血水沿著聶萬山的兩個褲腿流到地上,除了血臭味,還有難聞的屎臭味混雜在一起。
祖靈閉息不聞,提起手中竹劍,仰視著聶萬山那張沒有多少生機的肉臉說道,“還有最後一劍,你不死,便可生。”
聶萬山意識到他已經絕無生還的可能,下腹的絞痛,和失血過多,以致他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
死到臨頭,聶萬山心寒如冰,悔不當初,他原本以為此次被天權府眾多學子舉薦出來,走著一遭西雲地,會有一番大機緣,就是沒有機緣,若能在找那件異物的過程中出一份力,憑這份功勞,來日也能在朝局中站穩腳,誰知惹了一個不該惹的人,這般莫名其妙,這般屈辱窩囊,就死在了一個小姑娘的手裡。
老天無眼,可恨啊。
“不要……殺我。”聶萬山艱難吐出了這幾個字。
祖靈卻已經跳起了身,手握竹劍順勢朝前一推,扎入了聶萬山的胸口,貫穿了他的後背。
聶萬山雙眼瞪得老大,極不甘心,也極不相信,他就這樣死了。他一死,束縛他身體行動的禁錮解除,他倒在了地上。
祖靈踩著聶萬山的胸口,拔出了劍。
祖靈腳上那雙白靴已經染滿了聶萬山的血汙。
不過幾歲,就能做到殺人不眨眼,對血汙一絲反應都沒有,圍觀的紅衣甲士無不拍手稱快,暗道小小姐不愧是終南山神將府的血脈,殺伐果斷,絕不遲疑。
至於被小小姐殺死的人,在紅衣甲士看來,都是想擄走小小姐,本來就罪該萬死的人。
祖靈提著劍走到高廣陸身前,笑容純真爛漫的看著他。
高廣陸枯瘦的臉縮成一團,面色慘白,他不再覺得祖靈率性的笑容可愛,她已經對祖靈那副純真爛漫的表情恐懼到極點。
被人禁錮,等著被人宰殺,在等死的這個過程中,微乎其微的恐懼都會被擴散成無限大。
這一刻,高廣陸終於體會到那些被關在籠子裡的牲畜,看著屠夫將籠子外的牲畜斬殺時,為何會淚流不止,那就是恐懼,大到極致的恐懼,即使牲畜沒有靈智,也會被恐懼迅速蠶食心智。
無邊的恐懼一時讓高廣陸心神失守,哇哇哭出了聲,嚎啕道,“小小姐,我錯了,饒了我,放過我。”
紅衣甲士皆鄙視著高廣陸,堂堂天權府的學子,竟然如此懼死,遠不如在北天山險脈摸爬滾打的北莽地漢子有血性。
有心殺人,任他求饒也要殺,祖靈無視高廣陸的哀嚎,出劍的角度由下傾斜向上,連續在高廣陸胸腹刺了三劍。
高廣陸倒地身死時,血未乾,淚未乾。
祖靈從高廣陸的屍體裡抽出劍時,戚笑早就擋在了趙天名面前,望著祖靈求饒道,“師奶奶,他是我表哥,你不能殺他。”
戚不舉也求情道,“師妹,他是我的外孫,也算是咱們有孚山的弟子,還請師妹網開一面。”
戚不舉自知他人微言輕,這個剛見面的師妹不一定會聽他的,旋即他望向孚甲,希望孚甲能幫他說句話。
但孚甲閉上眼睛,不發一言,任祖靈殺人作樂。
“三劍之約,言出必行,不能兒戲。三劍之後,他不死,便可活。”祖靈提劍走至戚笑身前,還是那副無邪的笑容道,“難得你心甘情願叫我一聲師奶奶,我答應你,刺你表哥這三劍,我會下手輕一些。”
下手再輕,在三劍之後,表哥也必死無疑。
戚笑淚眼汪汪抽泣不止,跪地哀求道,“師奶奶,只要你放了我表哥,以後我保證對你百依百順,明天……不,今天我就嫁給劉成賢。”
祖靈不言,揚了揚手,示意紅衣甲士將戚笑拉開。
紅衣甲士照辦,將戚笑架到了一旁,戚不舉有心救外孫,但有孚甲在場,他不敢妄動。他一旦出手,不但外孫救不下,他想將名字刻上三忘宗的宗譜,讓定丞道歸入三忘宗的畢生夙願,也會因此化作泡影。
祖靈走至趙天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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