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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輛馬車看似簡單,車伕也看似簡單,但馬車的門簾上有一個複雜的標誌,崔老二認不出這個標誌,他卻知道,這絕不會是一個簡單的標誌,想來馬車中坐著的那位也絕不簡單。
遠遠望著那輛馬車,崔老二下意識的喊了一聲,“來了。”
崔老二的聲音並不大,茶舍中滿座的貴人們卻都聽見了,他們迅速丟下手中的茶杯,停下言談,大步走出茶舍,依次排開,整齊的站在那條往北的官道上,一齊目視著那輛自北而來的馬車。
“是他。”被不知是孫子還是兒子攙扶著的李老將軍望著那輛馬車激動的說道,“那是天權府的標誌。”
“沒錯,定是淵閣兄。”一位被一個嬌美女僕攙扶著的老人也是激動的說道,“我等與淵閣兄久別已有五十載,遙想五十載前的那日,我們也是在此地與淵閣兄辭別。不曾想到,回首間五十載已經過去,那時的大好少年如今皆白了頭。”
“是啊,歲月不饒人,歲月不饒人。”一位被兩個嬌美女僕攙扶著的老人同樣激動的說道,“淵閣兄少時家境貧寒,我等與他即是稱兄道弟的同窗,自然該接濟他,當然,這對我等而言都是小事。我尚記得當年,他與我等辭別的前日,他因醉酒失言,向我等表露心聲,說他已是二八之齡的少年人,卻從未碰過女人的滋味。”
“對,對,我也記得,不過女人的滋味有什麼好的。”另一位老人望了一眼攙扶著他的俊美男童,回憶著說道,“那日意外聽到了淵閣兄的心聲,我等才趁著年少輕狂重義,湊了三千兩白銀買了兩個清倌人給他**。當真是年少輕狂啊,第二日,淵閣兄北上京都,去天權府求學,走上這條官道時,雙腿都在抖,腰都直不起來,我等都笑他,初經人事,不知節制。”
“明景兄,那兩個被淵閣兄開了苞的清倌人最後還不是被你收入了房中?”一位被兩個俊美男童攙扶著的老人說道,“當年我等同窗摯友三十餘人,卻只有淵閣兄有天資能成為人上人,我等羨慕不來。如今淵閣兄衣錦還鄉,不知那年他與我等辭別時說的,等他在天權府求學有成,成為人上之人,便幫我等各實現一個心願的話還作不作數?”
“元浩兄,明景兄將那兩個清倌人收入房中之事切莫要在淵閣兄面前提起。”李老將軍說道,“至於淵閣兄當日說的話自然算數,前些天我與他書信,他便說他一直記著當年他的那番承諾,這次他歸鄉任職,去天樞閣任教,便會實現他當年的承諾,不然他也不會讓我將你們叫上,在此地等他。只是按照他的行程,他本該昨日黃昏就到了,卻不知為何今晨才到?”
被俊美男童攙扶的明景兄望著遠處的馬車平靜的說道,“管他為何今晨才到,淵閣兄已是人上之人,我等等他一夜又有何妨?不知諸位的心願是什麼?再者,淵閣兄雖然是人上之人,能否有能力實現他當日的諾言,幫我等各實現一個心願?”
李老將軍望了一眼明景兄,笑著說道,“修行悟道,人上之人,可不是我等凡人可以妄斷,至於淵閣兄有沒有能力實現我等的心願,我想只要我等的心願不要太過分,他都會助我等實現。”
李老將軍雖然這麼說,但在場的三十餘位貴人名流中仍有一些人的心裡在打鼓,他們在思考著,該說一個怎樣的心願,而且這個心願值不值得他們在此地苦等一宿。
在眾人默然思考間,馬車漸漸走近。
在眾人默然目視中,馬車在眾人前停了下來,車伕下馬撩開車簾,一位三十餘歲模樣的儒雅男子走出門簾,跳下馬車,站在眾人面前,環視著眾人,眾人也目視著他。
李老將軍有些難以置信,在他看來,他面前的這位儒雅男子根本就不可能是他的淵閣兄,而他叫上昔日的同窗摯友苦等了一夜,等來的卻是一個陌路人,他覺得不值。
就在李老將軍隱隱失落間,儒雅男子朝前踏出一步,抱拳而彬彬有禮的說道,“閣下是李青山,青山兄?”
李老將軍望著儒雅男子,疑惑道,“在下正是李青山,閣下是?”
儒雅男子繼續抱拳說道,“我是何淵閣。”
“淵閣兄?”李老將軍神情木納,顯得難以置信,“你竟然是淵閣兄?”
在場的眾人皆是驚駭莫名,面前的儒雅男子竟然就是他們所等的何淵閣,這有點匪夷所思。
何淵閣與他們曾是同窗,皆是同齡,他們已是老人,而五十載不曾相見的何淵閣怎麼可能還如此之年輕?
啞然片刻之後,那位被稱為元浩兄的老人終於明白過來,望著何淵閣對眾人說道,“修行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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